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珩开会去了,余年就大喇喇坐在他的老板椅上玩游戏。
玩了两局觉得没什么意思,他起身去背后的书架前找书看,然而上面都是一堆什么经济学、法律、资本控股之类的书,余年毕业了就没再接触这些,感觉有些头大。
找了好半天,他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一本还算能看的书,是一本外国诗集。
余年抽出来,发现有一页间隔比其他页面都比较大,这只能是经常翻动出的痕迹。
他心想,看不出秦郁珩还蛮有情操的。
余年顺手打开了那页,却在夹层里,找到了一张小相片。
让他震惊的是,这张小相片是一张一寸大小的黑白底照,上面还是他入学时照的。
而这张照片也不是胶片质感,更像是从某纸质资料上剪下来的。
余年疑惑,秦郁珩怎么会有他大学时的入学照片?
而且,为什么要夹在书里?
秦郁珩开完会一进办公室,余年就跑过来抱住他。
秦郁珩把门关上,伸手将他抱起来,“等很久了吧?”
余年被他抱到沙发上,还是揽着他的脖子不放,“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秦郁珩身形微微一顿,余年一般问这种问题就是掌握了某些证据,不会平白诈他。
他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好瞒的,“你都看到了?”
余年哼了一声,在他耳垂上磨了磨牙,“不然呢,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秦郁珩坐下来,把他抱到身上,“没打算瞒多久,东西是昨天到的,但你昨晚比较累,我就没......”
余年:“?”
“什么东西?”
秦郁珩:“......”
余年一脸震惊,“你还有别的事瞒我?!”
“快快从实招来,不然我生气了。”余年勾住他的领带,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只挠爪子的小猫。
余年绝对不知道,他这样的姿态有多勾人,秦郁珩眸色暗了暗,压下心里那股念头,缓缓勾唇,“我以为你在衣帽间看到我给你买的新衣服了。”
余年想到了什么,瞬间烧红了脸。
前阵子他搞了个四周年直播福利,粉丝要求他拍一套女装写真集,余年这次特意提醒陶烟,他这是要正式出片的,让对方不许给他设计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陶烟给他寄了一套女仆装,除了带猫耳朵,其他都还算得体。
结果拍完写真当天晚上,片子都没来得及剪出来,秦郁珩就把他那套女仆装霍霍了,还说之后会赔他更多更好看的衣服。
余年就呵呵了,爽到谁了他不说。
不过事后秦郁珩就没再提,余年以为他忘记了。
没想到对方已经暗中下手给他买好了。
“你、”余年羞着一张小脸,慢慢放开了他的领带,嘟囔道,“你这样我以后都不敢直视女装了......”
秦郁珩握住他的腰,微微下压,余年就顺势落到他怀里。
秦郁珩轻吻着他的唇,气息暧昧惑人,“那宝宝以后闭着眼,我帮你穿。”
余年身子一颤,他是这个意思吗?
“老流氓,你没救了。”
他捧着秦郁珩的脸,垂眸和他接了个长长的吻。
他也没救了,一天到晚都纵着秦郁珩胡来。
温存过后,余年才终于想起相片的事,“我问你,你书里为什么夹着我的大学时候的照片?”
“我不记得我给过你这张照片。”
秦郁珩没想到这都能被他翻出来,不由得失笑。
指腹轻轻擦过余年的脸颊,温热真实的触感远比单薄的纸面更让人满足。
“你不是说,我是变态么?”
“变态当然会做一些让人难以预料的事。”
余年眼睛一眯,“别打哑谜,你那照片怎么来的?”
秦郁珩说:“偷的。”
......
那是一个寻常周五。
燕大理工不少学生带着行李回家,门口停着不少接送的车辆,校门口十分热闹。
秦郁珩坐在车内翻看着文件,张叔坐在驾驶座上,一直盯着校门口的方向。
终于看到熟悉的身影,张叔对后座的秦郁珩说:“秦总,二少出来了。”
“嗯。”
秦郁珩闻言并没有抬头。
“二少好像结交了新朋友。”张叔笑着随口说了句。
秦郁珩合上文件,随意朝车窗外扫去一眼,沉静如渊的黑眸里闯入一抹亮色。
男生长相白净清秀,一身浅草色的T恤衫简单素净,在炎炎烈日下就像一株清新的薄荷,让人眼前一亮。
明明是来接弟弟的,但第一眼还是被一个陌生人占据了视线。
秦郁珩是临时决定来接秦屿的,后者并不知道他在这里。
秦屿和那个男生站在一起,正谈论着什么,男生很专注地听他说话,眼神温柔,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秦屿说着,又不着痕迹地偏头靠近他,或许是顾忌人多,又或许是两人还没亲密到那一步,秦屿很快就站直了身体,男生脸却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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