可他跟其他人并没有什么过节啊,不可能有人无缘无故地陷害他呀!
贾东旭坐在自家昏暗的屋内,眉头紧锁,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近期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那些看似意外的状况,如今串联在一起,竟浮现出一个让他震惊的猜测——是易中海在背后陷害他。
他想到之前工作上莫名其妙的失误被无限放大,领导的斥责和同事异样的眼光如芒在背。
“肯定是他!”
贾东旭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咬牙切齿地低声自语道:“哼,易中海,你别以为我贾东旭是好欺负的!”
他的心中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能就这样任由易中海摆布。
他一定要想办法揭露易中海的真面目,还自己一个清白。。
他要想办法找出证据,让易中海的真面目暴露在众人面前,还自己一个公道,也让大院里的人看看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究竟是怎样的人。
"贾东旭偷盗厂里物资!"两个保卫干事一左一右架住他胳膊,红绳子在风里晃得像条毒蛇。
由于是下班期间,保卫科并没有处置贾东旭,只是把贾东旭关在保卫科的值班室。
等待明天上班以后处理。贾东旭就这样被关在值班室一晚上。
夜幕笼罩着四合院,贾家屋内灯火昏暗,却少了贾东旭的身影。一家人围坐在桌前,气氛压抑又紧张。
贾张氏眉头紧锁,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东旭这孩子能去哪呢,一晚上都不见人,可别出啥事儿啊。”
秦淮茹也坐立不安,时不时望向门口,期望能看到贾东旭的身影出现。
而此时的贾东旭,正孤零零地被关在保卫科值班室。
值班室里灯光昏黄,四周墙壁冰冷,仅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椅子。
他烦躁地在狭小的空间里踱步,心中满是懊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贾家众人越发焦急。
贾张氏忍不住抹起了眼泪,嘴里念叨着祖宗保佑。秦淮茹则安慰着婆婆,可自己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贾家众人瞬间紧张起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棒梗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奶奶,妈,你们别担心啦!”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我刚刚去轧钢厂问过了,爸爸在厂里加班呢,最近他们又要考一次升级试,估计得明后天才能回来。”
棒梗的语速很快,仿佛生怕奶奶和妈妈多问一句。
其实,棒梗并没有完全说实话,他确实去了轧钢厂。
也询问了厂里的值班人员,但他所了解到的事情经过,远比他告诉奶奶和妈妈的要复杂得多。
原来,贾东旭被人给坑了,被人在身上放了根重要配件。
棒梗心里很清楚这件事,但他不敢把真相告诉奶奶和妈妈,生怕她们会更加担心和难过。
于是,他只能编造一个善意的谎言,希望能够暂时安抚奶奶和妈妈的情绪。
轧钢厂的会议室里,气氛严肃而压抑。
厂领导们面色凝重地围坐在会议桌旁,商讨着对贾东旭偷设备捆绑成一事的处理结果。
贾东旭低垂着头,站在一旁。
轧钢厂小会议室内青烟缭绕,杨为民重重拍响红木桌面:
"设备捆绑绳是从贾东旭工衣口袋里找到的!保卫科当场缴获这抵赖不得!"
李怀德将搪瓷缸摔在会议纪要上,金属碰撞声惊得财务科长钢笔掉落。
"单凭一根绳子就定罪?我要求重新调查,贾东旭进厂十来年,一直兢兢业业。"
"这样的骨干怎么会偷捆绑绳?再说他一个二级工是怎么接触到捆绑绳的,疑点太多,不能妄下定论,免得冤枉好人。"
其实是李怀德认识贾东旭的舅舅张大彪,知道自己惹不起。能帮贾东旭洗脱嫌疑搞不好还能靠上去。
"骨干?"生产处长翻出考勤表冷笑:
"上个月他违规操作导致液压机停机八小时,这类骨干我们车间可要不起。"
墙角的贾东旭突然抬头:"那天我替郭主任搬样品才路过仓库......"
话音未落,杨为民抓起技术科报告:"这是你加工残次品的记录!需要请你们车间主任来当面对质吗?"
工会主席轻咳打圆场:"不如先内部通报批评,暂缓三个月......"
"三个月?"杨为民抖开保卫科照片,画面里扭曲的铜丝在日光灯下泛着诡异光泽:
"知道这个设备捆绑绳带出去了我们厂要损失多大吗?按三车间操作规范第七章,该做开除处理!"
李怀德突然起身扯松领口:"谁敢动我的兵!贾东旭父亲可是在厂里殉职的。"
"公私要分明!"设备科长亮出带红章的检测单:"被破坏的3号机组定位销,维修费正好抵他全年工资!"
争论持续到日头西斜,窗棂阴影爬上贾东旭煞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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