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你先回去把你男人哄睡了,11点到子时的时候,我去他床边唤魂!”
张姨摸了摸衣兜,心想今天的谢礼无论如何都不能退还给主人家。
没多久,秦淮茹再次登门。
得知张姨要留到晚上11点,她赶忙回家喊婆婆贾张氏。
贾张氏听说请人来帮许大茂唤魂,早就按捺不住了。
她是 ** 相信这些的。
催促着秦淮茹去拜托别人,却又舍不得拿出谢礼。
正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秦淮茹兴冲冲地跑过来:“别急,妈,张姨要到11点才走呢。”
贾张氏高兴地说:“太好了,你轻点声,槐花在哪?”
“让棒梗和小当照看着呢。”
她们婆媳俩去了后院,棒梗和小当留在屋里守着槐花。
夏天的时候,吃过晚饭,院子里的孩子们都跑到外面玩耍。
林国兄弟四人带着前院耳房的刘媛媛和刘嘉诚姐弟俩来找棒梗玩。
天刚黑,棒梗就在门口回应:"今晚我和小当不外出玩耍了,得照看槐花,你们自便吧。”
林国追问:"你妈呢?"
"去后院请奶奶出来说话呢。”
"请什么话?"
"不清楚,别问我,真烦人!"
见棒梗不现身,众人玩得不尽兴,没一会儿便各自散了。
林国向父母提及贾张氏请人说话的事情。
他好奇地问父亲:"爸,什么叫请人说话啊?"
林建设答道:"就是喊名字,一种旧风俗,做游戏时切勿模仿。”
"嗯,明白了。”
娄晓娥疑惑:"建设子,后院谁懂这种事?难道是那位耳背的老太太?我从前没听她提过这能耐。”
林建设笑着摆手:"管他是谁呢。”
"我只是好奇,你觉得贾大婶这么做,是不是上次被保卫科带走受惊所致?"
"有这个可能,活该!"
深夜将近十二点。
四合院里的居民大多已入梦乡。
五月末的夜晚,气温逐渐升高。
大家夜间休息时多数会敞窗通风。
为了保住自己多年专精的名声,陈姨捋了捋袖口,拍了拍裤腿。
她轻手轻脚推开许大茂家的门,朝秦京茹点头致意。
也没开灯,径直走到许大茂床前。
装腔作势念了几句咒语,弯腰贴近他的脸低语呼唤。
"许大茂——回来——回来——"
……
许大茂才刚合眼不久。
朦胧间察觉有人唤他。
那声音似乡下母亲般亲切,又像早已故去的祖母。
许大茂心头一颤,猛然睁开双眼。
窗户敞开,月光洒进屋内。
借着月色,他瞧见一张五十多岁妇人的脸。
正凑近自己的脸大声呼喊。
许大茂顿时如遭雷击,从脚趾到发梢尽感麻痹。
下一刻。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寂静,回荡在四合院中。
因每户人家都开着窗,这叫声格外清晰。
刹那间,整个院子的人都惊醒过来。
林建设猛地坐起身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里暗自纳闷:这家伙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这种状况可不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发生的,莫非是撞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娄晓娥疑惑地说道:“听声音像是后院那边,难道是在打架?”
林建设回答:“是许大茂,快穿上衣服,一起去看看吧。”
院子里的大爷们也都醒了,住户们纷纷开门出来查看情况。
许大茂这一嗓子差点让张姨心脏病发作。
她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颤巍巍地说:“不、不行啊,这不科学,我好像被反噬了!”
秦京茹也被吓得腿软,急忙开了灯。
“大茂,你怎么啦?大茂?”
许大茂早已躲到床底下,警惕地问:“你是谁?”
张姨从地上站起来:“是我,是你媳妇让我来叫你的。”
秦京茹说:“大茂,不知你是中邪了还是受惊过度,天天往林建设家跑,所以我才找了个道士给你叫魂呢。”
“胡闹!我的魂就算是丢了,也是被她给吓丢的!”
等弄清楚对方身份后,许大茂壮起胆子。
从床底下爬出来,迅速整理好衣服,抓住张姨的手臂。
愤怒地说:“你想把我吓死啊?还搞这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儿,跟我走!”
“去哪儿?”
“前院的娄晓娥在街道办工作,把她交上去,我还能立个功呢!”
张姨一听吓得不轻:“别啊,别这样,我是为你好……”
秦京茹也劝道:“大茂,你先冷静一下。”
“我冷静得很,刚才都被她吓得全身发凉呢!”
许大茂拉着张姨走到院子中央。
前后三个院落的人都聚在门口。
许大茂第一眼就看见了林建设和娄晓娥,赶紧说道:“这个人搞迷信,深更半夜站在我床边喊魂,我现在就举报她,娄晓娥,你在街道办上班,这个事情交给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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