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尖锐的警报声像针一样扎进沈扶黎的耳膜,那声音又尖又利,仿佛能穿透人的脑袋,她下意识地拽住裴玄澈,“你行李箱在报警!” 机场人来人往,喧嚣声像潮水般涌动,那嘈杂的人声、脚步声、行李滚轮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混乱的音浪,但这刺耳的“滴滴”声却异常清晰,瞬间吸引了周围旅客的目光,其中夹杂着几声抑制不住的窃笑和低语,那窃笑像是黑暗中突然响起的怪声,低语则像微风中飘动的细沙。
裴玄澈一脸淡定,仿佛警报声与他无关,他低头看了眼沈扶黎抓着他衣袖的手,那触感柔软而温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戴高乐机场的安检员是个年轻小伙子,他礼貌地递过金属探测仪,金属探测仪冰冷的触感从他手中传来,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裴玄澈身旁的沈扶黎,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先生,这个戒指盒……”
还没等安检员说完,裴玄澈反手扣住沈扶黎的手腕,那力道不大却不容挣脱,他抬眸,眼神凌厉如刀锋,语气却带着一丝戏谑,“未婚妻的首饰也需要安检吗?”
“未婚妻”三个字像炸弹一样在人群中炸开,闪光灯瞬间亮如白昼,那刺眼的白光让人眼睛生疼,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蜂拥而至,将两人团团围住,他们嘈杂的提问声和相机的快门声不绝于耳。
裴玄澈却像没事人一样,当众将戒指盒塞回沈扶黎的包里,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这突如其来的“官宣”让沈扶黎措手不及,她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由裴玄澈牵着往前走。
在经历了机场那场轰动的“官宣”之后,沈扶黎和裴玄澈的生活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更大的风暴之中,而这场风暴的中心就是他们正在拍摄的电影……
* * *
“你们删了所有暧昧镜头?”艾米丽的声音尖锐得能划破玻璃,她手里拿着被改得面目全非的剧本,气得浑身发抖,那剧本纸张在她手中发出簌簌的声响,“这可是爱情电影!没有暧昧怎么行?你们是在拍纪录片吗?”
裴玄澈扯松领带,漫不经心地靠在椅子上,那椅子被他压得发出轻微的嘎吱声,语气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沈小姐有幽闭恐惧症,所有密闭空间的戏份必须我亲自陪拍,或者,换个女主角?”
“裴影帝太紧张了,毕竟……”陆子谦递话筒给沈扶黎时,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那触感凉凉的,带着一丝挑衅,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
关于剧本的争执还在继续,而在拍摄场地的杜乐丽宫,一场新的矛盾正在悄然酝酿……
话音未落,陆子谦就被裴玄澈拽进了阴影里。
杜乐丽宫的廊柱冰冷坚硬,那冰冷的触感从陆子谦的后背传来,陆子谦被裴玄澈抵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裴玄澈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刃,语气森寒,“你再碰她试试?”
陆子谦突然扯开裴玄澈的衣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沈扶黎耳尖泛红,转身就走,她不想再听下去,也不想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
老查心领神会,立刻调动安保封锁所有通道,将记者和围观群众隔离开来。
夜深人静,沈扶黎在酒店房间里发现了那个戒指盒。
水晶盒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她伸手触摸,那玻璃的触感凉凉的。
水晶盒里,一枚玫瑰金的指环静静地躺在丝绒垫上,指环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那丝绒垫柔软而细腻,指环内侧刻着两个字母——“C&L”。
她摩挲着那两个字母,手指与金属的摩擦声细微可闻,心里五味杂陈。
突然,敲门声响起,那声音清脆而响亮。
裴玄澈裹挟着清晨的薄雾闯进来,那雾气凉凉的,带着一丝潮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老查说你打开了。”
沈扶黎反手将戒指按在他胸口,那金属的凉意透过他的衣服传来,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要嫁人了。”
裴玄澈看着她,眼神深邃如夜空,嘴角的笑意却蔓延开来,像夜空中绽放的烟火。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嫁给我,好吗?”
沈扶黎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沈扶黎在酒店房间里还沉浸在戒指盒带来的复杂情绪中,然而,电影的拍摄却不会因为她的个人情绪而停止,凌晨三点,片场发生了意想不到的状况……
“凌晨三点,片场灯光骤亮……”老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焦急,“艾米丽突然叫停拍摄……”凌晨三点,本该是万籁俱寂的巴黎古堡片场,“啪”的一声,所有强光灯瞬间点亮,亮得能闪瞎钛合金狗眼,那刺眼的灯光让人眼睛刺痛,把几个打瞌睡的场务大哥吓得一激灵,他们的惊呼声在寂静的片场格外响亮。
沈扶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见导演艾米丽拿着大喇叭,用她那带着浓重口音的英文咆哮,声音尖得像能划破天鹅绒窗帘,那声音震得人耳朵生疼:“停!停!我要看真实的!真正的吻!懂吗?那种让人面红心跳、嗑到疯狂的吻戏!不是你们这种小学生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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