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盏灯都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动不动地散发着惨白的光,那光芒刺得沈扶黎眼睛生疼。
沈扶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像一群蜜蜂在耳边疯狂飞舞,信息量太大,CPU都要烧了!
“澈儿,”裴母的声音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那声音像是从幽深的古井中传来,带着丝丝凉意。
她的眼神复杂,像是藏着一个世纪的秘密,“沈家祖宅地下三层,藏着二十年前的录音带。”
录音带?
二十年前?
这瓜也太大了吧!
沈扶黎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大型连续剧现场,还是那种集狗血、豪门、阴谋于一体的年度大戏!
那夸张的剧情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揪住她的心。
还没等众人消化完这个消息,门外就传来一阵令人作呕的奸笑声,那笑声像是夜枭的怪叫,尖锐而刺耳。
“裴太太,您当年的车祸真相,真要公之于众吗?”顾总的声音,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阴冷而恶毒,让沈扶黎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扶黎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被震碎了。
这剧情反转得也太快了吧!
简直比火箭发射还刺激!
裴玄澈猛地回头,眼神凌厉得像是淬了毒的刀锋,恨不得把顾总剁成肉馅包饺子。
那眼神中喷薄而出的怒火,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点燃。
“你……”他刚要爆发,却突然像被点了穴一样,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沈扶黎手中的学生证上。
那是她为了掩人耳目,特意准备的道具。
没想到,却成了裴玄澈眼中最重要的东西。
他一把夺过学生证,紧紧地攥在手里,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它捏碎。
那力量之大,让沈扶黎似乎都能听到纸张轻微的撕裂声。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带路,去地下三层。”
一路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空气仿佛变成了浓稠的胶水,黏在沈扶黎的口鼻处。
沈扶黎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四周都是未知的危险,那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她,让她的脚步都有些踉跄。
地下三层,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那味道像是从腐朽的木头里散发出来的,刺鼻又难闻。
一个巨大的保险柜,静静地伫立在房间中央,仿佛一个沉默的巨人,守护着它背后的秘密。
那保险柜的金属外壳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裴母走到保险柜前,从手腕上褪下那只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
镯子在黑暗中泛着幽光,显得诡异而神秘,那幽光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
与此同时,沈扶黎感觉到自己锁骨上的刺青,突然开始发烫,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那刺痛感像是无数根针同时扎在皮肤上。
更诡异的是,裴母的翡翠镯子,竟然也开始泛红,与沈扶黎的刺青遥相呼应。
就在这时,裴玄澈打开了保险柜。
一台老旧的录音机,静静地躺在里面。
录音机上,缠绕着一盘血红色的录音带,像是被鲜血浸泡过一样,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那血红色在黑暗中格外刺眼,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血腥的过往。
裴玄澈拿起录音带,眼神冰冷得像是寒冬腊月的冰碴子。
他看了一眼沈扶黎,然后毅然决然地按下了播放键。
“滋……滋……”一阵刺耳的电流声过后,录音带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二十年前,沈家为护裴家血脉,将车祸责任推给裴家司机……”
“咔!”
录音带的声音戛然而止。
裴玄澈突然暴起,一把掐住顾总手下的喉咙。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狠辣无比,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那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鲜血,顺着录音带的封口处滴落,像是盛开了一朵朵妖艳的血色玫瑰。
那鲜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滴答滴答”,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
沈扶黎被这一幕惊呆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暴戾的裴玄澈,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颤抖着伸出手,扯开裴玄澈的衣领。
他的锁骨上,赫然纹着一个“黎”字。
与自己锁骨上的“裴”字,如出一辙。
“当年契约上说‘以血为契’,原来是指……”沈扶黎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她想起曾经听长辈们说起过家族里一些神秘的传说,似乎和这血契有些关联,她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试图将这些碎片拼凑起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裴母的翡翠镯子突然“啪”的一声,碎裂成无数片。
那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与此同时,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从对讲机里炸响:“血契已满,裴少爷,黎儿的刺青,是契约的血引。”
是沈振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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