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宿槐安便不记得了。
他的师尊突然进来免去了他接下来几日的功课,一脚把他踢出殿外要他自己拿着一大袋灵石去下面的城里随便玩。
被踢出去前,宿槐安瞥见了那颗属于大师姐的命星,在星星点点的星图天穹上爆发出极其耀眼的光芒,就像师姐的剑气一样汹涌磅礴。
这一幕一直刻在宿槐安的脑海里。
而现在,抛开莫名其妙殴打洛师弟的命星这件事,大师姐的命星又开始诡异地闪了熄灭了亮。
结合大师姐以前的事迹,宿槐安隐隐约约觉得不妙,没忍住违背师尊的告诫开了自己的星图给师姐卜了一卦,试图去窥视她的命线。
还没等命星虚境的迷雾散开,宿槐安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逼的咳出一大口血。
秉承着咳血都咳了不看师姐命途岂不是浪费的道理,宿槐安抹去嘴角的残血执意打开了虚境。
师姐的身影在虚境里迅速闪过,每一幕都血染白衣。
还没等宿槐安睁大眼睛去看血的主人,就见画面一闪。
熟悉的身影落入山崖,宛如一只折翼的白蝶。
带血的白蝶翩然落下,没有一丝留恋。
那是师姐。
宿槐安下意识飞奔过去,却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猛地往外一推。
“叮铃”一声。
系在他腰上的安魂铃清脆地响了一声,将他从无边的威压下一把拉出。
被迫弹出来的宿槐安趴在地上艰难地顺了半天气,抬头看着自家师姐那颗安然无恙挂在星图上的命星,突然间想见她一面。
可惜他去的时间不巧,清规峰上哪有半分师姐的影子,只有师姐养的三个崽子。
那个最大的崽子像防贼一样上上下下看了他半天,看了他的令牌才磨磨唧唧喊了声“师叔”,告诉他师尊有事出去了。
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宿槐安心下着急,又没忍住偷偷去算了一下师姐什么时候回来。
这次反噬没有那么厉害,最多是胸口不适咳嗽了两声。
算出来的时辰一到宿槐安便等在了山头。
然后他就被师姐给制裁了。
池归月算都不算就知道这家伙背着自己做了些什么。
算她的命线?
算他个球!
“怎么的,你也跟着大师兄在这里凑热闹?”
宿槐安不敢告诉自家师姐其实是自己先去找的大师兄......
现在想来,按照大师兄的性格,估计他前脚刚走后脚师姐就被传去盘问。
池归月看着他现在这副窝窝囊囊的模样觉得好笑:“刚刚那副质问本座的口气呢?本座又不会吃了你。对吗,师弟?”
听着对面一口一个“本座”的宿槐安几乎要缩到地里去。
可想起自己看见的东西,宿槐安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口:“师姐,请问你最近在做什么事吗?”
不久前差点砍了人家残梦谷谷主的池归月思考了一下,自然答道:“养徒弟,逗师兄师妹,还有到处溜达,然后在这里欺负你。怎么了?”
宿槐安:......
不信。
到处溜达还把命星弄的和个什么一样,天天在那里一闪一灭的?
系统研究了一会宿槐安的表情,突然在被祂拉开的面板的角落里看见了披星殿殿主的职责描述。
系统:命星?
有意思。
命星啊,让祂查查......
查出是什么东西的系统:......
系统紧急呼唤还在忽悠师弟的池归月:[测试者,别忽悠了,我们完蛋了!]
莫名“完蛋”的池归月:?
系统小小声:[这个命星,可能是因为世界在孕育自己的力量,所以准了不少。]
以前明明没那么准的啊。
只是个摆设来着。
不然玩家怎么会轻易得手。
知道自家宗门命星是做什么的池归月:......
池归月:[所以......]
系统苦着脸回复:[所以这段时间里,测试者您的命星应该和那个童谣似的,“一闪一闪亮晶晶”了。]
好可怕的比喻。
本来以为对方只是算了些皮毛的池归月脸色一变。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瞧见自己的同门的命星一闪闪亮晶晶的,绝不可能只去算对方这几日准备晚饭吃什么。
于是她将宿槐安提溜了回来:“师弟这是看见了什么?”
宿槐安刚想开口又被池归月打断::“不对,那种东西先扔一边去。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虚弱无力什么的?”
看她的命格?
那恶心法则不会给她这胆大包天的师弟来上一记吧?
系统任劳任怨地为池归月拉开了宿槐安的血条。
虽说掉了明显的一小截,不过对于修仙之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宿槐安:“师姐我没事。”
至于他看到了什么......
宿槐安莫名觉得自己不该全部说出来。
“我看见师姐坠崖了。”
用过这个方法回过很多次档的池归月眯起眼睛试图找到记忆进行一个对号入座。
看来只是看见了她回档的一个片段......
没有什么意义,问题不大。
看把倒霉孩子吓的。
“师姐你还想抹掉自己的存在。”
池归月的瞳孔猛的放大。
宿槐安的声音微弱起来,夹杂着一丝丝委屈:“师姐,我看不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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