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韩云霄顿了一顿,接着又继续说道:“然后,我们则率领着最为信任的心腹手下,悄然换上普通百姓的装扮,选择一条鲜为人知且极为偏僻的小道,向着地宫入口所在之地进发。不过,大家也切莫掉以轻心,毕竟这一路之上,谁也无法保证会不会遭遇一些意想不到的状况。所以在此之前,我们必须未雨绸缪,预先制定好一系列详尽周全的应对之策,以防万一。”
聂海天右手轻轻地摩挲着自己下巴处微微冒出胡茬儿的地方,双眸微眯起来,像是在沉思一般地考量着韩云霄刚刚提出的那个提议。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长时间的沉默而变得凝重起来。终于,在过了好半晌之后,他才缓缓开口说道:“韩宫主啊,你这个主意初听上去确实挺不错的,但其中涉及到好几队人马的具体安排,以及那需要精心策划的乔装改扮等事宜,我们可得仔仔细细地斟酌一番才行啊!毕竟此事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疏忽。我可不希望就在这眼看着就要成功的最后关头,突然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岔子,然后被其他别有用心之人趁机捡了个大便宜去。”
听到聂海天这番话,韩云霄心里不禁涌起一丝不快。但他还是强行按捺住内心的不满情绪,尽量用一种平和且耐心的语气回应道:“聂教主请尽管放心好了,关于这些事情,我自然会妥善安排处理的。不过嘛,等到了那神秘莫测的地宫里面以后,所获得的那些珍贵宝物究竟应该怎样合理地进行分配呢?我觉得咱们最好现在就把这件事提前商量清楚并定下来,以免将来因为利益分配不均之类的问题而再次产生不必要的争执和矛盾呀。”
聂海天闻听此言,面色不禁稍稍一变,其眼眸深处更是如闪电般地掠过一抹难以被人觉察到的贪婪之色,但转瞬间便又恢复成笑容满面的模样,开口说道:“韩宫主,您这番话未免说得有些过早啦!此刻咱们尚未踏入地宫之中呢,这么着急地谈论如何瓜分宝物之事,恐怕不太吉利哟!然而,既然韩宫主已然提及此事,那么咱们不妨暂时先探讨一番。依在下之见呐,谁在寻宝过程中出力更多一些,谁自然就应当分得更多的宝物,如此方才称得上公平合理呀!”
韩云霄听到这里,心中暗自咒骂起聂海天的无耻行径来。要知道,所谓的出力多少压根儿就没有一个清晰明确的衡量标准,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想要借机多占便宜罢了。于是乎,韩云霄不由得冷哼一声,反驳道:“聂教主,您说的这些话实在太过含糊不清了!究竟该如何去判定出力的多少呢?依我来看,倒不如依据咱们此前各自为获取这藏宝图以及玉印所付出的代价大小来进行分配更为妥当。想必聂教主您心里也很清楚,为了得到这份藏宝图还有那枚玉印,我云海宫可是下了不少功夫、付出了诸多艰辛努力!””
聂海天眉头紧蹙,正欲辩驳,佟玲却微微扯动他的衣袖,示意他稍安勿躁。聂海天凝视佟玲一眼,咽下即将脱口的话语,只是面色愈发阴沉。
雅间内的氛围骤然凝重,仿若有无形的火焰在四处蔓延,两人表面上相安无事的交谈,实则早已暗流汹涌,一场悄无声息的较量,已然在这醉月楼的僻静雅间内悄然展开。
聂海天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韩宫主,你云海宫付出的代价固然不小,但我冥王殿也没少费心费力。若真按你所说,那我岂不是吃了大亏?”韩云霄冷笑一声:“聂教主这话可就不对了,当初争夺藏宝图时,是谁背后使阴招,想独吞成果?”聂海天脸色一红,恼羞成怒:“韩云霄,你莫要血口喷人!”此时,佟玲站出来打圆场:“两位莫要激动,现在争吵无益于事情进展。”
韩云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聂海天也强压怒火,片刻后说:“那这样,我们各退一步。进地宫后,先找到的宝物归发现者,剩下的再按照双方人数比例分配。”韩云霄思索片刻,觉得这个方法勉强可行:“行,但若是有人故意抢夺他人发现之物,那便休怪我不客气。”聂海天应道:“那是自然。”就这样,这场剑拔弩张的对峙暂时缓和下来,可彼此心中的算计却丝毫未减,只待地宫之行开启,不知又会生出多少变数。
聂海天携着佟玲渐行渐远,韩云霄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手中的杯子犹如被重锤击中一般,瞬间爆裂开来,碎片四溅,而他的手掌也被划破,鲜血汩汩流出,他却仿若未觉,心中冷笑不止:“聂海天,待到地宫开启之时,便是你的死期!墨麒麟宝藏,你休想得手!”
佟玲跟着聂海天走出醉月楼,低声道:“义父,韩云霄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在地宫中我们须得加倍小心。”聂海天冷笑:“哼,他想算计我,还嫩了些。不过你说得对,我们也得多做些准备。”
另一边,秦时月像怀揣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芙蓉交给的信与玉佩带回了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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