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幽雅的气息扑鼻而来,混合着体香与淡香水的味道。
“多谢。”
丁瑶礼貌一笑,未加推辞。
两人离开小巷。
天养生尾随其后。
霍曜半抱着丁瑶,回头对天养生说道:“阿华,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店里休息吧。”
说着,他向天养生递去一个暗示的眼神。
天养生领会意思,恭敬回应:“是,老板。”
随即离开。
随后,霍曜带着丁瑶前往附近的私人诊所简单处理伤口,接着二人一起去购物,为她选购衣物。
丁瑶还特意为霍曜挑选了一套阿玛尼西装,花费超过两万。
店员在一旁夸赞道:“先生,您女朋友品味真好,您本来就气质出众,这套西装再适合不过了。”
逛完街时已近八点半。
丁瑶又带霍曜来到一家高档清吧,在悠扬的爵士音乐中享用夜宵,同时分享彼此的趣闻轶事。
霍曜如实相告,丁瑶也坦诚以对,唯独隐瞒了雷功的真实身份。
尽管两人相识仅数小时,却仿佛已是多年恋人。
深夜十二点,两人走出酒吧。
丁瑶饮了不少红酒,白皙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红晕,她挽着霍曜的手臂,似乎有些羞涩,微微低头,轻声说道:“家源,今晚我不想独处,可以陪我吗?”
霍曜也带着几分醉意,怎会拒绝?他轻笑一声,未作多言,只是抬手拦住一辆出租车,直奔半岛酒店。
二十分钟后,两人抵达酒店。
霍曜持有酒店金卡,他来到前台,在17楼预订了一间总统套房。
走出电梯时,他一把抱起丁瑶,随手关门,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随即覆身而上。
丁瑶早已情动,热烈地回应着霍曜。
然而,就在两人衣衫渐褪之际,丁瑶眸中忽现一抹复杂情绪,她轻喊一声:“等等!家源,我们不能如此!真的,我会毁了你!”
霍曜愣住,“???”
此时此刻,他心中怒意翻涌,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装纯情?
丁瑶泪光闪烁,咬唇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开口。
总统套房宽敞,足有客厅和两个卧室。
洗漱过后,两人沉默着分入不同房间。
此时已是午夜十二点半。
霍曜躺在床上,满心疑惑,不明白丁瑶究竟意欲何为。
难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就是霍曜?
正当他陷入思索时,电话响起。
是天养生打来的。
他说道:“曜哥,那三名小混混已被捕,身份核实无误,与那位毫无关联,他们是尖东的人。
天虹也到了。”
骆天虹接起电话,对曜哥说道:"这三个家伙以前想加入天赐,连我的考核都没通过,烂透了。
他们不是在演戏,就是觊觎那女人的钱财,起了坏心。"
霍曜眉头紧锁,难道不是演戏?
这太奇怪了。
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霍曜没有说话,而是掏出传呼机,给骆天虹发送了一条信息:"让占米过来审问,注意每一个细节。
结束后,让他到半岛酒店找我。"
接着,霍曜依旧躺在床上,却仍未入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很快,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哒哒!
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昏暗中,霍曜眼眸骤然睁开。
"家源,你还没睡?"丁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又要搞什么名堂?
霍曜皱眉说道:"门没锁,有事直接进来吧。"说完,按下床头灯。
丁瑶穿着睡衣走进来。
霍曜问:"阿瑶,什么事?"
丁瑶沉默片刻,只是静静地看着霍曜,慢慢走向他,脱下拖鞋,爬上床,抱膝坐好后才开口:"家源,对不起,我辜负了你。
其实我来尖东,确实是为了找那位尖东王。"
霍曜感到惊讶。
丁瑶接着说:"别这样吃惊,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不想害你。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
但我要给你……不,不是给,是想!"
"就像你说的那样,把这一切当作一场梦。
明天之后,全都忘了吧。"
随即,丁瑶扑向霍曜,仿佛要释放内心的痛苦,动作比霍曜之前更为激烈。
……
……
两小时疯狂后,丁瑶安然入睡。
霍曜起身,随意披上浴袍。
透过朦胧月光,发现洁白床单上的血迹,觉得更加诡异。
丁瑶,这个女人竟然是第一次?
霍曜摇摇头,不再多想,轻声开门出去,关门时顺手拔下一根自己的头发,夹在门缝里。
随后,快步离开。
一个小时前,占米抵达,但当时战事正酣。
霍曜沿楼梯下行三层,在拐角处遇见占米,问道:"什么状况?"
占米递给他一个录音器,快速答道:"那三人是烂赌明、细佬华和碧昂,去了鹅颈威的地盘。
我详细询问过鹅颈威,没问题。"
"他们刚从麻雀馆出来,输光了钱,正互相埋怨时,遇到那位女士,又见她提着爱马仕包,才起了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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