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的情绪也有些激动起来,提高了音量:“爸,您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我相信你胡说八道?” 陈父的脸涨得通红,“你这是不务正业!以后别人知道我儿子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还不得笑话死!”
陈母见父子俩吵得越来越凶,赶紧站起身来,挡在两人中间,带着哭腔说:“你们别吵了,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陈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爸,有些事儿我本来不想说,您以为我是怎么进去的?”
陈父别过头去,冷哼一声:“你不嘚瑟能把自己整进去?”
气氛一下子陷入僵局,陈生看着固执的父亲,满心无奈,他知道想要让父亲一下子接受这些事很难
陈生点了点头:“我自己的事儿你们别管了!我心里有数。”
陈母还是有些担心,拉着陈生的手说道:“生子,你可千万要小心啊。这事儿听着就邪乎,你可别把自己搭进去。”
陈生心里一暖,笑着说道:“妈,您别担心,我会小心的。”
没安抚好父母,还吵了一架,陈生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中年男人焦急的面容和父母担忧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这一夜,他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场景,一会儿是那个被遗弃的女婴,一会儿是中年男人家里的诡异黑影。
......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陈生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陈母见他背着个布包,手里还拿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忍不住又叮嘱了几句。陈生一一应下,然后背着布包出了门。陈文武和常登台跟着他一起往那中年男人家走去。
路上,陈文武忍不住调侃道:“整露了吧?我就知道早晚得事儿,我老叔那脾气也够你受的。”
陈生无奈地笑了笑:“爱咋咋地吧。”
常登台则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儿,现在说开了也好。你爸妈虽然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但时间长了,他们自然会明白的。”
陈生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忐忑。他知道,父母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肯定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不过眼下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先把眼前的事儿处理了再说。
到了那中年男人家,陈生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皱了皱眉,心里明白,这家里确实不太平。那中年男人见陈生来了,连忙迎了上来:“陈师傅,您可算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陈生点点头,随着他走进屋内。屋里昏暗无光,窗户紧闭,一股刺鼻又古怪的气味扑面而来,像是腐臭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腥味。陈生打量四周,屋内物品杂乱,墙上一幅画歪挂着,像是被狠狠扯过;角落的旧箱子蒙着厚尘,却隐隐散发着诡异气场,让人莫名不安。
“陈师傅,您快看看这到底咋回事……” 中年男人双手不停搓动,脸上写满了焦虑与恐惧。陈生抬手示意他先别急:“您先镇定些,我先查看一番。”
“这气味……” 陈文武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凝重,“我怎么感觉和黄皮子有关?”
常登台神色一凛,立刻点头:“没错,这股特殊的骚臭味,和山林里黄皮子出没的地方一模一样。”
陈生眉头一皱,睁眼看向中年男人:“你们家里没人招惹那东西吧?”
中年男人毫不犹豫的说道:“不可能,我很少上山,就孩子他妈没事儿上山捡点柴火烧火。谁也不能惹那东西啊!”
“你不惹他,他能这么霍霍你?”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可还是嘴硬道:“我真没骗您呐,陈师傅!我们一家都本本分分的,哪敢去招惹黄皮子这种邪乎玩意儿。”
陈生紧盯着中年男人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神情里找出破绽,缓缓说道:“这黄皮子一般不会轻易缠上人的,既然来了,肯定有缘由。您再好好想想,哪怕是一丁点小事,说不定就是关键。”
中年男人急得直跺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啊!就像我刚才说的,我平时很少上山,孩子他妈也就是偶尔去捡点柴火,每次都是早去早回,从来没出过啥岔子啊。”
陈生转头看向陈文武和常登台,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明白这事儿没那么简单。陈文武在屋里踱步,仔细嗅着空气中的气味,突然角落里看见一个旧箱子,他在那旧箱子前停下,说道:“这股骚臭味,在这儿似乎更浓了些。”
常登台也凑过去,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箱子,伸手轻轻触碰箱子的锁扣,刚一碰到,就像触电般缩了回来:“这…… 这箱子不对劲,我感觉到一股邪乎的力量。”
陈生走上前,眉头紧锁,盯着箱子沉思片刻,然后对中年男人说:“这箱子里装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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