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岂非紊乱?我本已有师父,不如改叫师兄如何?你不是一直欲充当我师父的记名徒儿吗?”
傻柱冷哼一声:“如今我已无此意,每日授你厨技,你须唤我师父,否则休想得知详情。”
马华抓耳挠腮:“若你不言,我现下便向街道办事处问询去。”
话毕转身即走,师娘与孩儿遭欺凌,他怎忍坐视不理。
傻柱急忙拽住他:“回来!这般慌张所为何来!我自会相告便是!”
傻柱将许大茂挑拨棒梗与林栋、林梁争斗,致林国一家及贾张氏与棒梗冲突,最终全院集议之事详述一番。
说得绘声绘色,马华闻之顿生怒火,立时欲赴宣传科质问许大茂。
傻柱闲适道:“去作甚?就你这般体格未必敌得过许大茂,更何况厂中若动手,你怕是要被关禁闭吧?”
马华年方十七,身形单薄,似孩童一般,远不及许大茂魁梧强壮。
马华辩解道:“我并非定要与之争斗,只是想去询问,即便不敌亦要去。”
傻柱道:“我倒有个法子,定能让林建设解恨,只是附带条件。”
“何法?”
“且先答我条件方可!”
“好,不知何条件?”
“唉,这才对嘛,林建设传授你的菜肴,万不可隐瞒于我,他才教完,你便要告知于我。”
马华摇头道:“此事需先行征得师父许可。”
傻柱恼道:“蠢材!吾等不过是商讨,又非让你背着林建设偷偷传我!”
马华道:“我还是得问问师父。”
傻柱无奈道:“罢了罢了,如此吧,你只把上次林建设教你的告诉我即可。”
马华尴尬一笑:“师父上次并未教我做菜,而是教我刀工和花打四门,说是让我夯实根基。”
傻柱搔搔脑袋说:"我说你怎么老爱跟别人争着切菜呢,罢了罢了,这回你欠我个人情,记住了没?"
马华点点头:"您尽管放心,师父一回来我就跟他提这事,要是他同意,我就跟你商量。”
傻柱笑了:"这就对啦。
告诉你啊,对付许大茂这种人,得找到他的短处。
今天下午他要去西乡的村子放电影,那家伙每次下乡都弄不少东西回来,你要是敢跟着去查探一番,回来再写封匿名信告他如何?"
马华不以为意地说:"还匿名信呢,直接实名举报得了。
今天下午是吧,我提前走,去西乡守着他!"
"好极了!我支持你!"
到了下午,马华借了辆自行车,赶往西乡。
到达时,天色已近黄昏。
那是1962年初夏。
那时放映电影,通常是一个大队下的几个村子共同观看。
村民们干完一天的活儿,上千人聚在一起看电影,可热闹了。
最让人羡慕的是放映员。
许大茂坐车来去,晚上还有村里的领导宴请,临走还有土特产赠送。
村领导都不敢怠慢这些从城里来的放映员。
要是惹毛了他们,在放电影的时候故意刁难一下,或是少放几分钟,甚至干脆不来,跑去别的地方放,那可就麻烦了。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就得处处巴结。
毕竟每个村子一年难得放几次电影,实在犯不着跟放映员闹僵。
于是送礼讨好的事情就这样形成了,上面也了解这种现象。
只要放映员别太过分,不要强求,也就当作是对下乡工作的犒赏罢了。
毕竟放映员这活儿不是那么好找的,一个人顶一个位置,没法大量培训。
自从当上放映员,许大茂每次下乡都能捞上一笔。
晚上人多,气氛也好。
五个六个村子的人聚在一起,上千号人,村民们对周围的人不一定都熟悉。
所以马华很轻松地混入人群之中。
……
第二天清晨。
马华带着一封举报信来到厂长办公室。
"厂长,我实名举报许大茂在下乡放电影时向村民索取礼品!"
杨厂长正忙着批阅文件,听到这话立刻停下手中之事。
问:"你是不是食堂那边的?叫啥名字来着?"
杨厂长记得马华,因为之前他来后厨帮忙,有时还帮忙端菜上桌。
“厂长,我是马华。”
“哦?关于举报许大茂的事情,可有凭据?”
“确实有,昨晚下班后,我去西乡亲自查看,也仔细打听了。”
“特意跑一趟就是为了这事?”
马华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差不多吧,总得弄点证据才能举报嘛。”
杨厂长笑了:“好,要是情况属实,这就是为民除害。
把举报信给我看看。”
马华赶紧双手呈上。
那信写满了三页纸,就像记账一样详尽。
许大茂看完电影离开时,村里领导请他吃饭。
临走时送了十斤红薯和五斤带壳花生,但他直接拒绝了。
反而提出要肉,还说下次再来多放一场电影作为交换。
村里领导没办法,既不能杀牲口,也不能伤生产队的驴。
最后找了一只公鸡,连同一块钱一起给了才勉强接受。
这些事很多人都看在眼里。
虽然马华没靠得太近,但他假称是城里来的调查员,随便一问就了解得清清楚楚。
杨厂长看完后点点头。
放映员下乡收礼虽不算新鲜事,通常只是些土特产或一顿好饭,当作感谢。
可若狮子大开口,还拿放映电影当威胁,那就是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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