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蒙和计安国带着几个警察,到达烈士陵园,萧问剑正在严肃地给萧闻达上香。
计安国指着一个白衬衣介绍:“萧董,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这是我们王区长,也兼着我们区公安分局局长。”
萧问剑笑了:“王区长,麻烦你了。”
王区长亲切地和萧问剑握手:“我们上次见过,你还帮我们从南都请来几个专家,给我们受伤的警察做手术。对不起,今天的事,我们会严肃处理。”
萧问剑感叹道:“其实我只是单纯地想给烈士上一炷香,没想到!”
王区长指着另外一个人介绍:“这是烈士陵园派出所所长余所长。今天那个警察,是他的手下。”
余所长紧张地说:“对不起,萧董,今天的事,我们一定会依法严肃处理!”
萧问剑点点头说:“你们给那些军人解释清、给那些看了视频的观众解释清,就可以了,不用单独给我讲。”
余所长的汗流了出来,客气地说:“一定,一定。”
肖蒙问:“萧董,萧闻达烈士,是你什么人?”
“我伯父。”
计安国问:“你都来了两次,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以前也不知道,我回去和我伯母讲过,她才给我说。”
王区长接过香,给萧闻达插上,认真地三鞠躬,然后问:“伯母身体还好?”
“还好,她退休前也是警察,当过派出所所长,和我伯父生了一个儿子,我伯父牺牲后,她嫁给了一个老师,生了一个女儿,现在也结婚生孩子了,目前我伯母在给他儿子带孩子。”
王区长点点头说:“挺好的,刚才春城的王市长,打电话骂我了,我们工作没有做好,让烈士墓碑受到破坏,我们一定依法严肃处理。”
“傅家村到底有什么人,这么嚣张?傅从军不都金盆洗手了吗?傅伟彪前几天也被南都警方击毙。”
余所长的汗,又流了出来,紧张地说:“傅家村不在我们所辖区,具体情况,我不熟。”
王区长没好气地说:“那个警察是不是你的手下?”
余所长又流汗了!
萧问剑笑着说:“肖队长,你老婆是不是生了?”
肖蒙笑了:“难得你还记得。”
“我们去看看吧,我这次来,本来只是想给两个烈士上上香,看看你老婆孩子,这事闹得。”
肖蒙家,开门的居然是坐着轮椅的黄炳南,黄炳南见到萧问剑,没好气地说:“萧问剑,你真是一个闯祸大王,你来了三次,每次都出事。”
肖蒙的老婆肖想,呵呵地笑了:“萧问剑,你怎么还记得来看我们?”
“本来没有准备来,后来听说肖队长家的伙食不错,特地来混顿饭。”
众人大笑,王区长问:“肖想,听说你生了一个儿子?”
“是,谢谢领导关心,我抱过来给大家看看。”
肖想说完,走进卧室,抱出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后面跟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甜甜地叫道:“叔叔好!”
萧问剑蹲下,摸了摸小女孩的小脑袋问:“小朋友,你好,你叫什么?”
小女孩甜甜地说:“我叫黄思南,今年五岁,上中班了。”
萧问剑笑着说:“黄思南,好名字,她爸爸是不是被容自容杀害的警察黄炳南?”
计安国点点头说:“是,难得你还记得,就是黄炳南的哥哥。”
王区长感叹道:“缉毒警察是中国很危险的职业。”
田宾拿着一个袋子,送给黄思南,同时说:“这是我们领导送给你的小礼物!”
肖想笑着说:“收下吧。”
“谢谢!”黄思南接过袋子,跑了。
众人闲聊几句,王区长的电话响了,王区长走到一边,接通电话,说了几句,然后说:“萧董,你和我到局里一趟,我们领导有点事和你谈。”
萧问剑跟着王区长上了他的车,王区长继续介绍:“我叫王敢当,我父亲是一名军人,给我取这个名,是希望我像一个军人,能够敢做敢当。”
“好名字。”
“我父亲也曾经驻扎在这里,这里是边境,并且是靠近三个国家的边境,以前我们和南边的国家发生过战争,我父亲也上过前线,我问过我父亲,他认识任齐民,是一个师,不是一个团,我父亲当时只是一名连长,任齐民是团政委。”
“哦!”
“目前的战区参谋长钱广生,当年还是任齐民手下刚刚毕业的军校生。这支部队的前身,是二野的一个军,军长是古铁军,是钱广生父亲的老战友。当年解放大西南时,古铁军率一个军部和三个师到达这里,除了一个师作为边防部队外,其他两个师和军部,就地转业为农垦局、南境地委和南境行署。这个师几经整编,后来成为武警机动师。”
“南都民警培训中心退休的副主任施正芬,好像也在这里当过兵。”
“对,她与刘和平、我父亲、你伯父,都是这个师的,她与我父亲是战友。二十年前,我在南都读警校的时候,她还是南都警官学院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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