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日,洛愿抽空把她当初怎么碰见毛球以及得罪相柳的事情告诉小夭,这也算得罪?他得罪她差不多。小夭得知朝瑶没有受伤也放心了。两人担心吓着老木他们,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别人,凤哥趁着小废物不在的空隙赶紧飞走了。
没过多久,他们便收到相柳的要求,小夭听到对方的要求是毒药时,有心地为自己留一分退路,满足他刁钻的要求,可总会留下特殊的气味或者制作成特别的颜色。
使得相柳不会拿她的毒药去毒杀那些大人物,小夭还曾对此忐忑不安,总担心相柳来找麻烦。后面多做几次发现,他只对毒性有要求,对其余的色、香、味、从未提过任何要求。
朝瑶被那晚搞得疑神疑鬼,生怕相柳看上自己,拦着不让自己单独与相柳那边联络。每次都是与相柳身边那只白雕联络,每次也是她把毒药交到白雕手上。
后面朝瑶告诉自己那白雕的名字挺傻----毛球。
朝瑶依旧天天往山上跑,日子像是回到以往。麻子不敢接触叫花子,狰狞到触目惊心的伤口,让他不忍直视,这照顾的责任全落在小夭身上。
众人每天都能听见麻子端着药站在门口大喊:“六哥,喂药了!”
小夭总是急忙结束前面药堂的事情,跑回后院给叫花子喂药。每到这个时候,小夭总会给他讲自己出诊遇见的事情,一点点把药喂给他。
“现在紫藤花开了,我路过的时候刚好风起,紫藤花像是雨一样落下。我当时瞧着满地紫藤花便在想,这家人没心眼,不知道紫藤花可以做饼子,任由它随风而落。”
男子听着他的声音,脑海里想着随风而落的紫藤花模样。紫藤花开时,一串串紫色花朵垂落下来,宛如紫色的瀑布,随风而荡,随风而落。
一个月后,叫花子喉咙的伤好了,小夭依旧亲力亲为,从喂药、喂饭到擦身。朝瑶偶尔来看一眼,问声好便走出房门。
男子猜测过六哥妹妹的性子冷淡,可是听见后院她与串子他们的打闹声才知她性情。
如今洛愿天天跑到山上挖草药,不仅要顾着药堂还要顾着九头妖的特殊爱好!上次跑去看玱玹,没想到那小子也变坏了,在梦里愈发爱捉弄自己了。此刻她望着自己眼前站着的鸟大爷,直接上手拍它!
“破球!吃吃吃,天天只会吃!吃了还带人欺负我!”
“呜..........”
现在毛球被朝瑶打老实了,刚开始还想着吓一吓她,后面她身上总会释放出那股恐怖的威压,她做的东西又好吃,知她没有坏心思,毛球也不再高冷,反而变成乖球。
“瞧你这怂的。”
洛愿拍完又有点过意不去,扯了半只兔子递到它嘴边。相处下来,毛球其实也不错,忠心为主,也不高傲地看她了。
“是不是相柳又让你吃毒蛇了?”每次毛球都是偷偷来找她,相柳不知道,这家教挺严明。
毛球一口吞下,好吃到眼睛眯了一下,点点头。
“他自己估计也是吃毒长大,居然不怕毒。”洛愿把火堆里的芋头扒拉出来,吹了吹,烫得在手上来回倒腾,过了一会才细心把皮剥掉,喂给毛球。
“尝个素菜。”
毛球瞧着眼前的芋头,准备摇头瞧见她明亮的眼神,还是一口吞下,不如肉好吃。
“好啦,我要回家啦。这个你带回去晚上吃。”洛愿把剩下的一只完整兔子用芭蕉叶包好放进竹篓,另外半只也包好递到毛球爪子上。
等到毛球抓住的时候,她才背上竹篓笑着对毛球挥了挥手。“下次见,我先走啦。”随手捡起一根木棍扒拉着草丛,防止有毒蛇。
毛球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腾空而起,确认她安全下山才转身飞回军营。
刚飞到军营便听到含笑的声音,“她又给你吃什么了?”
毛球急忙停下举起爪子递到主人面前,相柳伸手接过芭蕉叶包裹的东西,随手打开,兔子。他把烤兔丢给毛球,再次被毛球吞下。
她在背后可没少当着毛球的面骂他凶神恶煞,凶?如果不是那晚她说的话,她已经被鞭笞了。
大半年过去了,叫花子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秉持着男女有别,朝瑶算起来也只见过他猪头模样。大家更是没听见过他说话,串子私下还揣测过他是不是傻子?
这天,小夭为他准备了木桶,打算让他正儿八经洗个澡,他手脚的伤还没全好但是见水没问题了。不再是皮包骨可仍旧很轻。
每次小夭与他身体有接触的时候,他总是会紧闭双眼,紧抿着唇,身体甚至会紧绷。小夭知道他经历折磨后对肢体接触有排斥,他在尽力克制。
男子每次被六哥接触的时候,脑中不禁会想起那些惨无人道的画面。
“你自己洗,指甲还没好,别太用力。”小夭把软布放在他手边,轻声细语。说完便坐在一边吃着果子,一边陪着他。
男子一直闭着眼睛,仰着头搓洗着身子,不愿意去看身上狰狞的伤痕。小夭见到他手慢慢探入双腿间,猛然转过头,大口大口吃着朝瑶带回来的野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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