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察觉自己被嘲笑的无三醒和潘子聊了起来,对张启灵灌输了一套养孩子心得后,夜幕降临……
“动手!”一个头戴帽子的男人低声吩咐道,他周围的小弟闻声而动,在每个帐篷前都点燃了一根迷香。
“记得把那个一黑一白给我搞分开喽,你大爷的就他们俩最烦人。”
戴帽子的的男人叫拖把,是无三醒这次招募的伙计之一,只能说三爷也是落魄了,找的人一次比一次差。
拖把呼出一口烟,看着迷香燃得差不多,走到了黑瞎子面前,蹲下捏了捏他的脸,见人没醒后嗤笑道。
“这人再威风不也怕这迷香吗?叫你指使我,还让我让位置,掐死你!!!”
拖把拧了一把,脸上都是得逞后的快意,这时一个身材矮小的猥琐男人跑了过来,语气谄媚。
“大哥,那个帐篷那娘们儿……嘿嘿。”
拖把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想起来了那末尾帐篷里的小女孩。
哇塞,那哭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但人挺有礼貌的。
于是拖把一巴掌就给那男的拍地上,语气带着警告。
“你傻叉啊?再想这些有的没的,我让你变成娘们儿信不信?拿钱出去不会自己找啊?现在发什么春,死一边去。
我警告你们,在我拖把手底下做事,不许干那没品的事啊。
被我发现了你就就去给蛇产崽子吧!”
黑夜里,地上一黑一白的眉头微微松开,拖把还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二人被拖把的人快速移动着,很快来到了一片长满野草的地方。
“好了,就放这儿,把那边其他人给我绑好喽!”
拖把环着手,嘿嘿的笑着,脑子一抽就上前把绑着二人的绳子松开了。
“我现在就让你们变成娘们,不是很强吗?我现在看你们怎么强!还不是落我手里了?!”拖把nie nie nie的笑着。
砰!
“嗷!疼疼疼!”
拖把手里的刀脱落,他捂着自己的眼睛惨叫着。
黑瞎子拿起那把刀,笑了笑,“花儿爷你瞧,还是上好的剔骨刀呢。”
谢雨臣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勾起了嘴角,“可不是嘛,给你黑爷绝育,当然要用把好刀。”
“……”黑瞎子咧嘴,脑袋一歪就躲过了脸侧飞过来的刀。
“拖把啊,黑爷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反派死于话多。”
拖把坐在地上往后挪了挪,朝周围的小弟喊了一句嘴,“你们是死了吗?上啊!!!”
“……”
小弟们很没士气的往前冲,主要是老大发挥失常,他们觉得有一点丢脸。
一群实力加起来约等于一个胖子两个无邪的打手,很快就被二人整整齐齐的打倒在地。
黑瞎子蹲在拖把身前,谢雨臣抱着手不屑的俯视拖把。
拖把觉得压力有点大,结结巴巴的说着,“是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二…二位,我的错…我的错…
黑爷,花儿爷…放…放过我呗~”
“哼,你想的挺美啊,扇我脸的骨气去哪了?”
黑瞎子转着花刀,语气分辨不出是调侃还是生气。
啪,啪。
拖把利落的给自己来了两巴掌,语气弱弱的邀功,“我的错,我手贱,黑爷别生气,别生气…”
“好了,差不多的了,困死了,我要回去了。”
谢雨臣不耐,抱着手就走。黑瞎子拿刀背拍了拍拖把的脸,“跟上,既往不咎。”
“好嘞好嘞。”
拖把朝小弟打了个手势,随后跟上了前面的两人,刚到营地,末尾的帐篷就传来的惨叫声。
“啊!!不…别过来!!”
黑花二人脚步一转,就朝那帐篷跑去。身后的拖把只觉得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捏上了他命运的后脖颈。
帐篷被先看,谢雨臣猛然接收灯光的眼睛眯了一下,就被黑瞎子的背影遮住,缓了一下,从黑瞎子背后冒出来了一双眼睛。
“…额…”
乌衯提溜着一只看起来很乖巧的野鸡脖子,正准备往那地上的男人身上放,野鸡脖子的尾巴还勾着那男人的手腕,男人一动不敢动。
野鸡脖子大张着嘴,正对着那男的呢,黑瞎子他们突然掀开了帐篷,倒是把乌衯和蛇吓了一跳。
野鸡脖子合上嘴,对着黑花二人像打招呼一样吐了吐信子,随后人性化的扭头朝乌衯看了眼。
“那个……如果我说,我是在帮他抓野鸡脖子,你们信吗?哈哈…”
乌衯将野鸡脖子眼疾手快的丢出去,背着手装作没事人一样默默给自己盖好了被子。
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远去,黑瞎子刚想张嘴说什么,乌衯就从被子里伸出手竖起了一根手指。
“好了不许说了,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沉默是今晚的帐篷和野鸡脖子,谢雨臣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黑瞎子将那男的地溜出去叫拖把绑好,等天亮再说。
刚说完,就看见谢雨臣给乌衯拎出来了。
“嘿嘿~我去洗手,你们忙你们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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