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还加了一句“不够帅，要是再帅点就好了”。
不够帅吗？
杨晗钰摸了摸脸。
当第一眼看到视频里那个少年时，正是黑夜，窗外星光寥落。
他坐在床上，手机微弱的光芒投射在他瘦削的脸庞上。
稀碎的黑色刘海下，一双灼灼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镜头，那眼神，黑白分明，真挚纯良。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幕，却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跳当时都空了一拍。
她微微捧心，却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静静，我们不要这么评价他好不好？”，杨晗钰拉着闺蜜的手，向王静祈求道。
“那你得承认他没我家哥哥帅。”
杨晗钰睁着一双大眼睛就这样看着闺蜜，也不说话。
王静败下阵来：“好吧好吧，随你了。”
修改之后，杨晗钰把调研表发给了“小彭”。
两个女生本来以为就算对方没有骗自己，但是一百元红包也会以各种明目或是拖延，或是少发。
但是没想到的是，几乎她刚把调研表发过去，对面的红包就过来了。
点开之后，赫然是100。
“呀！”，王静惊呼出声，“竟然真有这种傻子？”
她连忙催促道：“杨杨，你再问问他，能不能拉别人一起填调研表啊，一份一百元，十份就一千呐，我们发了！”
杨晗钰也有些震惊，反应过来之后，她点了点头。
有这种好事，她也希望向闺蜜分享。
但是“小彭”的回答，让两个女生失望了。
“抱歉，我们公司从各年龄，各阶层，各地区，经过了复杂的抽样，以及筛选之后，才选定了一批受调查者。目前，我们仅有主动邀约模式，不接受别人介绍。”
不过，“小彭”下面的话，又让两个女孩子小小地期待了一下。
“您可以继续关注成轶这个up主，可以添加他QQ，微信，或是加入他的QQ群。他发布新的作品后，我们也会继续跟进您的意见，还是以调查问卷的形式，一次100元。”
“最后，麻烦您尽快注册一个X站账号，方便我们之后联系。”
下课之后，杨晗钰履行了诺言，到小卖部给王静买了一包芙蓉王。
王静熟练地拆开，给自己点上了一根，她是个老烟枪了，靠在墙上，惬意地吸吮着。
她怂恿道：“杨杨，你也来一根吧。”
“不了吧？”
“来嘛，很好学的，也不呛。”
禁不住闺蜜劝说，杨晗钰最后还是点上了一根。
不过她抽的是跑烟，没有过肺。
王静看得着急：“哎呀，不是你这么抽的，你跟我学……这样……这样……”
“咳咳咳——”
“算了，你还是抽跑烟吧。”
……
此时的成轶，看着调研表里那句对他的评价“挺帅的”，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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