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昨日天赐与敬义再次联手,击退了和联胜的高佬。
事后波仔便与排骨明一起吃夜宵,吃完夜宵后,波仔回到地下 换岗,与大王交接,然后他和大王守夜。
排骨明还特意带了一瓶水给大王,可没过多久,波仔和大王就接连腹泻,实在支撑不住,就把守车的任务暂时交给排骨明。
两人本就心存担忧,只离开不到五分钟,便急忙赶回。
排骨明毫无异样,还调侃两人是否因分家而不再信任兄弟,连生死关头都怀疑他。
当然,他们是信任他的。
即便车辆被确认装有定时装置,警方虽向两人问询,也从未将排骨明列为嫌疑人。
他们始终坚信自己不曾离开过片刻。
在他们的记忆里,排骨明守车,就如同他们自己守一样。
霍曜神色平静地看着波仔三人,“不要随意冤枉他人,好好回想一下,除了排骨明,是否还有其他人?”
“没有!”
波仔眼中充满怨恨,咬牙说道:“除了排骨明那废物,我们一向都是两人一组。”
“狗东西,你们差点害死曜哥!”
“你们干脆去死算了!”
“现在排骨明是敬曜的,与天赐有何关系?你们居然还跟他称兄道弟,那就别待在天赐了,直接滚到敬曜那边去吧!”
骆天虹终于按捺不住,愤怒地咒骂,一脚踹翻波仔和大王,接着展开狂风骤雨般的殴打。
出手果断,毫不手软。
波仔和缩成一团,既不敢反抗,也不敢有所动作,只是下意识地抱头护住自己,任人施暴。
不久,两人便被打得遍体鳞伤,嘴角流血。
霍曜开口说道:“天虹,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虽然排骨明嫌疑最大,但也不能就此断定是他所为。
通知鹅颈威,让他立刻带排骨明过来。”
骆天虹眼神阴沉,语气狠厉:“我去亲自确认!若排骨明不在场,鹅颈威就得自备寿衣!”
说完,骆天虹大步离开办公室。
霍曜看向波仔和:“起来吧,这是给你们的教训。
天赐不适合你们,去敬曜跟着鹅颈威。”
波仔脸色苍白,目光中充满对排骨明的怨恨,低声感谢:“谢谢曜哥。”
一个多小时后,骆天虹返回,带来战战兢兢、满身冷汗的鹅颈威,以及被骆天虹像拎小鸡一样拖来的排骨明。
事情 已无需调查,骆天虹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
就是排骨明所为。
排骨明满脸瘀伤,浑身是血,双眼浮肿,连睁开眼睛都很吃力。
见到排骨明,波仔和愤怒至极。
波仔怒吼:“你这个畜生!我当你兄弟,你竟这样对我!还想对曜哥下手,找死!”
他们本想动手,但见排骨明奄奄一息,担心自己也会受伤,于是按捺住怒火。
骆天虹狠狠将排骨明摔在地上,咬牙道:“你做了什么,自己向曜哥交代!若有隐瞒,我让你陪葬!”
排骨明趴在地上,用尽全力不断磕头,边磕边哀求:“曜哥!我忘恩负义,不是人!可我也是 无奈啊!全是洪乐飘和飞全那帮 !”
“他们抓了我爸妈,逼我这样做!洪乐要是知道我不照办,就会杀了他们!我真的不想啊!我就是再无情无义,也不会做这种事!”
骆天虹再次抬脚怒吼:“竟敢隐瞒!他们承诺事成后给三百万并协助移民,你为何不早说?”
排骨明泪流满面:“天虹哥,事情并非如此!若非他们扣押我父母,我绝不会答应。”
骆天虹怒气未消,却被霍曜制止。
霍曜平静说道:“此事已有眉目,幕后 难逃法网。
天虹,给他找个座位。”
骆天虹应声搬椅,粗暴地将排骨明按坐其上。
霍曜注视着排骨明,语气平缓却带着威严:“我虽不涉足灰色地带,但所有看场费用皆用于天赐发展,任务亦交予天赐成员。
天赐每人所得相较其他字头,是否更优?”
排骨明满脸愧色,哽咽答道:“曜哥,我知道错了,这一切都因洪乐——”
“闭嘴!”
霍曜脸色突变,温和的表情转为冷峻,“你是真听不见还是故意装傻?我在问你,有何理由背叛?”
“回答我的问题!脱离天赐不久便忘规,这般作为对得起我待你的情义吗?”
排骨明瑟缩颤抖,不敢直视霍曜,低声回应:“曜哥,确实……较多。”
霍曜继续问道:“我对你们仁慈,洪乐却施暴虐,你如此回报于我,可曾想过后果?”
“在我面前诉苦衷,你以为我会怜悯?助你救回父母更是痴心妄想。
背叛者必受惩罚,即便洪乐饶恕你父母,我亦不会饶恕他们,此乃你应得之罚。”
“背叛从来都有代价,不知这一教训,你还学不会吗?”
排骨明整个人都愣住了,呆呆地望着霍曜,恐惧让他身体不停颤抖,艰难地开口:“曜...曜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下回绝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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