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翼因为赵珂尔这意外的话,变得大大的。
陶染义愤填膺的声音说道:“赵组长,我没有!”
赵珂尔看见陶染脸颊涨红,她金刚怒目。
“没有?还敢狡辩?我看你是干的不耐烦了!不想干可以去找雷校长或者刘虎权直说啊!用的着假惺惺地答应下来,以大欺小欺负学生吗?”
赵珂尔这脱口而出的话,让陶染心里很不舒服。
她脖子上的青筋看上去格外明显,她为自己解释道:“赵组长,我怎么说,你才能够相信?”
“你告诉我,我还能相信你吗?都说童言无忌,我教学这么多年,什么孩子的秉性我不知道,就说这矛萧虞,他虽然性格是活跃了些,但是,他见到我的时候,还是很怕我的,如果,他在我面前撒了谎,你说,对他以后的发展,又有什么好处?”
陶染怒发冲冠:“赵组长,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把监控调出来啊!也好让大家知道,谁在撒谎?还无错方一个清白。”
“在我赵珂尔眼里,就没有清白二字,你告诉我,清怎么读?白怎么写?你一个试用期都没有通过的人,给我说这些无用的话,这是在挑战我的权威吗?就算是调监控,也不是你随便说一声,就可以调出来的,那得按程序来!”
陶染本想好心好意对赵珂尔,得罪不起她,那就保持应有的沉默,哪料,她却不依不饶,字里行外,都在针对自己。
“赵组长,看人要多看别人好处,我没想到,你作为雷校长的得力干将,会这么护犊子!如果一个人的品行没了,那就算是考一个好的成绩又有什么意义?不知道,厚德载物吗?”
“厚德载物?笑晕我了!我没有时间给你高谈阔论,谈这么高深的话题,你还是好好看看,今晚班里的出勤人数吧?”
“应到48人,实到48人,无一人缺课,我都已经统计过了!”
一阵急促的铃声在耳畔骤然响起,赵珂尔环顾了一下教室,没好气地下了一个诸葛令。
“既然如此,你可以离开了,不要耽误我为同学们上课!”
陶染的脸色煞白:“赵珂尔,你这人,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我承认,你是来学校比我早,身为教研组长,就可以颠倒黑白,高高在上,成为你对付我的理由吗?我们是工作上的搭档关系,不是针锋相对的敌人!你为何不肯相信我?”
赵珂尔鼻孔朝天地望着陶染,令人发指地说道:“一个试讲失败,被别人推荐来做生活老师的新人,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去相信?这一次,我可是口头警告,给你留点面子,若是再有下次,什么样的结果,我不明说,你自然是知道的!”
陶染怔怔地站在那里,她不明白,赵珂尔的职业素养,究竟是在哪里体现?
原来,在教师的队伍中,也存在良莠不齐的素质高低,只有在一起共事了,才知道人心是多么可怕,而人心,也是最经不起任何考验的廉价品。
陶染想到了《西游记》,为什么妖魔鬼怪可以放下屠刀俯首称臣?而好人,却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道劫难,才能取得有字真经。
在不讲道理的人那里,有理也变成了无理。
这一夜,陶染躺在床上,回想着教室里的场景,百思不得其解,她把自己深深地埋在了被窝里哭得一塌糊涂。
陈枫明明事先提醒过自己,赵珂尔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可遇到三观不正的人,任凭她长了一百张嘴,也是百口莫辩。
窗外传来了斜风细雨,这淅淅沥沥的雨声,一览无遗地敲打在玻璃窗上。
陶染听着雨声,她来到了一个奇异的梦境。
刘虎权摇身一变成为了女儿身,要和陶染分苹果,这时,屈扬从天而降,他一个轻功,翩然飞到了陶染的身边。
陈枫见状,口里连呼哇塞。
赵珂尔看到刘虎权男扮女装,那温柔地目光集中在陶染身上。
她怒发冲冠,一把扯掉了刘虎权身上的衣服。
这时迟,那时快,雷校长携带着几个同事,不约而同出现在赵珂尔的面前,赵珂尔看着雷校长,身上突然长出一双翅膀。
陶染惊愕地观察着这光怪陆离的一幕,赵珂尔突然变成了一个身着虎皮裙会飞的鸟人,她忍不住走过去,伸手摸了摸这巨大的翅膀。
不想,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翅膀好像受到了封印的感应,电量十足。
赵珂尔把陶染放在自己的翅膀上,她挥动着翅膀,卯足了劲儿,向缀着白云的蓝天飞去。
飞到密林深处,赵珂尔使了一个坏心眼,将陶染从自己的翅膀上摇了下来,陶染惊恐地呼喊着,摇摇欲坠之间,她来到了一个占卜超市。
占卜超市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屋子中央除了悬挂着阴阳八卦图,还有黄色的符纸之外,还悬挂着一块偌大的招牌。
陶染凑近一看,只见,招牌上面写着周易占卜——传统易数,指点迷津,预知未来。
招牌下方的枣红色椅子上坐了一个吴半仙,向他占卜的不是人,而是驾着祥云过来的仙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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