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冷宫柏树下挖出的铁匣,表面蚀刻的西域文字正与魏夫人锁骨处的龙纹交相辉映,那文字和龙纹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的对话。
“娘娘当心!”我旋身避开范景轩突然转向的剑锋,簪尾暗格弹出的解药瓷瓶撞碎在太后茶盏里。
三日前浸过瘟疫死鼠血的银针在掌心发烫,正扎进慧妃枕畔发现的蛊虫纹路,我能感觉到银针传递出的丝丝热量。
范景轩的剑尖挑破我束腰丝绦,藏在夹层里的先帝密诏残页簌簌而落:“你果然私藏——”
“陛下不如看看魏夫人心口刺青?”我扬手将染毒的银针钉入青砖裂缝,昨夜在冷宫配的解毒粉遇血蒸腾起紫雾,那紫雾如同梦幻般的云朵,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魏夫人脖颈龙纹在雾中扭曲成西域婚契文字,恰与范景轩腕间玉痕裂开的纹路严丝合缝。
地宫震颤更甚,皇后寝宫方向突然传来琉璃瓦碎裂声,那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是宫殿发出的哀鸣。
我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在剧烈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塌陷。
我踩住滚落脚边的翡翠耳坠,镶金箔的夹层里掉出半枚带血银针——与三日前扎在慧妃发间的式样相同。
“龙脉在西域雪山不假。”我扯过范景轩染血的袖口,就着掌心血迹在青砖上画出冷宫铁匣纹路,心中思索着线索,说道:“但先帝真正要保的,是魏夫人之子!”
太后突然暴起,鎏金护甲直插我咽喉。
范景轩的剑鞘堪堪挡住致命一击,我趁机将最后一剂解药灌入她口中。
药汁顺着太后皱纹流淌的刹那,王嬷嬷绣鞋底渗出的血突然凝成西域文字,那文字散发着淡淡的红光,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景轩!”魏夫人撕开衣襟,心口刺青竟与范景轩腕间玉痕重叠成完整龙纹,她愤怒地喊道:“你当真要为了这贱婢......”
范景轩的剑哐当坠地,我趁机甩出缠在腕间的金丝。
冷宫铁匣表面的蚀刻文字突然投射在皇后寝宫匾额,暗纹组成的生辰八字正与魏夫人脖颈刺青同时泛出血光,那血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瘟疫患者们的诵经声穿透宫墙,那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我拽着范景轩跃上房梁,只感觉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
太后寝宫地砖轰然塌陷,露出埋着西域公主棺椁的暗室。
棺盖上未干的朱砂,赫然是今晨我在冷宫柏树下见过的铁锈色!
“陛下可还记得这个?”我割破指尖将血滴入棺椁缝隙,冷宫铁匣里取出的玉珏突然发出蜂鸣,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在发出警报。
魏夫人脖颈刺青应声剥落,露出底下真正的西域公主印信。
范景轩突然将我按在染血的帷幔后,龙涎香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那味道刺鼻极了,熏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急切地说道:“江灵犀,你究竟......”
“嘘——”我咬破他指尖点在皇后寝宫匾额暗纹上,西域文字遇帝王血竟化作中原历法。
魏夫人之子真正的生辰,恰是十年前冷宫柏树枯死那日!
地宫深处传来锁链断裂声,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仿佛是命运的枷锁被打破。
我拽着范景轩滚进暗室,只感觉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寒冷而潮湿。
太后绣着金凤的衣摆擦过脸颊,她枯槁的手正握着与冷宫铁匣配对的钥匙。
“龙脉归位是假!”我掷出浸过解药的银针钉住钥匙孔,心中思索着线索,说道:“先帝真正要复活的,是西域公主与魏夫人之子!”
范景轩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腕间玉痕突然崩裂。
暗室墙壁浮现的星象图与冷宫铁匣纹路重叠,正指向太后脚踝处的刺青——那竟是操控血瘴的阵眼!
瘟疫患者的诵经声陡然尖锐,那声音仿佛是无数冤魂的呐喊。
我反手将范景轩推入暗室角落。
魏夫人染血的指甲擦着我耳际划过,她脖颈处剥落的刺青下,赫然是先帝亲笔写的婚契编号。
“江灵犀!”范景轩突然扣住我手腕,他掌心渗出的血正与冷宫铁匣产生共鸣,他急切地说道:“你早知龙纹——”
我咬碎舌尖血喷在星象图上:“陛下不如问问魏夫人,为何她之子生辰与西域雪崩日重合?”
暗室轰然塌陷的刹那,太后寝宫地砖下涌出混着铁锈的雪水,那雪水冰冷刺骨,打在身上让我不禁颤抖。
魏夫人突然发出凄厉尖笑,她撕开的心口刺青里,竟封存着西域公主的冰蓝瞳孔!
范景轩的剑突然贯穿魏夫人咽喉,我趁机将冷宫玉珏按在星象图阵眼。
地动山摇间,先帝密诏残页上的朱砂突然化作血水,正与太后脚踝刺青同时消融。
“龙脉归位是假象!”我拽着范景轩跃出即将塌陷的暗室,说道:“真正要借血瘴复活的,是魏夫人之子——也就是西域公主与先帝的......”
瘟疫患者的诵经声戛然而止,皇后寝宫匾额突然迸裂。
漫天金粉中,我瞥见慧妃绣鞋底未干的死鼠血——那血正顺着地砖裂缝渗入西域公主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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