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和尤凤霞在一旁陪着小当槐花玩耍。秦淮茹和贾张氏那边还没从东屋过来。
贾张氏仍在生闷气,“秦淮茹,你怎么非要选傻柱的屋子摆宴,就不能在他娘这边办吗?”
秦淮茹笑着回应:“有什么区别呢?您要是不来,我们就开席啦!”
“当然有区别!在这里吃,大家一眼就能看出傻柱是倒插门;若是在他们家吃,那感觉就像您带着我和孩子们改嫁似的!”
“不管是倒插门还是改嫁,只要一家人过得好就行,快过来吧。”
“如果是倒插门,他得听我的;要是改嫁,那我就得听他的。这事必须讲清楚,否则我绝不去!”
“唉,您就放心吧,傻柱是不会做主的,他就是个顺着毛来的人。想让他对我们好,就得顺着他的性子走。今天是我新婚第一天,您可别一直跟我较劲啊!”
贾张氏生气地将火柴盒往桌上一拍,“剩下这些火柴以后我可不想再碰了。看在你是我的儿媳妇的份上我才来吃饭,往后你得好好供着我!”
“您是我的妈,我供您不是理所应当嘛?难道要去供那个聋老太太不成?您放心,我会像对亲妈一样对待您的!”
宴席之上虽笑语盈盈,实则众人各怀心思。
傻柱对许大茂心存轻视,又时刻警惕刘海中的动静。
刘海中瞧不上许大茂,同样也看不上傻柱。
许大茂左右为难,只盼快些结束饭局回去。
贾张氏虽出席,却满心怨恨傻柱娶了媳妇,既想将他逐出四合院,又想让他留下干活,内心纠结不已。
唯有秦淮茹与秦京茹姐妹目的单纯。
一个成功绑定了拉车的人,心中窃喜。
一个只为饱餐一顿,毕竟再婚没随份子,不吃白不吃。
何雨水听闻此事有些恼火,举杯说道:“今日是我兄长与秦姐,不该再叫姐夫了,这是他们的喜事,也是我兄长出狱后新生活的开始,大家一起来喝一杯,庆祝一番吧!”
秦淮茹微笑回应:“谢谢雨水,以后贾家就是你的娘家!”
几轮酒下肚,菜肴也上了不少,先前的尴尬渐渐消散,众人开始闲话家常。
许大茂才喝了三两便已醉意朦胧。
这人酒品极差,好喝却无酒量,稍饮即醉,一醉便胡言乱语。
指着傻柱调侃道:“哎呀傻柱啊,你说咱们是不是特别有缘分?我娶妻离婚,你也娶妻离婚,后来我复婚,你再婚又娶了个胖媳妇,简直没区别,哈哈,咱们还真是缘分不浅啊!”
傻柱皱眉冷哼:“你要是没话说就闭嘴,我和你哪有什么缘分!”
“哎,别这样说嘛,现在情况不同了,以前你总挑我的刺,我也看你不顺眼,可如今咱们成了亲戚,亲戚嘛,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傻柱不耐烦地说:“滚一边去,连襟指的是衣襟相连,我和你根本扯不上关系!”
“嘿!这可真够呛!傻柱,我是给你面子才到这儿来的。秦淮茹说了,今天要借酒桌改善咱们的关系。我已经主动示好,你还在这儿装腔作势!”
“谁他妈让你来的?我请你了吗?你厚着脸皮跑来,我都觉得别扭!”
“嘿!傻柱,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跟着林祯这么久,多少学了些涵养。你婚礼上的酒席我忍了,要是换做平时,非得跟你干一架不可!”
啪!
傻柱猛地拍案而起。
“打就打!我这一年都在忍着,就等着今天教训你呢!”
“嘿!什么人啊?一年的牢白坐了,半点没进步,反倒更赖皮了!秦京茹,走,回家!以后少跟这些人打交道!”
秦京茹说:“算了算了,别跟傻姐夫计较,走吧走吧,回家!”
傻柱被何雨水和秦淮茹左右架住,许大茂这才摇摇晃晃地离去。
秦京茹抱着孩子急忙跟上,走时还不忘叮嘱秦淮茹:“姐,你得好好管教一下,我傻姐夫这是故意找茬!”
秦淮茹皱眉道:“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这许大茂也真是的,一点酒品都没有。”
许大茂和秦京茹离开后,秦淮茹本想数落傻柱几句,但担心他冲动闹僵。
只好顺着他的性子说:“傻柱啊,再生气也不该在酒桌上跟许大茂争吵啊,毕竟是一家人,以后见面怎么说?”
傻柱一口干了杯中酒,愤愤地说:“不该来的来了,不该走的又走了!真是让人窝火!”
这句话让刘海中的酒再也咽不下去了。
“傻柱,你能不能直截了当地说话?老绕圈子算什么本事!不就是嫌我们没送礼金吗?再说了,二婚哪有送礼金的习惯?”
傻柱眉头紧锁,冷笑一声:“贰大爷,我又没点你的名,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我紧张?行吧,是我多心了。要不是为了给淮茹和二嫂面子,我连这杯酒都不会碰,孩子她妈,咱们走。”
刘海中与贰大妈放下筷子起身离开,嘴里还在嘀咕:“真扫兴,没人管教长大的孩子果然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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