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是不是哪天连你们重案组的案子，他们都要染指？若一直如此，难道以后O记就能干预所有部门的事务了吗？”
章文耀这番话虽冠冕堂皇，却毫无效果。
“随便吧，若是苏玉需要，我可以把重案组的所有案件都转交给O记，只恐他们瞧不上眼。”何功笑盈盈地看着章文耀。
何功的话完全出乎章文耀的预料。
“何警司，你……”
章文耀难以置信地瞪着何功。
这真的是他熟悉的那个何功吗？为了一个案子，连沾叔都敢顶撞的人。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苏玉是我妹夫。”何功笑容满面地看着章文耀。
何功一向对章文耀心存芥蒂，具体原因他也说不上来。但每次看到章文耀那伪善的笑容，心里便泛起不适。
"你们……"
章文耀手指着苏玉和何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完全不知晓这两人之间的关联，否则断不会口出狂言自找难堪。
"都站在这儿干什么？没案子了吗？去干活！"就在此时，远处传来沾叔的声音。
沾叔话音刚落，整个NB及重案组的人立刻散开，唯独O记的人依旧留在原地。
沾叔扫视了一圈O记的成员，未再多言，径直走进屋内。
"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都是警司级别了，争执的时候能不能关门？"沾叔边说边望向仍在办公室里的马军，命令道："关门，然后出去候着。"
马军闻言，目光转向苏玉。
"沾叔，我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这门就不用关了吧。"苏玉回望沾叔，语气平静。
"你……"
沾叔闻言，眉头微皱。
原本苏玉与沾叔关系尚可，但得知章文耀是沾叔的心腹后，她对他的观感有所变化。在太子德案件中，沾叔的真实立场她并不清楚。
现在沾叔一出现，态度昭然若揭——明显是在偏袒章文耀。
不然也不会一进门就叫人关门，自己则站在门口等待。
他这样做，分明是给自己难堪，苏玉还能纵容他这种行为？
"别忘了，我还是西九龙总署的副署长呢。"沾叔语调平缓。
这句话显然是说给苏玉听的。
"对，副署长。"苏玉注视着沾叔说道："我记得没错的话，副署长的职权只限于警署后勤管理吧？似乎沾叔并无权限干涉我们的业务部门……"
苏玉本不愿撕破脸皮，但对方的威胁让她十分不悦。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太子德案件。
他究竟有无参与其中？
章文耀是黑警这件事，黄文沾到底知不知道？
黄文沾忽然哈哈大笑，目光落在苏玉身上，“苏sir如今成了警司，气焰倒是见长，不错，不错。”
面对苏玉的直白指责，黄文沾一时语塞，心底满是羞辱与怨恨。
“不敢当。”
苏玉神色如常地道，“沾叔曾帮我不少忙，我很感激沾叔。只是今日，沾叔的表现让我深感遗憾。”
“不知章文耀所做的事，你是真不知情，还是知情却默许，甚至亲自安排。”
黄文沾皱眉凝视苏玉，隐约察觉到对方话里暗藏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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