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初七他生辰宴,我故意打翻的正是那盏盛着鹤顶红的琉璃樽。
冰凉的河水灌进鼻腔,那刺骨的寒冷让我几乎窒息,袖袋里藏着的胭脂虫突然疯狂蠕动——这用我指尖血喂养的蛊虫,此刻正拼命朝右侧拱动,蛊虫蠕动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肺叶快要炸开时,我摸到了石壁上凸起的饕餮纹,那坚硬的纹路触感粗糙。
三日前太医院丢失的砒霜突然在记忆里闪回,那日范景轩的朱笔恰巧停在杨党贪污案的斩立决名单上。
"咔。"
血玉裂开的声响像极了那夜他折断的狼毫笔,那清脆的“咔”声在寂静的地宫里回荡。
密室里浮动的磷火照亮帛书上的字迹时,那幽绿的磷火闪烁不定,让帛书上的字迹显得更加神秘。
我终于明白为何御书房总燃着龙涎香——那根本不是先帝笔迹,是拓印在鲛绡上的,用杨贵妃发间金簪刺出的血书。
"先帝临终前指甲缝里嵌着的......"我颤抖着摸向腰间香囊,那里藏着半片染血的翡翠指甲套,香囊上的丝线摩挲着我的手指,"不是红珊瑚粉末,是龙血竭?"
剑锋抵上咽喉的刹那,范景轩袖口残留的安神汤气味突然变得刺鼻,那股气味钻进我的鼻子,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那些被我掺在汤里的曼陀罗花粉,此刻正顺着剑身蜿蜒成淡紫色细流,滴落在血玉裂口处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那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
"杨党炼药的丹炉底下埋着什么,爱妃当真不知?"他剑尖突然挑开我领口盘扣,露出锁骨下方暗红色的蝶形胎记。
今晨他吻在这里时,舌尖分明带着化不开的苦涩。
密信飘落在地的瞬间,我瞳孔猛地收缩,纸张飘落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帛书背面洇出的墨迹在磷火中显形,竟是半幅用朱砂勾勒的皇陵地图。
标注着蛟龙浮雕的位置,分明是去年地动时塌陷的冷宫偏殿。
"陛下放任他们挖穿皇陵引暗河,难道是为了......"我话音被破空而来的箭矢打断,箭矢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
胡公公残缺的右手从密室阴影里伸出时,我袖中的胭脂虫突然爆成一团血雾——那箭镞上淬的,正是让我脊椎发麻的南疆尸毒。
范景轩旋身将我护在身后的动作,与那夜替我挡下刺客飞镖的姿态如出一辙。
他后颈那道尚未愈合的刀伤此刻正渗出血珠,落在我手背烫得惊人——今早替他换药时,这伤口分明已经结痂。
"杂家可是看着先帝咽气的。"胡公公的弯刀割开自己袖管,露出爬满蛊虫的胳膊,那蛊虫蠕动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那些蠕动的黑虫正疯狂啃噬他皮肉,却在他举起与我相同的珍珠步摇时突然僵死,"娘娘可知先帝为何独宠杨家?
因为他们的血能养......"
暗河水突然从密室穹顶裂缝倾泻而下,那水流冲击的声音如同瀑布一般。
我攥着半块滚烫的血玉扑向东南角的青铜灯台,那里雕刻的狻猊兽首与我房中熏炉一模一样,滚烫的血玉让我的手掌生疼。
昨日替范景轩更衣时,他玉佩穗子恰好卡进熏炉同样的位置。
"别碰!"
范景轩的怒吼混着瓷器碎裂声在身后炸开,那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染血的指尖按在狻猊眼珠上时,突然想起他今晨替我描眉时说漏嘴的那句:"酉时三刻的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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