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趴在血泊里,一双眼睛睁着,但已经不能转动了。
第二天晚上,韩野四人在一家路边摊点了烧烤和啤酒,正在上菜,段建华独自驱车过来。
四人起身,走上去迎接,一人叫了一声老大。
“老大老大,老大你们来当啊。”段建华一脸怒色,坐下,没好气回道。
韩野四人一声没吭,跟着坐下。
“菜上齐了,慢用。”
老板离开后,段建华怒骂道,“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乱来吗?你们是耳朵聋了,还是听不进去人话?背着我跑去杀人,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大?”
韩野给段建华倒满酒,“老大,桂林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必须要给桂林的在天之灵和他的家人一个交代。”
“桂林也是我的兄弟,还有雷春友,他们被杀了,我和你们一样心痛,和李永孝握手言和,最丢人是我。
我们同舟会之所以能有今天,不是因为我们有多能打多能杀,而是我们在遇到事情的时候,知道动脑子。不是我不想给桂林报仇,而是时机还没有成熟,李永孝他们就是一帮亡命之徒,和他们同归于尽,吃亏的是我们。”
段建华说完,端起酒,一饮而尽。
韩野一时无言以对,但他并不感觉愧疚,给桂林报仇,何错之有?
一向健谈的综保每当这种时候,脑子就短路了,一句话说不出来,大山更别提,像个旁观者。
“李永孝打电话来,叫我把你们交出去。不把你们交出去,不知道那帮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段建华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阿南站出来道,“老大,瞒着您给桂林报仇,是我的主意,这个责任我来担,您把我交出去,我任由他们处置便是。”
“是我的主意,交我。”韩野对段建华道,然后对阿南道,“阿南,我们五兄弟,我是大哥,理当由我来担,再说,我父母有大姐二姐照顾,了无牵挂,你父母就你一个,还有阿俏,别跟我抢。”
“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咱们四个去和李永孝他们拼了,打不过也溅他们一身血,干。”综保怒道。
段建华见四人如此情深义重,颇为感动,怒气稍减,语气稍和,道,“快吃,烤串凉了就没味了,吃完离开云都,找地方躲起来,没我的通知,不准回来。”
韩野四人绷紧的神经这才放松。
段建华又拿出一张卡,递给韩野,“这里面是二十万,省着点花。”
韩野没接,“我们有钱。”
“收下。你们这一走,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除开不能回云都,家也最好不要回,另外,低调一点,别出风头,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丧命,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段建华继续叮嘱道。
“谢谢华哥!”韩野这才收下。
“那您怎么回李永孝?”阿南问。
段建华道,“还能怎么回?只能跟他说我也找不到你们。”
韩野四人躲到乡下,三个月过去,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逐渐松懈。
综保之前经人推荐,加了一女子的联系方式。那女子大学刚毕业,长得花容月貌,身段婀娜,更兼性格温和,善解人意,不巧的是当时正被一大佬包养,大佬严令在此期间不准她揽私活,综保只能等。
等了大半年,女子将大订单完成,开始接散单。综保得知,忙打电话过去预约。那女子一周只工作两天,综保排到四个月后。
终于轮到,综保兴致勃勃发消息过去约地点。那女子叫她再等两周,原因一是昨天工作太久,肿了,得消肿,二是姨妈马上要来。综保不想等,但无奈,只能继续等,耐心被磨掉大半。
过了两周,综保打电话去问。女子连声道歉,说把他给忘了,现在人在国外拍写真,一两个月回不来。综保说没事,挂断电话后,将女子的全家亲切问候了一遍。
女子拍完写真回国,又忙了两个月,闲下来,想起综保。并非她生意不好,而是综保几次邀约都不碰巧,让她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主动联系综保。
综保在乡下呆了三个多月,嘴里快淡出个鸟来,收到女子的消息,精神为之一振。
女子言全国可飞,综保说在乡下,女子说乡下不行,坐大巴车头晕。综保心想,云都那边应该已经风平浪静了,于是订了云都的酒店,约女子次日酒店里见面,共同探讨人生。
第二天,女子睡醒,吃完早餐,喂了猫,梳妆打扮好,带上日用品,出门上班。
综保不敢让韩野和阿南知道,待二人出门钓鱼去了,叫上大山给自己壮胆,驱车奔云都赴约。
到酒店,综保叫大山在车里等,自己上去,不多时,女子至。
女子从上到下,无一处不美丽,衣裳如云,容颜似花,仙女一般,不知道是多少男生的白月光!
综保本来还觉得有些不干净和太贵,但看见女子漂亮成这样,不干净的感觉一下子没了,并且还想再掏些钱给她。
虽然已有十几万公里路程,被试驾过无数次,且不乏暴力驾驶,但毕竟是劳斯莱斯,普通的车再崭新似乎也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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