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的办法就是你到祁家来,我让远道认你为义女,有了这层庇护,夏侯坤至少明面上不敢动你!”
此话一出,两道反对声音响起:
“不行!”
“我拒绝!”
不行是祁慕说得,拒绝是陆宝儿说的。
陆宝儿会拒绝还情有可原,祁慕是为什么?
祁振理不解:“小六,你说说,为什么不行?”
“我……”
祁慕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太合适。”
祁振理又问陆宝儿:
“丫头,你呢?”
陆宝儿皱了皱眉,低下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也许就是不想管这老头叫祖父,也不想管祁慕叫六哥。
“老爷子,如果这就是你的办法,那我还是自己解决吧!”
陆宝儿抬脚就要走。
祁振理忙拦住她:
“丫头,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们就说你是老太太那头的亲戚,老太太临终前托付我们照顾你,这样你也算作祁家人。
反正此事先动手的是他夏侯坤的女儿,你那丫鬟护主心切,才不小心误伤了。
夏侯家不占理,就算闹到圣上面前,大不了我赔点药钱就是了。”
陆宝儿想了想后点头:“好,我同意!”
“既然同意,那我便让人把凝云居收拾出来给你住。”祁振理笑道。
陆宝儿眉头微皱:
“我为什么要住这?”
祁振理:“你是老太太那头的亲戚,不住祁家说不过去啊!”
陆宝儿:“非住不可吗?”
祁振理不解:“丫头,你可是有什么顾虑?”
陆宝儿:“规矩多,麻烦。”
“这样啊……”
祁振理笑了笑,从怀里摘下一块腰牌递过去:
“拿着这个,在祁家你可以来去自由,无人敢说什么。”
看见腰牌的时候,祁慕都震惊了。
“祖父,那可是家主令,您就这么给她了?”
“什么家主令!老子统领全家靠的是本事,又不是一块小牌牌。”
祁振理一脸无所谓地将令牌塞到陆宝儿手里。
陆宝儿淡定地盯了令牌一会儿,忽然问:
“这牌子要弄没了,会怎样?”
祁慕:“……”
那可是家主令啊!
谁拿到了不得好好收着,她竟然还问弄没了会怎样?
祁振理脸色变了几变:
“额……你尽量别弄丢,真要丢了……那就丢了吧!”
有这话,陆宝儿才放心将牌子塞进怀里。
“好了!小六,你带她去凝云居看看,添置点东西,我现在进宫去。”
祁慕:“进宫做什么?”
“我家小辈被欺负了,不得进宫去找皇上评理去啊!”
说罢,祁振理把两袖子一甩,走出了恶人先告状的架势。
看着老爷子的背影,周玉忽然来了句:
“羡之,我有种预感,舅舅的耳朵又要遭老罪了!”
祁慕:“同感!”
皇宫。
御书房。
夏侯坤前脚刚到,还没说话呢,祁振理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冲进来:
“皇上!皇上您要给老臣做主啊!”
皇上揉了揉耳朵,叹气:
“柱国,你又怎么了?”
祁振理扑通跪下,大哭:
“回皇上,老臣家中小辈今日在春香阁险些被夏侯大人的女儿用鞭子打死,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
夏侯坤当即黑了脸:
“祁振理,你个老匹夫,还要脸不要!”
“皇上,他刚才说的话正是微臣要说的啊!”
“这玩意儿,谁说算谁的!”祁振理小声哔哔。
“祁振理,你……”
夏侯坤气得青筋暴起,恨不得掐死这老匹夫。
“皇上,微臣的女儿脸上的伤还在,分明是那女人出手伤了我的女儿,请皇上明鉴!”
祁振理:“你女儿受伤了?我家小辈还被吓病了呢!”
“柱国一口一个小辈,我怎么不知道祁家何时多了个孙女!”夏侯坤怒道。
皇上也面露疑惑:
“对啊!祁柱国,那女子究竟是你什么人?”
祁振理:“回皇上,那姑娘叫宝儿,是亡妻刘氏的远亲,刘氏去世前托我们照顾的。”
夏侯坤冷哼一声:
“什么远亲!我看就是你孙子祁慕惹的风流债!”
祁振理眼珠子一瞪:
“夏侯大人,你此言何意啊!”
“哦~我知道了!”
祁振理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皇上,夏侯大人定是和他女儿一样,误会了我家小六和宝姑娘的关系!”
皇上:“此言何意?”
祁振理:“陛下,众所周知,夏侯大人的女儿钟情于我家小六,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夏侯小姐心有不快,每每看见小六身边有女子出现便会狠下毒手。
今日小六送了身衣裙给宝姑娘,恰好被夏侯小姐看见了。
她便生出恨意,竟使鞭子下毒手,多亏我家宝姑娘身边的丫鬟忠心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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