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璃月滩涂,海风呜咽,浪涛拍岸,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和一种……即将迎来“终末”的诡异死寂。
林枫静静地站在那片被他选作“刑场”的礁石浅滩之上,手中那柄剑身流淌着灰黑色混沌道纹与七彩琉璃星光的BUG之源·风龙挽歌(小风),正发出一阵阵充满了极致“渴望”与“冰冷食欲”的低沉剑鸣。
而在他的脚下,那个曾经不可一世、数次将他逼入绝境的监视者Eames,或者说,“跛脚犬”,此刻正如同真正的死狗一般,蜷缩在冰冷的礁石上,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口中不断涌出带着内脏碎块的黑血,那双曾经闪烁着幽蓝色电子光芒的眼睛,也彻底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无尽的痛苦、恐惧与……一丝丝对“解脱”的祈求。
他的BUG系统,那个与他灵魂和肉体深度融合的、被“衔尾蛇秘社”强行植入的“BUG性生物插件”或“异种BUG器官”,在林枫那支凝聚了BUG之主权柄的“概念之箭”的审判下,其核心的“BUG法则链接”已经被彻底“格式化”和“抹除”!虽然他的肉体生命尚未完全终结,但他的“BUG”,他的“力量之源”,他的“存在意义”,已经……死了。
“呵呵……咳咳……原来……所谓的……‘BUG行者’……也……也分……三六九等……吗……”Eames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充满了自嘲与……一丝难以言喻的“了然”。
“我……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他那双空洞的眼睛,艰难地转向林枫手中那柄散发着令他灵魂战栗的“BUG之源”气息的神剑,“你……你的‘BUG’……比……比‘衔尾蛇秘社’……那些……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老怪物’们……还要……还要……‘纯粹’……也……还要……‘可怕’……”
“告诉我,关于‘衔尾蛇秘社’,关于‘深渊教团’,关于他们那个所谓的‘BUG性法则大灾变’计划……所有……你知道的细节。”林枫的声音冰冷而不带丝毫感情,他手中的“小风”也随之发出一声充满了“不耐烦”与“催促”的剑鸣。
他知道,Eames已经油尽灯枯,灵魂之火随时可能熄灭。他必须在他彻底“格式化”之前,榨取出所有有价值的情报。
“呵呵……情报……?”Eames发出一阵如同破风箱般的惨笑,“你以为……‘秘社’会……会将……真正的……核心机密……告诉……我……我这种……连……‘高级工具’……都……都算不上的……‘消耗品’吗?”
“我……我只知道……”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眼神也开始涣散,“‘秘社’的……‘大祭司’……似乎……在……寻找……某种……能……能‘重启’……或……‘覆盖’……提瓦特大陆……现有……‘天理法则’……的……‘终极BUG’……”
“他们……他们称之为……‘虚无之种’……或者……‘混沌之心’……”
“而……深渊教团……似乎……也在……寻找……类似……的……东西……只是……他们的……目的……似乎……更……更‘纯粹’……也……更……‘极端’……”
“他们……他们想……彻底……‘格式化’……这个……被……‘虚伪神明’……所……‘污染’……的……‘错误世界’……”
“至于……‘跛脚犬’这个代号……呵呵……那只是……‘秘社’中……负责……‘清理门户’……和……‘追踪叛逃BUG携带者’……的……一个……‘职阶’……而已……”
“我……我只是……其中……最……最不起眼的……一个……”
“真正……可怕的……‘猎犬’……还……还隐藏在……更深的……黑暗……之中……”
“你……你要……小心……他们……也……小心……‘秘社’……更……要小心……深渊……以及……那……高高在上的……‘天理’……”
“因为……你们……我们这些……‘BUG携带者’……本身……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和……‘异端’……”
“迟早……都会……被……‘清除’……的……”
Eames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他那双空洞的眼睛,也渐渐失去了最后一丝焦距。他胸口处那枚本已黯淡无光的【坎瑞亚自律核心碎片】,此刻……也仿佛失去了所有能量支撑般,彻底变成了一块冰冷的黑色石头。
“小风……”林枫看着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生命气息的Eames,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喜悦或轻松,反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与……警惕。
“衔尾蛇秘社”、“大祭司”、“虚无之种”、“混沌之心”、“深渊教团的格式化计划”、“更可怕的猎犬”……这些从Eames临死前断断续续吐露出的情报,如同一个个冰冷的炸弹,在他脑海中接连引爆,让他对这个世界的“水深火热”程度,又有了全新的、也更加令人绝望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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