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接,平东洋接着说:“这钱不是给你的,你拿着用来查找杀害谭家人的元凶。”
平东洋说到这儿,金河搭话了,他说:“还有我爹妈!”
平东洋愣了一下问金河说:“还有你爹妈?”
我告诉他:“金河的爹妈是为了救谭家人被害的。”
平东洋微微点头,然后说:“把你的大仇和谭家的一起报!这是其一,其二,这钱用来查找那批财宝的下落。拿着吧!没钱啥事也办不成。”
平东洋说得在理,有钱走遍天下,无钱你是寸步难行。我只好收下。
平东洋这时看向赵家树说:“家树晚两天回去,顺便带几只鸽子,你们有急事就飞鸽传书!”
“没别的事,我们就回去了!”我对平东洋说。我是真着急回去,和这些人待在一起,时间越短越好。
平东洋和赵家树的父亲都答应我的要求,于是,我和金河带着大洋,打马上路,直奔谭家镇。
在路上我问金河:“现在有钱了,你拿点花啊?”我这么问是在试探金河,看看他啥意思。
“我不管你是不是试探我,但我明确地和你表态,钱,我一分不拿。平东洋说了,这钱是为死去的人报仇的,再就是查找那批财宝。
“所以,我不能拿。再就是有了钱,我自己都不能管住我自己。有了钱我说不上去干啥了,老祖宗说得对,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金河说完,我脸红了,是我小看金河了。我确实是在试探他。
回到铁匠铺子,我进了东屋,把钱交给师娘,让她保管。
师娘见到这么多钱蒙,脸都白了。她看着我问:“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让你搁起来你就搁吧!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坐在炕上的师傅训斥师娘。
我正在吃惊师傅的大度和豪爽的时候,师傅又说话了,他说:“把匣枪也放这屋,你师娘总不离家,安全!”
我更蒙了,他怎么知道我有匣枪,匣枪现在我已经放到西屋的房梁上了。但此时我只能答应师傅,于是我说:“行,我去拿来!”
把枪和钱藏到师娘那里,我确实心里安稳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信任师傅和师娘。
这事我也想过,但怎么也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这天金河来铁匠炉告诉我,他把瓜小辫拿下了,他想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感到奇怪,金河怎么说服的瓜小辫。金河告诉我,瓜小辫这天闲着没事去一水河边用扒网扒鱼。
其实,镇里有很多卖鱼的,也很便宜,但瓜小辫得瑟的非得扛着扒网自己去河边扒鱼。
他站在岸边把扒网伸进河里吃力地往上拉。
金河早就盯上他了,尾随着他来到河边。瓜小辫在扒鱼的时候,金河躲在芦苇丛中找机会。
这时,金河看到有人拉倒的一棵大树,树干被拿走了,剩下的大树叉子还在。金河举起大树叉子,从背后慢慢走近瓜小辫。
瓜小辫正站在河边扒鱼,根本没顾身后的事情。
金河把大树叉子朝瓜小辫后背砸去,七十左右斤的体重,一米五左右的个头,哪架得住金河一个大小伙子砸啊!
再说了,那棵树杈子还很大很重。
瓜小辫被砸进河里,他手脚并用,拼命地扑腾,喊着救命。总算能把脑袋伸出水面,就在河里喊叫。
金河蹲在芦苇丛里就是看热闹,直到瓜小辫喊的声音渐渐地弱了,金河害怕了,他担心把瓜小辫淹死。
他从芦苇丛中出来,把瓜小辫拉了出来,瓜小辫坐在岸边大口地喘气,总算没死。
金河说到这儿他笑了,我问他你笑啥,他说瓜小辫上岸缓过来,把他大骂一顿。
我奇怪,以为被瓜小辫发现了。金河却说瓜小辫不知道是他干的,我问金河:“那他为啥骂你,毕竟是你把他从河里拉出来。”
金河一说,把我可笑坏了。金河告诉我说:“我拉他的时候,是抓着小辫拉上来的。”
“你拉小辫,把他拉疼了他能不骂你?”
“我就和他说,我是着急,怕他淹死!他还挺感激我,要不他真淹死了。于是,就答应告诉我们以前的事情,但必须你去他才说,这不我来找你了。”
我听了很奇怪,他对我也不了解,为啥非得跟我说。
我是去过他家一次,但也没什么交往啊!不过,他对我上次带去的刀很感兴趣。
我和金河在约定的时间去了瓜小辫家。
他家我来过,找到他家金河敲门,不一会儿大门开了。
一进门,瓜小辫问金河:“你个王八羔子,那天是不是你搞的鬼?险些把我淹死。”
金河急忙辩解,但怎么辩解也没用。
瓜小辫说:“那是棵放倒的树杈子,又不是大风刮下来的,砸到了我。就是你小子干的坏事,跟前再没别人。”
说着,瓜小辫拿起他那把柳叶刀,对着金河说:“王八犊子,我今天砍死你!”说着就要砍金河,可把金河吓坏了。
他知道瓜小辫不能砍死他,但砍伤他瓜小辫还是敢干的。
吓得金河急忙躲到我的身后。
我的一再劝说,瓜小辫才放手。他气呼呼地放下柳叶刀骂道:“打一辈子鹰,老了老了,还被鹰啄了。你他妈的一个黄嘴丫子没退的小逼嘎子,和瓜爷来这套!”
金河只是一个劲儿地说好话,赔不是。
瓜小辫才消气,也是有些累了,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
他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我和金河急忙烧水,给他沏茶。我们俩忙前忙后,就是想让他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们俩这一忙活,他大清遗老的架势又拿出来了,还和我们俩摆上谱儿了。
没办法,现在得用人家,金河这事做得还不咋地道。
瓜小辫喝上茶突然问我:“你师傅姓啥?”
“姓李啊,你们镇的,你不是认识吗?”
“别扯鸡巴蛋,他那两下子能是你师傅。他打的刀连脖子都割不断,但能把人疼死。我问的是你关里老家的师傅!”
我一看是瞒不住他了,便说道:“老家师傅姓王。”
“多大岁数?”
“四十多岁。”
“扯鸡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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