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生摆摆手:“现在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候。
召集这次会议,是要商讨对策,而不是听你道歉。
去处理伤口吧,其他人留下继续谈。”
大佬B退下后,陈浩南递上药水和纱布,快速帮他处理伤势。
接下来一个小时,众人围绕问题展开讨论,蒋天生提出几套应对方案,大家都表示认可。
只是有些遗憾,蒋天生并未对大佬B采取行动。
毕竟,他虽然出错,却也是遵命而行,蒋天生自身难辞其咎。
凌晨两点,堂会接近尾声。
蒋天生缓缓开口:“各位兄弟,此事关系重大!我们必须齐心协力,才能化险为夷。
每个人都需有所担当,特别是提防霍曜!”
“尖东王行事不留情面,即便我不多说,你们也该清楚。
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抓住把柄。
更可怕的是,他一旦出手,必定不留余地。”
“他的手段向来环环相扣,令人防不胜防。”
“无论如何,务必谨慎!”
稍作停顿,蒋天生疲惫地挥手:“还有谁有话说?如果没有,那就散会吧。”
十二位堂主陆续站起,准备离去,然而就在此刻——
黎胖子吓得缩了缩脖子,说道:“瞧瞧我说的话,果然是大佬B,连做错事都这么有气势,我真是害怕得很,B哥行行好,放过我吧。”
“你?!”
大佬B气得脸都红了。
这次,蒋天生没有说话。
他心中震惊,目光依次扫过太子、黎胖子、恐龙、韩宾等人,眼中第一次流露出恐惧。
局势已经完全失控。
靓坤冷笑一声:“既然大佬B如此强势,那咱们先把废柴南的事放下,先算算B仔的账。
说过的话就不重复了,就拿你给妻妹拍照片那件事来说,黎胖子拍照前并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杂志上市前一天,你才找上黎胖子,想买回底片,要是我,我也不会答应!”
“你这废物,根本不知道无缘无故断掉一期杂志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告诉你,断掉那期杂志前,黎胖子每个月都能赚四五十万,断掉后,连续半年,平均每月只有三十多万!你整整让他少赚了至少一百二十万!”
“烧杂志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烧黎胖子的杂志社,哪怕不是同门兄弟,也不该如此,更何况是同门兄弟!”
“这件事是怎么解决的?蒋先生出来调解,罚了三杯酒了事。”
“基哥,你怎么看?”
基哥惊讶地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靓坤,指着自己:“阿坤,难道我也要说吗?”
此人是洪兴的老资格成员,在蒋震在世时就在,蒋天生掌权后依然留任,极善察言观色,察言观色之后自然是墙头草。
谁强就跟谁。
靓坤冷冷地说:“我又没让你胡编乱造,只是说实话罢了,这点胆子都没有?那你来开什么会?不如你这个堂主也别当了,让给更有能力的兄弟吧。”
基哥急忙道:“这事的确阿B做得太过了,大家都是同门兄弟,有话好好说,绝不能做到这一步。
更何况,黎胖子事先并不知情。”
大佬B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想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
因为靓坤说得对,他无话可辩。
靓坤语气中透着几分戏谑:“大佬B,听说你连雷功这种狠角色都敢动手?三联帮帮主啊!就连霍曜,恐怕也未必敢这么干。
不得不说,你确实够胆,比尖东王还尖东王!”
大佬 双眼圆睁,辩解道:“我可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
靓坤不屑地打断,“废柴一个!”
他直视大佬B,声音阴沉:“咱们都是为了社团,你看看我,过去一年里,蒋生让我唆使司徒浩南行动,结果如何?韩宾,你说说。”
韩宾略作沉思,点头道:“两字足以形容:完美。
即便东星明知道是洪兴搞的鬼,却始终抓不到任何漏洞。”
靓坤冷笑:“同样是为社团效力,我做得如此出色,你为何却搞得一团糟?别跟我说什么陷害,有证据吗?”
他加重语气:“你真以为霍曜会留下把柄让你查?蒋生刚才说得对,动动脑子,别拿你的智商去揣测尖东王!”
他目光如刀:“事情已成定局,不用再谈陷害二字,雷功就是你B仔亲手解决的!”
大佬B额上冷汗直流,满脸震惊。
靓坤继续逼问:“现在才害怕?晚了!既然你动手杀了雷功,三联帮岂会善罢甘休?灭门之灾,你可曾想过?废物一个!”
“到现在还嘴硬,老子真是服了你!你不仅胆大,还特别勇敢,连命都不顾!在场众人皆怕死,唯有你大佬B一家全然无畏!”
一声巨响传来,大佬B如遭雷击,神情慌乱,眼中满是恐惧。
其他兄弟听闻此言,无不心生寒意。
靓坤的眼光,比他们更为深远。
这一点,大家都未曾料到。
若大佬B仍在洪兴,洪兴或许还能庇护他,可一旦被逐出洪兴,他便彻底孤立无援,甚至可能真的如靓坤所说,连家人也难逃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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