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石坠落时发出巨大的声响,药香浓郁而刺鼻,熏得我眼泪直流。
范景轩突然扣住我后颈,指腹重重碾过锁骨处的蛊虫咬痕:"昨夜丑时三刻,太医院当值记录是空的。"他染血的衣襟扫过我腰间锦囊,里面装着魏夫人给的断肠草解药突然开始发烫。
他的指腹触感粗糙,碾过咬痕时,让我感到一阵剧痛。
衣襟扫过锦囊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江姑娘倒是说说,西域的鸠羽粉怎会出现在太后的安神香里?"
我佯装踉跄撞向石壁,袖中暗藏的寒玉簪顺势挑开他腰间螭纹玉佩。
寒玉簪触感冰冷,挑开玉佩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啷一声,密道尽头晃动的火光里,胡公公手里那叠泛黄纸笺突然窜起幽蓝火焰——糟了!
那毒药清单背面浸过磷粉!
那幽蓝火焰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陛下不妨闻闻这个。"我扯断腕间金丝扔进塌陷处,爆开的紫色烟雾中浮现出冷宫特有的苦艾草味道。
紫色烟雾弥漫开来,带着一股刺鼻的苦艾草味,呛得我咳嗽起来。
范景轩瞳孔骤缩,那是他生母端敬皇后薨逝时满殿焚烧的往生香。
胡公公的狞笑突然变成惨叫,他举着火折子的右手爬满赤红蛊虫。
那蛊虫蠕动的样子让人恶心,胡公公的惨叫声尖锐而恐怖。
我盯着那些虫子摆出的七星阵,突然记起杨太傅书房暗格里那本《南疆蛊术》第三十二页——子时诞生的血亲,可做母蛊容器。
我盯着七星阵,感觉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我。
"陛下当年在猎场......"我故意让银针划破指尖,血珠滴在范景轩腕间蠕动的蛊虫上。
血珠滴下时,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我心想,这蛊虫的特性如此奇特,我用我的血或许能让它们产生变化。
那些虫子突然调转方向朝胡公公涌去,密道石壁渗出暗红液体,逐渐凝结成先帝笔迹的"诛"字。
那暗红色液体渗出时,发出细微的滋滋声,仿佛是石壁在流血。
范景轩突然捏住我下巴,拇指沾着血在唇上重重一抹:"江灵犀,你究竟在太医院埋了多少惊喜?"他尾音带着笑,掌心却贴着我的脉搏数心跳——这混蛋又在测谎!
他的拇指触感温热,带着一丝血迹,按在唇上,让我感到一阵羞涩。
我猛地咬破他虎口,趁他吃痛拽着金丝荡向密道穹顶。
我咬下去时,感觉到他的虎口肌肉紧绷,发出一声闷哼。
腐木梁上新鲜的抓痕泛着青黑,那是魏夫人培育的毒蝎特有的尾针痕迹。
抓痕触感粗糙,泛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昨夜三更,我分明看见何公主的贴身侍女抱着同样的毒蝎进了太医院西厢。
"陛下不如猜猜,"我屈指弹飞沾染蛊虫的银针,针尖精准刺中胡公公立领的盘扣。
银针弹飞时,发出轻微的嗖声。"为何西域毒药遇着磷火,会显出杨太傅最爱的松烟墨香?"
范景轩的玉扳指突然发出蜂鸣,密道深处传来金铃震颤的声响。
那蜂鸣声和金铃震颤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一阵紧张。
我后背撞上冰冷的石壁,他染血的掌心撑在我耳侧,蛊虫顺着诏书暗纹爬上我们交缠的衣带。
石壁触感冰冷,蛊虫蠕动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太医院方向飘来的药香里,隐约混着何公主惯用的鹅梨帐中香。
药香和鹅梨帐中香混合在一起,味道十分独特。
暗格深处突然滚出半截焦黑的紫檀木匣,匣盖上凝结的霜花正与我腰间寒玉簪的纹路重叠。
紫檀木匣滚动时,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范景轩的呼吸骤然加重,他腕间蛊虫突然疯狂啃噬诏书血迹——那木匣内侧磨损的痕迹,分明与二十年前装着他生母遗物的鎏金盒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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