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区,云都的富人区之一。
天已经黑一会儿了,助手送虞雅莉到家门口,叮嘱道,“虞姐,晚上别熬夜,对皮肤不好,别在网上乱说话,晚餐最好别吃,因为体重已经有一点超了,……”
每天助手都要叮嘱一大堆东西,虞雅莉耳朵都听起老茧了,不耐烦道,“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
助手离开后,虞雅莉唉声叹气,欲哭无泪,“这都过的什么苦日子啊!”
她的家是一栋超大、超豪华的别墅,进门便是客厅。虞雅莉开门进去,余光看见一个黑影,吓了她一大跳,忙打开灯,这才看清是易思明。
“吓死我了!你干嘛不开灯?”
易思明坐在沙发上,没有很休闲,也没有很端正,面覆霜雪,眼若寒冰,直直盯着虞雅莉。
“干嘛这样看着我?”在易思明目不斜视下,虞雅莉如被火灼,很不自在。
易思明一言不发,突然大步走上去,一把推她撞在墙上,几下扯烂了她的打底裤,然后抓住她头发,朝卧室拖去。
“疼……,头发。”
虞雅莉被扔在床上,她看见易思明那张脸更加恐怖了,眼神像潜伏的猛虎。她接近一米八,足足比易思明高一个头,易思明也不壮,疯打一架她有八成胜算,但力量却好似被封印,使不出来一点。
易思明解下皮带,狠狠抽了她两下。虞雅莉疼得打滚,随即衣服被扯开,裙子被扯烂,然后被死死按定,想动弹一下都不能。
易思明长驱直入,心思却不在这件事情上。
“前天,我们把陈儒烟抓了,他们打了他一晚上,各种刑具都用了一遍。
老白来问我要不要亲自审问一下,我跟着他去了审讯室,里面有一股臭味,就像是在公厕里一样,我一刻也不想呆。
他们把他打得血肉模糊,一只眼睛已经打烂了,另外一只眼睛也几乎睁不开。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易思明换了个体位,将虞雅莉的右腿扛在肩上。
“我和陈儒烟是大学同学,住一个宿舍,后来又是同事。
以前我经常去他家串门,他父母对我很好,他父亲是个书法老师,很喜欢和我下棋,因为他一次都赢不了,他很想赢一次。
我老婆和他妻子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闺蜜,今天出门的时候,他妻子来我家,说陈儒烟失踪了,叫我帮忙找。
我说尽量,叫她别担心。”
易思明换成手,一直到手臂酸软都不肯停,虞雅莉很想一脚将他蹬开,但她不敢。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陈儒烟是兴济会的人,我劝过他退出,但他不听。
我知道他不会听,他是我见过最执拗的人。
所以,我很无奈。
他拍的那些东西,很黑暗,但还不够黑暗,所以还不够真实。
他对真正的黑暗一无所知。
老白在文档上给他定义了几页罪状,其中有一条是‘蓄谋抹黑,恶意丑化,造成了不良的影响。’我在下面签字的时候差点把纸张都划破了。
我叫他随便揭发一个兴济会的人,替他去死。
我知道他不会。
我从审讯室出来,叫老白给他个痛快。
你知道下那种命令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你不知道,就算我描述给你听,你也不会懂。
所以,我想要弄死你,……”
虞雅莉受不了了,不住叫,已经听不清易思明在说什么,只看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
易思明早已经汗流浃背,也快不行,一阵不要命的猛冲,然后一阵剧烈抽搐。
虞雅莉蜷缩在床上,还没歇定气,易思明已经穿好衣服,梳好头发。他的脸像是打了瘦脸针,肌肉是死的,眼睛一直像正在听周围有什么动静的猫。
“你一定活得很累吧?”虞雅莉转过身,胸口随呼吸起伏,波涛汹涌。
“但我还活着。”易思明的眼神似乎晃动了一下。
虞雅莉坐起来,点了支烟。
“对了,你要的那个奖,他们给你了吗?”
“给了。”虞雅莉回答。
易思明没有再说话,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便离开了。
叶以枫已经放假回国半个月,林智美一直想约他,但苦于找不到恰当的理由。
这天叶以枫却突然发来消息,问她是否有空。
林智美正好有事,但回答,“有。”
“能出来陪我逛街吗?”
看着叶以枫这条消息,林智美鼻子一酸,热泪盈眶。九年,从初中开始到现在,她已经喜欢了叶以枫九年,终于等来回响!!!
于是推了本来要去做的事情,精心画了个美美的妆,换上一身漂亮的衣服,并且穿了一条十分性感的内裤,黑色蕾丝边半透明,万一最后叶以枫要带她去开房,脱了裤子看见是一条宽松的平底裤,多少会有一些扫兴。
收拾妥当,早早到约定地点。
不多时,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来了,心口不由小鹿乱撞。
“以枫哥。”
“智美,你今天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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