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锁子天真可爱的样子,我和鲁大海都笑了。笑够了,我们俩接着喝,一边喝一边聊,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更不知道喝到啥时候。
突然,砰砰几声枪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睁眼一看,我和鲁大海都躺在行李卷上睡呢。职业的敏感,我们俩都从身边抄起匣枪,趴在窗台底下看着院子。
师傅家的窗户都是下边是玻璃,上边是糊的窗户纸,因为玻璃比较珍贵。透过玻璃看外边清清楚楚,此时已是大亮。
我们俩端着匣枪看着院子,要观察哪里打来的枪,是谁打来的。
我们一看明白了,枪是李师傅打的。再看他打枪的枪口是朝天上的,也就是说他是朝天上放枪。
看是李师傅放枪,我和鲁大海拎着匣枪走了出去。到了院子我问道:“师傅,你一大早上放啥枪啊?”
看是我们俩出来了,李师傅说:“冲冲鬼气,昨晚还有动静,不过小多了。”我听了师傅的话看看鲁大海,鲁大海看看我,都没有说啥。
师傅拿着大枪进了铁匠铺子,我知道他是把枪收起来了,铁匠铺子有我们做的柜子,专门是藏枪的。
突然,我看到南边的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看着像我大姐的车,我便朝路上走去。
我想她可能是听到枪声停下的,于是,我站在路上招手。她可能看到我了,便把车开了过来。
车到院子停下,大姐下车就问我说:“怎么有枪声?”
我看着大姐笑了,她看我笑问我:“你笑什么?哪里打枪啊?我怎么听着像是院子里开枪!”
“是院子里开枪,师傅开的,他要冲冲晦气。”我告诉我的大姐。大姐听了更发懵了,她问我:“哪来的晦气?”
这时,师娘和师傅都出来了,我也没再往下说。
师傅和师娘招呼大姐进屋说,但大姐说在外边待一会儿,屋里憋闷。大姐一眼看到了鲁大海,她便问道:“这个人是谁啊?”
鲁大海刚要上前搭话被我拦住了,我问大姐说:“大姐,咱家原来有个车老板子叫鲁振东吗?”
大姐听了就是一愣,她盯着我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哎,我就是问问,你就说有没有吧?”
“有啊!咋没有。咱家拴第一挂马车就是他当老板子。我管他叫大叔,其实他不比我大多少,只是和咱爹称兄道弟,我才叫他叔!”
说到这里,大姐不说了,似乎陷入了回忆,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咱家遭遇灭门,这个鲁振东也跟着死了。这都是我后来派人来谭家镇调查知道的,也不知道他的家人都去哪儿了。跟着咱家倒霉了!”
大姐说到这里,脸上表现出无限的伤感和忧伤。
“大姐,这就是鲁振东的儿子鲁大海。”我拉过鲁大海对大姐说道。大姐听我一说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鲁大海一言不发。
鲁大海走近大姐说:“大姐,我对你还有印象,小时候去你家玩儿,你拿好吃的都是我们三个一起吃。你对我们都像亲弟弟一样。”
大姐摇摇头说:“提起你和金河我有点印象,但现在看不出你们小时候的一点模样。如果不是唐剑告诉我,我是认不出来你的。你现在干什么呢?家在哪儿住?”
“大姐,他现在是北奉军大帅府直属部队的中尉副连长,就驻扎在咱们谭家县103兵站。”
大姐一听,精神顿时为之一震,她说道:“好啊!太好了,真有出息!”
“走!进屋说!”大姐说道。
这时,我看到刘锁子已经把马从马棚牵了出来,正在备鞍子。我对大姐说:“大姐,我们要去医院看金河,他可能快出院了。”
大姐一听很高兴,其实,她今天来是看我的,她从汤院长电话里知道我回来了,甚至瓜小辫和安察丽拿回解药她都知道。
于是,她想和我们一起去医院。
正好,她有车我们就不用骑马了,如果金河陈光能出院就把他们拉回来。我进屋拿出那两个包袱,此时我已经换了包袱皮。
在车上,我对大姐说:“我的金子没地方放,放你家行不行?”
大姐听了一愣,看着我问:“你怎么有金子?有多少?”我把包袱递给她,她一层一层地解开,当看到闪闪发光的金子的时候,她惊讶地说道:“你这是发财了,这么多金子,咋弄来的?”
在车上我就把找解药的经过从头到尾和她说了一遍。并且,我还强调了叶蔫巴和瓜小辫不要,但他们说先放我这里,缺钱了找我要。
大姐听了笑着说:“这两个是老狐狸啊!不担罪名,也不负责销赃,干等着花钱!”
她说完,我们都笑了,就连开车的王永信都笑了,这个王永信轻易可不言笑。笑过了,大姐说:“我们先去市里,把金子存上再去医院。”
“存上,存哪里啊?不是放你家啊?”我问道。
“你这金子晚上有响动,还发出幽蓝的光,我可害怕,我不给你放。还是存银行吧!”大姐说完,我们又笑了。
听大姐一说,我才知道银行还能存金子。进了市里,我看到路旁的银行,便问大姐有银行了为啥不存。
大姐告诉我说:“咱们的银行你敢存吗?它哪天黄了,你的金子就打水漂了。存到外国银行,你祖祖辈辈都能用。”
这时,路边又出现了银行,一家挨着一家。我惊讶道:“这咋这么多的银行啊?都是哪个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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