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玉奴拱手,面上笑意盈盈。
谢宁安拍拍他的肩膀,“我就说你和小白有缘分吧,你看这不就遇上了。”
他看向温初颜,“你不知道小白,玉奴和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直问我,你琴谱研究的怎么样了。”
温初颜道:“不好意思玉兄,琴谱还没时间看,这两日太忙了。”
谢宁安:“太忙你们还有时间逛夜市?”
谢松庭冷笑,“是怕我们不归还琴谱吧。”
“不是,世子殿下误会了,小人没这个意思。”玉奴拱手作揖。
温初颜胳膊肘拐谢松庭一下,小声说:“你干嘛呀,这么咄咄逼人。”
谢松庭横她一眼,攥住她的手腕,“走了。”
“哥哥哥。”谢宁安在后面追,“咱们兄弟不一起逛逛么?分开走多见外呀。”
谢松庭停住脚步,转身看他,“谢宁安,你上一顿揍还记着呢,”
“哥。”谢宁安拉长声音,凑近谢松庭,“借一步说话。”
他将谢松庭拉到一边,小声道:“是母妃逼我的,我也没办法,我要不按母妃说的去做,她下个月肯定不给我一两银子。”
“下个月的银子我给你,现在给我立刻滚!”
“哥哥,老实说,母妃给的那点碎银子根本就不够用,你能给兄弟我加点吗?”谢宁安伸出手,眼巴巴的瞧着谢松庭。
谢松庭掀起眼皮看他,“你想加多少?”
他挠挠头,“怎么说,我也是北陵王府的小殿下,就这个身份的话,一个月起码一万两吧。”
谢松庭偏头看他,“我看你长得像一万两,你知道一万两能买多少粮草吗?!”
“我哪会算那个账啊?反正,你就说你给不给吧,你要是不给的话,我就天天带人跟着你俩,你们去哪,我去哪!”
“随你。”谢松庭转身去看温初颜,就见她和那个玉奴聊得正欢,还有说有笑的向前走。
他那个气啊,都不知道等他的吗?她到底是谁的亲卫!
“江逾白!”
“殿下,你快来。”温初颜踮着脚尖向他招手,他一下就舒坦了,快步过去,见两人站在一个卖石锅的摊子前。
温初颜指着一口锅道:“玉兄说,这个锅是北陵特有的,是从曲布江两岸的悬崖上采下的天然皂石,煮饭特别好吃,还有药用价值,对身体特别好,是真的吗?”
“是。”谢松庭点头,皇宫御膳房里就有北陵的石锅。
“那我买两个。”
“两个?”谢松庭微怔,这一口锅就有十几斤重,买两个,他们一人抱一口锅,还算什么事!”
哎,真该让随风和随喜跟来。
正烦心之际,他就看到了跑过来的谢宁安,“哥哥,你们要买什么呀?”
“买锅。”谢松庭看向店家,“要两个,记在王府账上。”
“是是是,大人,那小的给大人送到府上去?”
“不用。”谢松庭看向细胳膊细腿的谢宁安,还有弱不禁风的玉奴,“给他俩。”
“啊?!”
就在谢宁安张着嘴巴,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和玉奴怀里一人被塞了一口锅。
“哇,这么重!”
谢宁安被压的身子往下一弯,“哥,我抱不动!”
“抱不动,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说抱不动,抱好了。”
温初颜有点担忧的看一眼玉奴,正要开口,被谢松庭拽走了。
她一步三回头,“殿下,他们两个都挺弱不禁风的,不会出事吧?”
“背个锅能出什么事,走了。”
很快,谢宁安和玉奴就被落在了后面,没一会就不见人影了。
温初颜这下不担心两个人了,只担心她的锅会不会被扔掉。
她还准备一个放在定国公府给四哥养身体,一个放在云隐山,给师叔炖各种乱七八糟的汤,要是被他们两个丢了就不好了。
而谢松庭只想着找回被谢宁安打断的话题,“你刚刚说要感谢我,还说万死不辞的。”
“啊?是吗?”
“怎么?买两口锅就忘了?”
“没没,没有,殿下请讲。”温初颜连连摇头。
谢松庭思索片刻,道:“帮我做出戏。”
“做出戏?什么戏?”
温初颜觉得,这个殿下每次提的要求都挺迷惑的,不知道这次又出什么幺蛾子?
“你和我好。”
“啊?”温初颜眨巴下眼睛,看着谢松庭那张殷红的薄唇一张一合,不知道他怎么老纠缠这件事。
“殿下,您不能换个人吗?我是男人。”
“就是要男人,男人做戏效果更好。”
温初颜拱手,“殿下,请恕属下愚钝,没太领会您的意思,请给点明示。”
谢松庭挑眉,“你是挺愚钝的。”
“那你还找属下演戏,殿下怎么不找个不愚钝的?!”
谢松庭笑了,偏头看她,“刚刚还说万死不辞,现在就不乐意了,可见你说谢我也不是真心。”
“我是真心的。”温初颜眉心微蹙,“殿下说吧,属下听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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