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林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却并没有生气。
反而仔细琢磨了一番。
“林祯,你的意思是我没责任心,还胆小?”
“你和刘玉华领证,没人绑着你去吧?”
“没有!”
“那负责登记的同志也没说登记了就全区表扬你,或者用别的东西诱骗你吧?”
“没有!”
“你是个思维正常的人,不是真傻子吧?”
“我当然不是!”
“那和刘玉华领证完全是出于你自己的意愿,还在这里说什么后悔的话?”
“我,我……唉!认命吧!我说到做到,不会做了不认账!”
傻柱平复了内心的焦躁和懊悔。
又向林祯借了自行车,先去街道办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去了东单菜市场和供销社。
晚上下班的时候。
傻柱拜托1大爷去了刘成家,送去了彩礼和口信。
邀请刘成的亲朋好友到傻柱家去吃酒席。
刘成言:“礼数周全即可,当下乃新纪元,不似往昔需轿抬锣鸣往夫家行,吾等娘家自设宴款待亲朋,便不往贵府叨扰了。待两日后,柱子携玉华归宁,再共庆之。”
易中海应:“既如此,周一他们便至,暂且如此安排,吾需返家。”
夜幕低垂,傻柱携刘玉华于四合院中,逐户分发喜糖。
明日午时设宴五桌,肴馔丰盛,无论荤素,必使宾客饱腹。
傻柱特备二曲酒两瓶、红梅烟两盒、奶糖半斤。
邀林祯明日共掌勺,若能携马华同行更佳。
既已携礼上门相邀,邻里之间,岂能轻易推辞。
况林祯已赠礼金一元。
“也罢,酒糖留下,烟请收回,马华之事可曾告知?”
“已言明,那小子闻你首肯方愿相助,否则便坐享其成。”
“哈哈,无妨,此番让马华挑大梁,也该考验考验他了。”
刘玉华喜笑颜开:“多谢林兄!”
“呃,不对不对!傻柱年长于我,我应唤你嫂子!”林祯苦笑摇头。
娄晓娥掩嘴轻笑:“玉华嫂子,不可因你年幼便唤我夫君为兄,吾等既为人妇,自当从夫,你虽年幼,但有傻柱在,我们亦当尊你为嫂。”
刘玉华不以为意:“先叫后不改,我与柱子领证前,已称林工为兄,不改也罢,我与柱子各论各的,他称你们为弟妹,我则唤你们为兄嫂!”
傻柱皱眉道:“你这比我还糊涂,都乱套了!”
“此事你无需多言,我向来如此称呼!”
“那我唤你父亲,是否也该先叫后不改,仍称刘成?”
“柱子!这能一样吗?我父亲便是你父亲!”
二人拌嘴而去,留下林祯一家忍俊不禁。
娄晓娥笑道:“这胖姑娘性情直爽,却非愚钝之人。”
林祯笑道:“若真是愚笨,又如何能一路激将傻柱,直至领得结婚证?以傻柱之性,若非刘玉华屡施激将之法,他早已溜之大吉。”
“咦!本以为她是猛张飞,未曾想竟是诸葛亮。”
“张飞亦有心细用智之时,你且看吧,日后这刘玉华定不会任人摆布。”
“或许如此,闻你言其曾以‘杨贵妃’之名,让两位青年吃瘪,傻柱可有苦头吃了。”
院中众人皆赠了贺礼,就连许大茂也递上了一块大洋。
提及傻柱迎娶刘玉华,最开心的莫过于聋老太太,紧随其后的便是许大茂。
但聋老太太是出自真心的为孙子喜悦,许大茂则不然,他是来看热闹的。
谁能想到,那个一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傻柱,
竟然迎娶了四年来都无人问津的刘玉华。
许大茂瞥了眼身边的秦京茹,感觉此生头一遭战胜了傻柱,
而且赢得如此彻底,毫无悬念!
自此以后,傻柱在他面前怕是要矮上几分。
假使傻柱娶的是刘丽萍、赵玉慧,或是冉秋叶,
许大茂定会毫不犹豫地跟风嘲笑。
可万万没料到,他娶的竟是七车间的刘玉华。
许大茂巴不得傻柱能顺利成婚。
傻柱携刘玉华至后院分发喜糖,许大茂的眼睛都快笑没了,嘴咧得老大。
“傻柱,院里谁送的礼最重啊,给了多少?”
傻柱望着许大茂那得意样,恨不得给他一拳,
一生气,扭头就走了。
刘玉华轻笑:“前院的林祯和中院的大爷都是给的一块,多少不重要,心意到了就好!”
许大茂哈哈一笑:“那我最少也得给一块,傻嫂子,你跟傻柱结婚,我太乐呵了!”
刘玉华道:“别叫我傻嫂子,我不爱听。”
许大茂继续笑道:“你都嫁给傻柱了,我不叫你傻嫂子叫什么?”
“你叫我名字就成,再叫傻嫂子我可不客气了。”
“行行行,玉华,玉华同志,礼金收好,晚上悠着点,别吵到聋老太太,明日喝你们的喜酒去!”
刘玉华不屑:“不用你这小叔子操心,肯定比你两口子懂得分寸。”
此刻,秦淮茹在屋内心情五味杂陈,既不甘心又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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