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急忙上前和鲁大海握手。
鲁大海说道:“金河和我介绍过你,你很了不起,铁匠,武功还好,讲义气!”
“都是金河瞎说的,我哪有那么好!”我是客气。
此时,我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鲁大海有些戒备,现在,我和金河已经成为了人家攻击的靶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算计我们。
特别是今天收拾的是日本人,以后麻烦会更多。
“哎呀,都别客气了,现在都是一家人了,都是好兄弟。唐剑,我和你说过,我们水边三结义。当时,我是个子最高的,也是最有力气的。我是大哥,我是日出卯时,我这个三弟是日落酉时。”
金河又和我说起他们三结义的排序了。
但我也要耐心地听着,不能让这个刚见面的鲁大海有不好的看法。
这时,鲁大海说道:“是,我们是三结义,可惜老二不在了。开始我们都认为他死了,最近金河告诉我那坟里没有我二哥。这说明他可能活着!”
“啊!”我心不在焉地答应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和我没啥关系,我只是礼貌性地听着。
再说了,金河不止一次说过。
但我却突然问鲁大海说:“你和金河是啥时候又见面的?”
鲁大海说道:“我也是刚来,没等我去找金河大哥,就发现他家的房子着火了,我就跳进去救他,没想到里边没人。”
我现在心里很乱,来到谭家镇不到一年,却发生这么多事情。还和三个女人产生了情感纠葛。
现在,突然金河水边三结义的三弟又冒出来了,我是又心烦,又无奈。精神也是萎靡不振。
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鲁大海走近我说:“唐剑,我还是自己介绍一下吧!我是土生土长的谭家屯人。我爹叫鲁常,谭家拴第一挂马车我爹就给谭家赶车。
“我爹虽然只是谭家的一个车老板子,但我家生活还算富足,这全靠着谭家的接济。他们谭家人也没把我爹当下人,都是平等对待。
“在谭家遭到灭门的前几天,我爹回家就和我娘说,谭家可能要出事,他告诉我娘,如果谭家出事了,不要管他。带着家人直接回北奉老家。
“出事的第二天,我娘就知道我爹死在谭家了。她遵照我爹的话,带着我和爷爷奶奶直接就回北奉老家了。都没顾得上给我爹收尸。
“后来,我长大了,加入行伍,现在是北奉军驻谭家县103兵站的副连长。”
我盯着鲁大海问道:“那天是你跳进金河家的?”
“是!”鲁大海答应着说。
我现在明白了,怪不得那天我和金河跟踪到103兵站人就没了呢。
“你回来是想秘密查清楚是谁灭的谭家?当然了,也是找杀害你爹的凶手?”我问道。
“是!”
“没人认出你是谁吗?”我问他。
鲁大海摇头说:“没人认识,十三四年过去了。我站到金大哥面前,他都不认识我。”
“是,变化太大了。想当初我是个子最高,体格最棒的。他们俩都比我小,现在比我高,还比我壮实,怎么能认识?他说话还是北奉口音。”金河说道。
“唐剑,你能帮助金河,也就是帮助我,查找真凶,为我家和谭家报仇,我感谢你!”鲁大海的话很真挚,也很让我感动。
但我还是觉得鲁大海出现得太突然。
这时,金河打着圆场说道:“唐剑和我都不外,我们就和亲兄弟一样。要不咱们三个就在这里插草为香,结拜为异姓兄弟吧!”
看鲁大海的意思是同意,他们二人都看着我。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今天有些累了,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鲁大海看着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配?”
“哎呀,哪里的话,你和金河是兄弟,我和金河也是兄弟,我们成为兄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只是……”
看我吞吞吐吐的样子,金河问道:“唐剑,你有啥不好说的吗?说说吧!别客气!”
“我——,我以前和两个弟兄拜把子,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可,他们俩都死了,一个是被胡子打死的,一个是骑马跌落悬崖摔死的。可我还活着。所以,我就忌讳拜把子了。”
听了我的话,金河和鲁大海都微微点头。
鲁大海走到我的面前,握着我的手说:“你今天好像累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吧!哪天我们再聊好吗?”
“好吧!那,我就回去了!”说完,我和鲁大海握手,告别。
在和鲁大海握手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右手小指有一点点的弯曲。
回到铁匠铺子我就躺下了,晚饭也没有吃,赵家树喊了我两次,我也没有起来。
后来师娘来了,看她来叫我,我不得不起来。
师傅看我无精打采的样子说:“该吃饭吃饭,天塌不下来。”
我看着师傅说:“你都知道了?”
“连路过的都知道了,我能不知道。你干得对!他妈的小日本子太狂妄了,在我们的地面上,比他们自己家还随便呢。干他就对了!”师傅说得理直气壮,说到高潮时还有点气愤。
这时,金河回来了,明显地看出他喝了。
师娘急忙拿碗筷,金河坐到桌上。
师傅头一次给我们倒酒,金河本来就喝了,见到酒更不客气。看师傅这么有兴致,我也端起了酒杯。
师傅举起杯说:“啥也不说,唐剑今天干得对!别怕,有啥了不起的。来,干一盅!”
我们四个举杯一饮而尽。
躺在炕上我问金河:“这个鲁大海是突然出现的?”
“是!咋的?你怀疑他啊?”金河问我。
“倒是不怀疑,就是他出现得太突然。再有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也太突然,我都有点转不过弯儿来。”
金河好半天没有说话,停了一会儿他才说:“唐剑,你不应该怀疑鲁大海。他绝对是真的,并且绝对没问题。他老爹常老板子我都记得,一年冬天从柳条通往回拉柳条子,我们哥三非得趴在车上不下来。
“车一张辕子,把我们仨都压在柳条子下边了,就露着三个小脑袋。把他爹和掌包的吓坏了,担心压坏我们,急忙掀开柳条子把我们弄了出来。”
我听了问道:“是他说的?”
“是啊!他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我不是担心他是假冒的,而是……”
看我不往下说,金河问道:“而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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