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须老者紧追不舍的问话,宋焱的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方才说出话来。
“这位前辈,这把剑也是偶然所得。”
“既然是偶然所得?那么,就烦请说一下,具体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得到的?”
“前辈如此关心此物,难道你以前有见到过这把剑?或者是认识这把剑以前的主人?”
徐长风盯着白须老者,似乎是在和另外一个人做着比较,好大一会儿他都是笑而不语。
老者看了看四周之后,摇摇摇头说道:
“非也,老夫只是看这把剑乃是剑中极品,爱物心切,有些失态了。”
宋焱回头看了看后面坐着的沈力和徐长风,又对着白须老者说道:
“前辈好眼力,此剑确是好物,只不过在两日之前曾被一恶人使用,好在那恶人已经伏法,晚辈才偶得此物。”
“那恶人何许人也?”
宋焱纳闷老者怎么有如此多问题,从老者的表情来看,今天如果他不说个所以然来,必不能了结其心愿。
“不知道前辈有没有听说过秃衣社?”
白须老者点点头,露出惊愕的表情,像宋焱点头示意后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你也不必再说下去了,这位公子,不管你现在遇到了什么情况,
请不用担心,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前辈,晚辈不知你言指何意?”
“老夫今日不方便说一些事情,不过以后你自然会懂的。”
说完,老者哈哈大笑,慢慢坐在了自己的桌位上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宋焱也转身朝着沈力所在的位置走去。
屋内顿时恢复了平静,靠墙一边的江湖人士也都开始坐下来喝茶了。
靠窗户一边的“官家人”也都低下头该吃吃喝喝,只是所有人都没有喝酒。
果不其然,两柱香过后,一盘香喷喷的烤全羊被端上了沈力这一桌。
左右两边的几十人,包括门口零星的几个桌子上的客人,都眼巴巴地投来羡慕的眼光。
沈力看着这一大盘的烤全羊,深吸一口气,乐呵着说道:
“老板娘,这肉烤得真不赖,有酒吗?”
徐长风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沈力,低声说道:
“此地凶险,饮酒误事,世子还是谨慎为好。”
“徐师傅,无妨,这满屋子都是人,吃这么好的肉不喝酒,岂不败了雅兴。”
老板娘抱着一个大坛子,扭动着身躯缓缓而来,轻佻地说道:
“这位官人,你看,这酒来啦!你们尽情的享用,不够了我再拿就是了。”
“这是什么酒啊!”
“今天有贵客,当然是拿了本店最好的酒,滂沱大曲了。”
此时的宋焱也已坐下,他和姜伯言都是背对着门口,接过了沈力刚倒满的一碗酒。
正准备喝时,听到了徐长风的声音:
“大家且慢!”
宋焱和沈力一样,都是吓了一大跳。
看见徐长风拿酒碗朝手指头上倒了一点,后又用舌头舔了舔。
稍等片刻后,方才说道:
“酒没有问题,但是老板娘有问题,大家小心点。”
徐长风说完,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朝大家指着酒碗晃了晃手指头,示意大家暂时不要谈论酒的事情。
也许这个时代的人也有攀比心理,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
沈力要了酒之后,大厅内其余的人,靠墙的,靠窗户的,包括靠门口的几桌,都不约而同地要起了酒喝。
老板娘吩咐着小二给他们上酒,脚步没有闲着,嘴也是一直没有闲着:
“你们这些人啊,一个个的都没有主心骨,见不得别人的好,
说不喝酒都不喝酒,说喝酒都喝酒,成心给老娘找难看!”
此时,门口走进来七八个人,为首的是老陈,紧接在后面的是侯府一众护卫。
因为仅剩的三辆马车已经安置好,马匹也都入了马棚。
车上是一行人的衣服和随身用品,他们也没有卸下来。
幸好这滂沱山脚下不算寒冷,就安排了几个人轮流在马车旁看守。
老陈坐在了沈力他们这一桌,其余的几个护卫则坐到了另外一桌。
每个桌子上也都陆陆续续上了一桌吃食,有荤有素的。
老陈看到沈力手中的碗后,看了看同桌的徐长风和宋焱等人,不禁叹了口气,但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世子,你们喝酒啦?”
“是啊,老陈,来来,吃羊肉,刚烤好的,外焦里嫩,好吃的很啊!”
老陈没功夫吃肉,抓了几把脑门子,有些焦急的说道:
“世子,明天一早就要赶路,你这么一喝,恐怕会耽误了行程啊!”
“陈师傅,莫急,我刚才和徐师傅算过了,滂沱山的路虽然比不上官道好走,
但我们照这样走下去,还是会有将近一个月的空余。
就算是路上耽搁几日,也不会对行程有任何影响。”
“哎,既然世子都这样说了,我也不敢勉强,只是世子一定不要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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