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深秋,香港西区国家医院产房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实习护士林美娟攥着产钳的手不断发抖,接生台上扭曲的孕妇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暗红色羊水喷溅在消毒布帘上,绘出诡异的图腾。
"头出来了!"主刀医生陈启明突然僵在原地。无影灯下冒出的不是婴儿头颅,而是布满深褐色褶皱的球状物,三倍于常人的尺寸将产道撑得血肉模糊。当整个躯体滑出母体时,手术刀哐当坠地——那具青灰色身躯分明是成年男子的躯干,布满鳞片的四肢正痉挛般抽动。
产房里响起类似野猪发情的低吼。林美娟眼看着怪物用畸形的手掌撑起身体,褶皱间突然裂开数十条细缝,密密麻麻的复眼在血污中次第睁开。孕妇腹腔传来令人作呕的咀嚼声,当值班护士掀开染血的被单,只见空荡荡的腹腔里只剩半截脊椎骨。
三天后的太平间,病理科主任张永年对着X光片冷汗涔背。胶片上清晰显示孕妇的肋骨内侧布满齿痕,而更衣室角落里,精神崩溃的林美娟正用指甲在墙上反复刻划:"祂在看我...所有眼睛都在看我..."
次年立春,圣玛加利中学的足球场上,十五岁的丁守业飞起一脚将皮球踢向围墙外的荒草丛。七个少年翻过生锈的铁丝网时,谁也没料到会撞见那个锈迹斑斑的钢笼——笼中生物的头颅大如竹篓,灰银色皮肤下血管突突跳动,当祂转过脸的刹那,阿强手中的电筒照亮了布满整个头部的眼睛。
"祂说话了!"二十年后,丁守业在"恐怖热线"直播间里声音发颤,"那些眼睛像蜗牛触角般转动,嘴唇没动,声音直接钻进脑子——'冰灾要来了'。"
1997年平安夜,玛嘉烈医院护工陈伯在后山抽烟时,听见废弃防空洞传来熟悉的猪嚎。透过裂缝,他看见四尺高的黑影正在啃食野猫,头颅转动时带起黏液拉丝的声响。第二天搜山队只找到半融的钢链,而陈伯病历上多了一行诊断:角膜异常增生,双眼共发现十七个瞳孔。
关于这个都市传说最诡异的佐证,来自2003年泰国清迈的双尸案。两具华人男尸以不可思议的姿势纠缠在汽车后座,法医在交换移植的心脏瓣膜上检测到完全相同的DNA。而他们护照上的名字,正是丁守业当年那支足球队里失踪的两个成员。
2018年某个暴雨夜,油麻地旧楼的天台水箱渗出黑红色液体。维修工阿忠撬开盖板的瞬间,数十只麻雀惊叫着撞碎在避雷针上。在手电晃动的光圈里,布满整个水箱内壁的眼球正随着水流缓缓漂动,那些瞳孔里倒映着1963年的产房、1997年的防空洞,以及此刻阿忠扭曲变形的脸。
据说观看过电影《恐怖热线之大头怪婴》的人,都会在片尾字幕闪过时听到若有若无的哼叫。九龙电影公司的放映员老周清楚记得,2001年首映式那晚,二号放映厅的墙壁上突然渗出带着羊水腥味的黏液,而观众席间有个头颅异常巨大的黑影,正用长满复眼的面孔贴着银幕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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