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望着忙碌不停的林祯,噗嗤一笑:“我生孩子,你比我还忙活,从天亮到现在,都没见你坐下歇会儿。”
林祯笑道:“从现在到年后上班,你就安心休养吧,我坐不坐的,无所谓。”
“别管我了,我又不是动弹不得,过两日我自能帮你打理家务。”
林国林家连忙说:“妈,您带着弟弟妹妹,我们来帮爸收拾。”
林祯笑吟吟地说:“好,林国林家整理桌椅,林栋林梁清扫地面,我则在炕边小憩片刻,饭菜很快就好。”
“遵命,爸爸!”谷琄应答道。
四个儿子立刻行动起来,做起家务来还真有几分模样。
林祯与娄晓娥相视而笑,心中满是欣慰。
还有什么比孩子乖巧懂事更让他们感到高兴呢?
次日清晨,许大茂和秦京茹又前来探望。
林祯见秦京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笑着问:“秦京茹,你是不是有事?说吧,别藏着掖着了。”
秦京茹笑着说:“我好像有了,你帮我看看。”
许大茂也附和道:“对啊,昨天人多,没好意思提。”
“行,我来给你把把脉。”
林祯面带微笑,三根手指轻轻搭在秦京茹的手腕上。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便消失了。
俗话说,医生笑眯眯不可怕,可怕的是医生眉头紧锁。
许大茂是个过来人,已经喝了近一年的苦药汤了,一看林祯的表情,他就愣住了。
“林,林工,这是怎么回事?”
林祯皱眉问道:“大茂,你是按照叶芪说的日子开始的吗?”
许大茂连连点头:“没错啊,开始之前我还特意去找叶大夫问过,他诊过脉后说没问题,我才放心开始的。”
林祯咋舌道:“不对呀,秦京茹是怀孕了,但胎儿并未生长,已经死在腹中了。我猜得没错的话,秦京茹,你已经开始出血了,怎么自己都没察觉呢?”
秦京茹害怕地说:“是,是已经出血了,但推迟了二十多天,我这才让大茂一起来问问你。”
林祯摇头道:“这次是不行了,想再怀孕,起码得等到明年春天了。”
许大茂浑身一颤:“这,这,到底是为什么?”
林祯皱眉道:“我哪知道你们两口子怎么过的日子,伸出手来,我也给你把把脉。”
许大茂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连忙把手放在桌子上。
林祯探过脉象后,摇头道:“许大茂的脉象也逐渐恢复正常了,虽然不像傻柱那么健康,但也不至于让京茹流产。秦京茹,这段时间你吃饭、睡觉、干活什么的,有没有什么异常?”
秦京茹答道:“吃饭干活都没啥,就是晚上睡觉时,我睡在外屋的板凳上,几个椅子拼起来的,高低不平,就算铺上被褥,也硌得慌。”
娄晓娥愕然问道:“你何故要在板凳上安歇?”
秦京茹答道:“许大茂不许我同寝于床榻之上,说是要节制欲望,要与傻柱一较高下。”
林祯蹙眉不解:“既已行夫妻之事,又何须再节制?”
许大茂面露尴尬,强笑道:“只因京茹未见反应,我便让她继续在外屋安歇,想着能一击即中,我……”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林祯已给了许大茂一记耳光,心中暗喜,总算找到名正言顺教训你的机会,也好借此加深我的“英雄救美”情结。
许大茂被打得晕头转向,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林、林爷,我……”
“住口!你这混账东西,秦京茹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孩子怕是天天睡硬板凳给颠没了,你真是个满脑子诡计的家伙!滚吧,以后你睡板凳,让秦京茹享受大床!”
娄晓娥叹息道:“许大茂啊,哪有女子 ** 次日便有反应的?你以为这是定时闹钟,一到点就响?”
秦京茹听闻自己曾有孕,却因睡硬板凳而失去,怒不可遏,跑过去又狠狠扇了许大茂一耳光。
啪!
“许大茂!我这几个月受了多少苦,你这没心肝的,我要跟你离婚!”
“算了,秦京茹,先把许大茂带回去,你找好下家了再提离婚也不迟。”
秦京茹边哭边诉:“林祯,你是不知道许大茂这几个月怎么对我的,天天让我睡板凳不说,还动辄讽刺我好吃懒做,还说怀不上孩子就让我走人,现在不用他赶,我自己走,我已经在煤厂申请了工作,一上班就跟许大茂离婚!”
许大茂双手捂着脸,求救般地看着林祯。
林祯道:“秦京茹,打他一巴掌解解气算了,赶紧带他回去吧,你户口还没迁过来呢,闹腾什么!”
秦京茹不屑道:“我只要一在煤厂上班,户口立马就从农民转为工人,这一年多我受够了!好不容易怀个孩子,却因睡硬板凳没了,这口恶气我咽不下!”
娄晓娥劝慰道:“行了,你俩都回家去,离不离婚的事,等过了年再说。”
许大茂刚从林祯那一巴掌的恐惧中回过神来,此时满心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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