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奶奶解释:“这个墓碑,是我在我和他爸爸认识的地方,专门开采的,只是砸坏了几个字,砸缺了一小块,修修可以用。”
蒙萌笑了:“可是今天有大领导来,用一块破碑,太寒碜!”
丰奶奶怒了:“谁也没我儿子重要,谁也没有这块碑重要!”
王敢当连忙说:“不换就不换,师傅,你们的头是谁?”
一名戴眼镜的师傅走过来说:“是我,领导。”
王敢当说:“按当事人的要求,修修!”
“可是新碑已经在运过来,钱也要给的。”
萧问剑连忙说:“钱会给你的,你按奶奶的要求修复。”
蒙萌问:“王区长,你要不要给领导汇报一下?”
王敢当点点头说:“师傅,我们做两手准备,新碑照常运过来,旧碑继续维修,我来汇报领导。”
师傅安排人开始修理墓碑,萧问剑对丰奶奶说:“奶奶,我们到傅家村去一下,准备和他们签订三七的采购合同。”
丰奶奶点点头说:“我也去。”
萧问剑吃了一惊:“您别去了,你就在宾馆休息,我们明天一起回家。”
丰奶奶解释:“我和老任是在这里认识的,我儿子是在这里出生的,我儿子也是在这里牺牲的,我再看看这里吧,也缅怀一下我儿子,以后可能走不动了,走吧。”
这时一名白衬衣警察,带着一个贵妇人模样的人走过来,王敢当介绍:“这是我们南境一个县的公安局副局长蒙局长,也是蒙华松的爸爸,这是蒙华松的妈妈。”
萧问剑变脸:“我说蒙华松怎么这么嚣张,原来是官二代。”
东方无忧连忙给萧问剑使眼色,蒙局长脸色难看得可怕。
蒙夫人扑通一声,跪倒到墓碑前,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崽啊,这次你要坐牢了!你们父子为了升官,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可怜我还等抱着孙子呢,你未过门的媳妇,今天要过来解除婚约了!”
蒙局长脸色更难看了:“你别胡说了,快起来!”
丰奶奶脸色也很难看:“你们夫妻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如果我家小剑没有拍视频,现在进看守所的,就是他。你们走吧,我知道是谁的问题,不会怪你们的!”
蒙夫人大喜,转身对着丰奶奶跪下磕头:“谢谢奶奶,谢谢奶奶!”
萧问剑等人来到停车场,看到全副武装的傅虎,好奇地问:“傅主任,有任务?”
计安国笑了:“我们俩的任务就是保护你们,傅家村毕竟在边境。”
东方无忧担心地问:“边境不安全吗?”
傅虎笑了:“一般比较安全,但缅北治安不好,经常有难民偷偷跑过来,小心一点为好。”
萧问剑客气地说:“麻烦傅主任和老计。”
萧问剑回过头,看着东方无忧雪白的大腿,小声说:“无忧,要不你在宾馆陪奶奶,你们两个不去乡下了。”
丰奶奶随着萧问剑的眼光,看了看东方无忧的大腿,笑着说:“无忧,要不你别去了,我和小剑看看我儿子战斗过的地方。”
东方无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还是陪您去吧,下次注意一点。”
刘和平、傅虎开着一台车,计安国、萧问剑、丰奶奶、东方无忧坐一台警车,傅聪开着自己的车,朝傅家村而去,萧问剑继续劝:“无忧,要不我们先送你回宾馆吧?”
东方无忧挽着丰奶奶的胳膊说:“我不,我陪丰奶奶逛逛。”
丰奶奶安慰道:“小剑,既来之,则安之!”
两边的山,越来越陡峭,公路的弯度越来越大,萧问剑看了一眼导航,惊讶地问:“还要两个小时?”
丰奶奶说:“现在的路好多了,我二十年前来的时候,路很难走的。”
汽车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停了,是一家派出所,计安国说:“我们下来上一下洗手间,并参观一下,这是任平工作过的地方。”
东方无忧扶着丰奶奶下车,丰奶奶指着派出所不远的山头说:“任平就在那个山头上,被文路开枪打死的,上完洗手间,我们上去看看。”
众人上了洗手间,在所长的陪同下,上了山,山上有一块石碑,写着:“任平烈士牺牲于此,金水镇派出所立,2004年4月5日。”
丰奶奶拿着提前准备好的香,点燃,给儿子上香,萧问剑认真地跪拜,东方无忧也要跪拜,萧问剑摇摇手指了指她的光腿,东方无忧只得作罢。
所长介绍:“2004年4月4日下午,任平同志接到一个电话,就上来了,在所里值班的同志,都能听到枪声,赶到时,两人都中枪倒地。”
萧问剑放远望去,指着南边山下的河问:“那是什么河?”
计安国介绍:“那是越南和缅甸的界河,以东是越南,以西是缅甸。”
萧问剑继续问:“电话是哪里打过来的?”
所长介绍:“后来发现,电话是缅甸的手机。”
丰奶奶拒绝了所长的留饭,继续赶路,二十多分钟后,到了一排房子前,车停了,众人下车,计安国介绍道:“这是当年我们击毙傅家村六人的地方,以前是农垦局的一个连队队部,后来荒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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