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得意地一笑。
“没错,现在想娶刘玉华的人已经排成队了。”
“真的?没骗我吧?”
“千真万确的事儿,我骗你干嘛呢?我就知道的就有不少!”
傻柱一怔,随即放声大笑。
“有意思啊,我怎么觉得我在这儿蹲了几个月,大家的眼光都变了?现在都开始喜欢那种又胖又凶、长得不怎么样的女人了?”
站在一旁的棒梗插嘴道:“傻叔,玉华姨现在不胖了,虽然还是那么凶,但变得特别好看。”
“什么?这是啥意思?”
秦淮茹赶忙拍了下棒梗的手臂。
“你胡说什么呢!小孩子懂个啥?知道啥叫好看吗?”
棒梗嘟囔着嘴不言语,心里暗想:我现在不仅知道啥是好看,还晓得春天里的声音呢!我才不是什么小屁孩呢!
傻柱急急忙忙地说:“行啦行啦,少管棒梗,你快给我讲讲是怎么回事?刘玉华是不是变苗条了?”
秦淮茹蹙眉说道:“确实瘦了些,不过那些追求刘玉华的刘光天那几个小子,看中的并不是她的美貌,而是房产!”
“房子?”
“对啊,老聋子已经说了,以后那房子归刘玉华所有,谁要是敢动歪心思,就让她五个堂哥出面压阵。”
提到五个堂哥时,傻柱心里莫名地一空,慌忙抿了抿嘴唇掩饰过去。
秦淮茹继续说道:“玉华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将来刘成的宅子也会是她的,娶了她至少能有两处房产。最近轧钢厂扩大规模,招了不少新员工,可是新房建得慢,供不应求,有些人甚至被安排到了郊区,每天骑车通勤要花一个多小时。”
傻柱忍不住点头,“这倒是实话,咱们这地方位置确实好,上下班走十几分钟就到了,近得很!”
“没错,所以就有人动心了。虽然她是二婚,但现在是二级钳工,一个月能挣三十八块六。她爹刘成每月都会给她一大半工资,两人加起来有六七十块,生活挺宽裕的。”
傻柱皱眉问:“那别人能接受她的样貌吗?”
秦淮茹沉默了几秒,平静地说:“她最近瘦了些,没以前那么难看了。有些条件一般的男工友或是从乡下来城里谋生的,就不会介意她二婚的事。”
傻柱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难过。
虽然他和刘玉华已经离婚,并且签了协议断绝关系,划清界限。
但他总觉得这是自己孩子的亲妈,手上有两套房,竟然被其他男人惦记,实在让人不舒服。
“该死的!刘光天是吧,我出去非得打断他的腿!”
“呵,要是你真那么做了,我再去探望你时就不是看守所了,而是直接去监狱了!”
傻柱怒气冲冲地说:“我咽不下这口气!”
秦淮茹劝慰道:“算了,你已经和她完全划清界线了,谁娶她都与你无关。倒是你和雨水的房子要好好守住,别到时候刘玉华的新丈夫打着飞彪的旗号把你的房子占了。”
“他敢!”
“怎么不敢?你爹回来的时候亲口说过,何家的老宅是留给飞彪的!”
傻柱轻蔑地说道:“这点我不担心。等飞彪长大,只要他结婚,我就把我的房子给他,我自己住雨水嫁出去后留下的屋子。管她刘玉华嫁给谁,这两套房子她休想拿走!”
秦淮茹微微一笑,“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吧。下次我带小当来看你。”
“唉,别走啊,跟我说说刘玉华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秦淮茹皱起眉梢,“若真想知道,何雨水就把她带来,夫妻一场,她总不至于如此绝情不来吧?”
傻柱一怔,随即心头泛起凉意。
“罢了罢了,她定然能狠心不来!”
秦淮茹离去后,傻柱心里似压了一块石头。
既对刘玉华现状充满好奇,又怨那追求前妻的人,还有些许失落感。
这三种心情交缠,越想越烦闷,纠缠不清。
恨不得立刻出狱回四合院瞧瞧。
顿觉待在看守所里,是最煎熬的事。
秦淮茹带着棒梗归家,刚走出看守所便叮嘱道:“以后莫在他傻叔面前说刘玉华如何美,明白没?”
棒梗点头称是,“懂了娘,可为何如此?是担心他傻叔回头和刘玉华再成亲吗?像小姨和小姨夫那样?”
秦淮茹笑答:“你能察觉到?好,正是这个缘故。你想呀,若他们再婚,谁来照应咱们家?”
棒梗低声道:“我不愿他们复婚,但更厌你和他傻叔结亲,娘,你不该嫁给他,不然我会离家!”
秦淮茹心中一寒,忙安慰道:“莫胡言,放心,娘不会的,娘永远护着你。”
没多久,何雨水去探望傻柱。
她是每三周一次固定时间来。
这次才刚相见,傻柱便急切地问:“雨水,上回秦淮茹来时,我听闻刘光天要娶刘玉华,怎未告知于我?”
何雨水蹙眉说道:“跟你说了又有啥用?你出不去,只会在这儿干着急。再说啦,想倒插门娶飞彪妈的人多着呢,可人家根本看不上,一门心思带孩子呢,你就放宽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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