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悬空寺隐入缥缈的雾气中,西侧山崖边,一栋松木小屋的窗棂透出暖黄的光晕,在寒夜里格外温馨。
屋内,不戒和尚和令狐冲正对坐一方小桌旁有说有笑。
“令狐兄弟,放眼整个恒山,你也就只能在我老和尚屋中瞧见酒肉了!”不戒和尚的粗嗓门震得窗纸簌簌作响。他拍开酒坛泥封,琥珀色的酒液在碗中打着旋儿,溅起的酒珠映着烛光,宛如金粒。
“哦豁!三十年梨花白!”令狐冲笑着端起缺口陶碗,酒香混着松木清香直往鼻子里钻:“大师你这和尚当得,比乡绅富豪还潇洒啊!”
“那是,我虽剃度出家,可从不守那些清规戒律!该吃吃该喝喝,人生得意须尽欢对吧!”不戒笑倒在条凳上,衣襟沾了酒渍也浑不在意。
两人的酒杯再次满上,酒香在屋内弥漫开来。不一会儿,哑婆婆端着青花大碗掀帘而入,热气腾腾的酱肘子红亮油润。
老和尚咽着口水刚要伸筷,筷子头“啪”地被竹篾抽开。
“猴饿死鬼投胎么?”哑婆婆瞪他一眼,哑婆婆瞪眼,转身又端出翡翠般的腌芥蓝,金黄的炸面鱼儿堆成小山。
令狐冲看着不戒讪讪缩手的模样,笑得直拍大腿:“大师往后日子可难过咯。”
哑婆婆瞪了令狐冲一眼:“小淫贼,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不戒和尚痴痴地望着哑婆婆:“令狐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不是惧内,而是尊重她、体贴她。男人本该如此对自己女人,你说对吧!”
令狐冲还没回答,那哑婆婆已经柔情似水,满面春风。若不是令狐冲这么一个外人在此,他们夫妻铁定重温生产仪琳的过程。
令狐冲看着哑婆婆瞬间绯红的脸颊,赶紧仰头灌酒:“得了吧,等我走后你俩再秀恩爱!”
酒过三巡,烛影摇红。二人碗碰碗,令狐冲还神清气爽,不戒和尚却已昏头转向。
令狐冲神秘兮兮地凑近不戒,询问道:“大师,你说赠我的大礼是何物啊?是不是要传授我修炼内功的心法?”
“那大礼嘛.....”不戒和尚打了个酒嗝,晕哈哈道:“我娘子下午可都听见了,你小子竟能通过......那个......提升内力?那今晚你可要好好给仪琳提提内力哦。”
“什么?!”令狐冲一口酒喷出,呛得连连咳嗽,他望了望屋子四周,没发现哑婆婆身影,这才大声尖叫:“啊……哑婆婆这偷听狂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说啊!”
不戒敞着僧袍,油光锃亮的脑门沁着汗珠,脸上露出几分狡黠:“咱们各论各的,我叫你令狐兄弟,你叫我老丈人。今晚就让你跟仪琳洞房!”
“我……我……”令狐冲“愿意”二字还未说出,不戒和尚的醉眼忽然清明如电。那双粗糙的大手快若疾风,令狐冲只觉腰间一麻,周身气穴已然被封。
令狐冲一脸懵逼,他可以凭借九阴真经冲开穴道,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他倒要看看不戒和尚打的什么主意。
“令狐兄弟,对不住了!”不戒脸上醉态全无,反倒露出几分赧然:“本想灌醉你便好,谁知你这酒量……”
令狐冲皱眉道:“老和尚,你控制我作甚?”
不戒并未作答,而是从怀中摸出个羊脂玉瓶,碧绿的药液滴入令狐冲桌前酒碗,荡起一圈涟漪。他将酒碗端起,递到令狐冲嘴边,笑得像个偷腥的猫:“令狐兄,这是助兴药,今晚你要好好对待仪琳,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好个花和尚!竟随身带着这等虎狼之药? ”碗沿抵到唇边,药香混着酒气钻入鼻息。令狐冲剑眉一挑:“你让我照顾仪琳是好事,我岂会拒绝,哪里用得上这药物提趣。”
不戒和尚摸着油光锃亮的脑门,突然脸色一变,急忙朝屋外泼了药酒,憨笑一声:“我倒是忘了,你可是个随地宣淫的淫贼!巴不得将我女儿浑身上下啃个遍呢,哪里还需要这个……”言罢,手指一点,解开令狐冲穴道。
重获自由,令狐冲揉着腕子苦笑:“你说的大礼?就是仪琳?不是什么内功心法?”
“我女儿不算大礼啊?”不戒和尚有些恼怒,嗓门跟着大了起来:“再说,我这一身内力是打小积累的,没有什么心法和捷径。你学不来。”
“好吧!”令狐冲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失落:“仪琳在哪?洞房什么的我很乐意,关键是要仪琳也肯啊。”
“白天刚教我怎么脱我娘子衣衫。怎么轮到你,就迷糊了呢?”不戒和尚络腮胡上泛起一丝红晕,指了指里屋木门:“那屋子都布置好了!红烛锦被俱全!稍后仪琳入屋,你直接用那法子,脱掉她身上衣衫,那接下来还不任由你施为。”
“额!你和哑婆婆是夫妻,用这法子可行!我和仪琳可没什么名分。”令狐冲虽然很想,但还是生怕这样做会影响自己在仪琳心中的印象。
“装什么正经!”不戒突然暴起,蒲扇大的手掌拍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你早就将仪琳魂儿勾走了!她变成你女人不是早晚之事吗?我妻子那也有春药,稍后她会喂仪琳喝完春药再送她入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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