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作用下,幻诚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人并非肖蔻娘,而是吕冰芯。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在吕冰芯的身上游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恰在此时,肖蔻娘端着亲自熬好的醒酒汤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手中的汤碗“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幻诚听到动静,酒也醒了几分,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慌了神,赶忙解释道:“蔻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喝醉了,我以为是你啊!”
吕冰芯见状,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双手紧紧抓住被子,将自己裸露的身体遮掩得严严实实,脸上露出一副无辜而又委屈的神情,眼眶中甚至还泛起了些许泪花,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和委屈。
然而,肖蔻娘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她只是冷冷地看了幻诚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失望、愤怒和决绝。随后,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像一阵风一样迅速地跑了出去,甚至没有给幻诚任何解释的机会。
自那以后,肖蔻娘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郁郁寡欢,眉头总是紧锁着,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般。无论幻诚怎样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怎样苦口婆心地解释事情的原委,她都始终紧闭心扉,对他不理不睬,甚至连正眼都不愿意看他一下。
就这样,两人之间的关系在这一刻彻底破裂了,就如同那断裂的琴弦一般,无论怎样努力,都再也无法修复如初了。
就这样,时间如流水般匆匆流逝,两人之间的冷战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在这漫长的日子里,幻诚的内心被愧疚所填满,他深知自己对不起肖蔻娘,对她造成了深深的伤害。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幻诚可谓是绞尽脑汁,想出了无数的办法。然而,经过深思熟虑后,他意识到要想真正解决问题,首先必须要处理好吕冰芯这个麻烦。
于是,幻诚决定亲自去找吕冰芯谈一谈。当他见到吕冰芯时,他的面色异常严肃,没有丝毫的笑容。
“吕姑娘,”幻诚开门见山地说道,“关于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必须承认是我对不起你。但蔻娘她所受到的伤害实在太大了,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苦衷。”
吕冰芯静静地听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似乎对幻诚的话感到有些意外。
幻诚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搬出去,这样对大家都好。当然,我会给你足够的补偿,以弥补我的过错。就当这一切都结束了吧。”
说完,幻诚甚至都没有看吕冰芯一眼,便转身离去,留下吕冰芯一个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吕冰芯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幻诚竟然能如此决绝说出这一番话。她定然不能就这样搬出去,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往肖蔻娘住的别院走去。
她一进门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浑身瑟瑟发抖,眼眶泛红,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簌簌地顺着脸颊滑落。她脚步踉跄地奔向肖蔻娘,仿佛那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噗通”一声,她双膝跪地,紧紧地拉住肖蔻娘的衣角,仿佛那是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蔻娘姐姐,我知道错了呀!那天晚上堡主他喝多了,神志不清,错把我当成了你。我拼命地反抗,可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挣脱不了啊!”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泪水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
“可现在堡主要赶我出去,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我可以不要名分的,只求姐姐你大发慈悲,让我留在幻家堡吧!我实在是无处可去了呀!”她的哭诉愈发悲切,让人不禁为她的遭遇感到痛心。
说到这里,她突然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抽噎着说:“姐姐,我……我已经有了堡主的骨肉了!若是被赶出去,我和孩子可怎么活呀!”这一句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肖蔻娘的心上,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肖蔻娘本就是个心软的人,看着吕冰芯这般哭诉,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想着那无辜的孩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罢了,你起来吧,我会跟他说让你留下便是。”
自那以后,肖蔻娘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整个人越来越虚弱,常常卧病在床。可她心里惦记着幻枫,想着孩子还小,不能让他卷入这些糟心事里,便什么也没告诉幻枫。那时幻枫才五岁,懵懵懂懂的,幻诚找了个借口,说是送幻枫去幻家堡的试炼场历练历练,实则是想让他避开这复杂又压抑的氛围。
后来,在一个月色黯淡的夜晚,顾若离悄悄潜入了幻家堡,来到肖蔻娘的住处。看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肖蔻娘,顾若离心疼得眼眶泛红,轻声唤道:“蔻娘,我来迟了。”肖蔻娘微微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虚弱地说道:“若离,我……我想走,这里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除了枫儿,我已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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