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头!”
宁烈一声大喝,手里火枪一拎,砰一声,前头那西洋兵脑袋直接开了花!
场面顿时乱套,西洋兵连连后退,剩下的几人一看宁烈这么猛,根本不敢正面迎战,丢了枪就往侧巷逃。
宁烈一甩手:“全给我围住,别一个漏了!”
刘谨带人一扑,一个个像赶鸡似的把西洋兵全按翻在地上。
只剩司空明还在死死瞪着宁烈,喘着气:“你就不怕天命反噬?我才是真皇!你们扶她,迟早天收你们!”
宁烈也懒得跟他废话,走上去一脚把他踹翻。
“你以为天命还在你这儿?你现在算什么?一个叛贼,一个投敌卖国的疯狗。”
他扯下腰间的布绳,亲手把司空明双手绑死。
“把他给我押回皇宫,送太华殿前跪着等陛下处置!”
“是!”
几名亲卫架起司空明,把他像扔麻袋一样扔到囚车上。
宁烈回头看了眼那条巷子,轻声道:“总算堵住你了。”
……
此时,宫里已经收到了信。
司空玉站在长廊尽头,手里捏着刚收到的军报,低头默了几息:“终于舍得露面了?”
宫人低声问:“陛下,要当堂审吗?”
“审。”
她说完,扭头吩咐:“传朕旨意——午后,朝堂开门,公开审问司空明!”
“就让满朝文武看看,这狗东西到底做了些什么!”
午后,钟鼓三响,金銮殿前人影晃动,百官齐聚。
殿门一开,司空玉穿朝服正中而立,一言不发地扫过群臣,一甩手:“押上来!”
一声令下,两名禁军拖着司空明进殿。
他双手被铁链锁着,头发凌乱,脸上还有血迹,看着狼狈得不像话。
宁烈站在下首,脸色阴沉得像要滴水。
司空玉一抬手:“跪着!”
禁军直接一脚把司空明踹跪在玉阶下。
司空明挣扎两下没挣脱,干脆低着头,嘴里骂骂咧咧:“一群忘祖的狗东西……你们迟早会后悔……”
司空玉冷着嗓子说:“这殿里有老臣,有新贵,有文官,有武将,但最不缺的——是证人。”
“你要真不怕,就把你干的那些事,从头到尾交代一遍。”
司空明咬着牙:“我什么都不说。”
宁烈一步跨出:“不说也行,我来念。”
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卷文书:“第一,三年前,你伙同西洋人私下交易,将宁海三处港口割让,换取军火和援兵。”
“第二,你在南方成立所谓‘正统朝廷’,印钞、设官、征兵,冒名顶替先帝血脉,欺世盗名。”
“第三,去年你在广南与西洋人签署‘互市协定’,允许他们建教堂、驻军、立炮台,还口头承诺割让南边四城,换你一顶皇帽子。”
“这些条条在册,字字有证。”
他说着,把卷轴朝上一抛,落在御案上。
司空玉看都没看:“传太常寺、通政司、户部三家写的核查书,统统念出来。”
礼部侍郎站出来,抖开三份折子,念得一字不漏。
殿上那些老臣听得脸都沉了下去,有人甚至直接拍了拍桌子:“这不是卖国贼是什么?”
“他还敢自称皇子?他有脸?”
“早就说这人心术不正!”
下面议论一片,有人拍板要当场处斩。
司空明突然大吼:“我是司空家亲孙,我有龙形胎记!”
“你们要杀我,就是谋害皇室血脉!”
司空玉抬手:“来人,解开朕后领。”
宫人手脚麻利地把她后颈那块披风解了下来。
她往前一低头:“你要看?你睁大狗眼看清楚!”
“这块胎记,梅花状,长在后颈,是司空敬嫡女的标记!”
“朕虽不是先帝亲生,却是先帝堂兄之女,自幼被接入宫中抚养长大。”
“你那一套编的东西,拿不出证据,就别拿来抖机灵。”
殿上一片安静,连宫外的鸽子都像被吓住了似的,没声。
司空明一愣,整个人像被抽空了气,半天说不出话。
宁烈补刀:“你那西洋契约我们抄了六份,一份还送去了南疆驻军,你放心,全天下都能看到你是怎么卖国的。”
司空玉懒得再看他一眼:“司空明,勾结外敌,图谋篡位,罪证确凿。”
“还有什么话说?”
司空明哑了半天,最后只甩出一句:“我是龙种,你们不过是拿我当借口!你们迟早会后悔的!”
宁烈扭头:“行啊,那你现在就后悔吧。”
他挥了下手:“押下去,交刑部、宗正寺、都察院三堂会审。”
“审完了,该砍头就砍头。”
“别拖泥带水。”
司空明还想挣扎,被两个禁军一人一脚踹出去,整个身子被拖着出殿,像个死猪一样。
司空玉扫了朝堂一圈。
“今日之事,不为朕个人。”
“是为天下一个交代。”
“从今往后,司空家无赧血、无私裔。”
“谁还敢借血统造反,朕亲自提刀送他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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