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玉本来对赫连琪这个二哥没有意见。
主要还是赫连玉上次去听曲迎面碰上了赫连琪,赫连琪怀里搂着的就是上次赫连玉点的唱曲的。
怎么说呢,有点微妙吧。
要说赫连玉多看重那个唱曲的男妓也谈不上,毕竟她还是蛮看重自己身体的,不会在外面乱搞。所以真的只是听曲的。
但是那个场景就是莫名很尴尬,搞得赫连玉差点直接就跑了。
赫连琪那个家伙居然还朝她笑,真的是。他一个皇子来玩男的,难道比她一个公主来玩男的要好听不成!疯子!
再然后就是景北渊的事了,赫连琪和景北渊好像天生不对付一样,碰上了就掐,偏偏赫连琪还拿那种觊觎的眼神看景北渊。
从景北渊和她赫连玉订下婚事的那一刻起,这个人就和她息息相关。
赫连琪敢起心思就是在瞧不起她!
如此自以为是,那也不要怪别人不客气了。
赫连玉把这事全权交给了周子舒,她觉得这事周子舒能处理的很好。
毕竟赫连玉本着兄妹情谊,没打算亲自动手,她可是个好妹妹呢。
周子舒怎么做赫连玉是不管了,下不下作也无所谓,毕竟最下作的就是她赫连玉本人。
赫连玉手上有一种情毒,会让人浑身生疮溃烂至死,还有一定传染性。
这个东西如果流传进花楼里,那朝中大臣一半要保不住了,所以赫连玉还没用在赫连琪身上。
周子舒也没辜负赫连玉的期待,在年前就把事搞定了。赫连琪玩的时候得了马上风,动弹不得,赫连沛急忙把消息压了下来,防止皇室声名扫地。
不过各家内部其实都知道赫连琪身上的事了,背地里也都在蛐蛐呢。
赫连沛也因此对这个儿子恼怒不已,直接冷落了他,甚至连年宴都没让他出来。
景北渊嫌宴席无聊摸了出去,赫连玉也没拦着他,反正不是大事,随他去了。
过了段时间太子也出去了。
赫连沛宴上突然感觉孤独,把赫连玉叫过去陪他喝酒谈心。
“玉儿和北渊生活好吗?”赫连沛喝的有些大了,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儿臣和北渊夫妻关系很好,琴瑟和鸣。”赫连玉笑着说,她酒量不错,所以赫连沛都要醉了她还没醉。
“那就好,朕总是怕把你和北渊联系在一起,让你不能和其他美人同饮,你会介怀。现在看来玉儿心里有北渊,看着你们好朕也高兴。”赫连沛看着赫连玉,嘴里秃噜出来一堆话。
其实他刚给北渊和玉儿赐婚就后悔了,玉儿该娶一个大度的,容得下玉儿三夫四侍的男子。而不是北渊这样的,他不忍看着北渊那样大度啊。
可玉儿当真不娶夫侍,他又觉得亏待了玉儿。于是大婚那日才封了玉儿为长公主。
今日看着北渊和翊儿跑了出去,宴里只有玉儿能与他说上几句话,多孤独啊。他知道玉儿有私心,可这是他最疼的女儿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当过去了。
二儿子那事出的蹊跷,他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老二是私生活不太好,可也不至于不顾身体。
而且这么快就闹了起来,背后肯定有人推波助澜了。
老大和老二关系虽然不好,但是也没这么差。反而是玉儿,本来和老二关系就不太好,订婚之后和老二关系更差了。
但是他不能说啊,他已经废了一个儿子了,不能再捅出来把女儿也推远啊。
赫连沛借着酒醉把从前不敢听不敢想的事情全想了出来,可看着对面继续饮酒的赫连玉,赫连沛终究还是扯出个笑容,把此事埋在心里轻轻放过了。
“父皇醉了,儿臣让人去煮醒酒汤了,父皇一会喝了就睡下吧。”赫连玉把赫连沛扶回了寝殿。
夜晚的风很凉,不过一路都坐在辇轿里也不冷,凉风反而把赫连玉身上不轻的酒气吹散了。
父皇真是难得糊涂啊,不过父皇这么好,她也不好做什么对父皇不利的事情了,先这样吧。
赫连玉回了府,景北渊却还没回来。
“子舒,你去看看北渊在哪,怎么这么晚了都不回来。”赫连玉对守在身旁的周子舒吩咐道。
“是,可要把南宁王带回来?”周子舒问。
“看你想法,如果北渊不回来,今夜你入本宫寝殿也未尝不可。”赫连玉说着还伸出手挑起了周子舒的下巴。
顺手在周子舒细腻光滑的脖颈上摸了下来。
“是,殿下。”周子舒的喉结上下滚动,紧张的咽着唾沫,却还是感觉嗓子好干。
“子舒莫急,又不是第一日进本宫的帷幔了。”赫连玉看周子舒这幅模样,轻轻的笑了。
周子舒这个人啊,真是既正经又不正经。知道她喜欢那张脸就在她身边不做易容,知道她喜欢他身上清冷的味道,就日日把衣服放外面的树下染上草木香或雪的味道。
陆瑜身上是书卷的味道和墨香,在他身上能看到君子如玉的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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