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颜重重点头,“嗯,看清楚了。”
随喜仰头看两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梗着脖子道:“殿下,您偏心。”
“是。”谢松庭承认的坦坦荡荡,看的随风直摇头,殿下真不是以前的殿下了。
随喜气的跺脚,“您为了小白,偷袭我。”
谢松庭倒笑了,“小白,你们谁给她起的名字,你的兔子不是叫小白吗?”
“兔子已经没了,二殿下说,这个名字让给她,哼!”
随喜扭过头,双手抱着臂膀,一脸忿忿不平的样子。
“小白”谢松庭低头看向温初颜,眉梢眼角含着笑意,简单的两个字也被他念的唇齿含情,缠绵悱恻……
随风又摇头,简直没眼看啊,看来殿下是真的喜欢男人了。
掰不过来了,真的掰不过来了。
算了,算了,殿下喜欢就好了,咱也不白操心了。
反正王爷和王妃还有二殿下呢,抱大孙子的事情就指望二殿下了。
现在总该放他们去睡觉了吧。
随风眯着眼睛问,“殿下,属下们可以去睡了吗?”
“不可以,趁热打铁,再练习十次。”
“十次?”温初颜也愣了,使眼色给谢松庭,没办法,她也想睡觉啊。
谢松庭不理她,“十次,你们谁有想法,就练二十次。”
随风忙道:“没没没,没想法,属下们都是活靶子,活靶子能有啥想法?!”
他双手一摊,“小白兄弟,快来救我吧!我要被殿下和随喜拍死了!”
他话音一落,随喜就一跃而起,冲向温初颜,“我拍死你!”
温初颜双脚后撤,侧身避过那一掌,这次是完完整整的避过。
“不错!”谢松庭鼓掌,“继续。”
又练了不下二十次,几个人都要练吐了,再练下去,连温初颜都不好意思了。
终于,在不知道是多少次后,她闭着眼睛也能化解那一掌了,那感觉简直是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她累得满脸是汗,但是,整个人都是兴奋的,谢松庭瞧着她,好像小时候那个乐观开朗的温初颜又回来了。
他笑着低语,“看来不必我动手了,找到那个人了吗?”
温初颜点头,压低声音,“找到了,应该就是王府养马的那个管事,姓冯,我还没确定。”
“你来杀他。”谢松庭淡淡的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殿下,好了没?属下真的不行了。”
随喜张大嘴巴打哈欠,随风捂住他的嘴,看着说悄悄话的谢松庭和江逾白。
“没事,殿下,您和江兄弟继续,属下们看着就好。”
“行了,别贫了。”
谢松庭总结陈词,“小白终于能躲过那一掌了,不仅是躲过,还能主动出击,我们今晚的努力没有白费。其实,关键不是那一掌的问题,而是要战胜心中的恐惧,人这一生本来就是在和自己战斗!”
啪啪啪啪……
“殿下说的好,说的好。”随风和随喜闭着眼睛鼓掌,鼓完就问,“殿下,我们可以去睡了吗?”
“滚去睡吧。”
“谢谢殿下。”
四人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去睡觉了……
第二日一大早,随喜就在院子里喊,“小白,起床了,殿下说去西郊捉马了。”
温初颜拍打着柔软的被子叹息,“大早上的捉什么马?昨晚那么晚,都没睡醒。”
“快点。”
随喜又在外面敲,温初颜恨恨的闭上眼睛,“别敲了,我起了。”
她收拾好,怨气极大的出来,就见随喜站在门口,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殿下说,西郊出现野马,我们去捉回来。”
“为什么捉野马?人家在西郊待的好好的,又没招惹你们。”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北陵的骑兵为什么这么有战斗力!就是因为有野马配种。”
温初颜蹙眉,还没睡醒,一时没反应过来,“骑兵的战斗力强和野马配种有什么关系?”
“骑兵骑得什么?”
“哦。”温初颜恍然大悟,“了解了,大概是和野马配种生的小马更强壮吧。”
“聪明,怪不得殿下喜欢你。”
“别瞎说!我可是男人。”
“我没瞎说。”随喜做个鬼脸,“我去叫那几个圉牧一起去,特别是冯圉牧,他对马的习性最了解。”
温初颜一怔,瞬间理解谢松庭的用意了,他哪是捉野马啊,是说冯圉牧吧。
她心下感激,不由的看向正厅,没看到谢松庭的身影。
她心里隐隐失落,想他那么好,帮了她这么多,等事情办完后,一定要和哥哥们一起来北陵感谢他。
身后传来脚步声,温初颜赶紧回头,却是随风。
她又没来由的失落,忍不住问,“殿下呢?”
“跟我来。”
……
高墙深院,曲折连廊,越走越深,越走越冷,直到孤寂的小道上只剩她和随风。
见随风一脸肃穆,好像要上战场似的,她忍不住问,“去哪啊?”
随风未答话,她待要再问,却觉眼前豁然开朗,视野里出现一大片波光粼粼的湖面,水波微微,浮光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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