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贾张氏站了起来,众人以为她要讲几句吉祥话时,贾张氏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到:“哼,柱子,你说你帮忙做菜是好心,可这礼钱呢?哪有光干活不随礼的道理!”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这话,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小声嘀咕,有的则露出尴尬的神情。
何雨柱眉头一皱:“张大妈,我帮忙做菜都没收钱,顶礼钱不为过吧?”
“这事还就过了,你是厨子,一个院里帮忙做菜怎么了?你这是看不起我们贾家!”贾张氏不依不饶,声音愈发尖锐。
还没等何雨柱再开口,贾张氏又把矛头指向了桌上的菜,“瞧瞧这菜,做得这么少,怎么够大家吃的?这百天宴办得这么寒酸,都是你何雨柱的错!”
此时,氛围瞬间变得紧张压抑,孩子们被贾张氏的大嗓门吓得不敢出声,大人们也面露难色,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张大妈,我压根儿就不愿给你家做菜,是棒梗求我,孩子懂事,我不想让孩子伤心。再说了粉条和凉菜还是我自掏腰包加进去的,您不感谢就算了,还胡搅蛮缠。”
秦淮茹在一旁急得直跺脚,拉着贾张氏的胳膊低声说道:“妈,您别闹了,柱子也是一番好意,我也没打算和他要礼金。”
“这个家不是你说了算!”,贾张氏根本不听,继续闹着,把好好的一个百天宴搅得乌烟瘴气。
就在场面陷入僵局之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缓缓站了起来。她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声音虽不大,却透着威严:“都给我住嘴!今天是什么日子?小当的百天宴,你们在这儿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柱子帮忙做菜辛苦了,礼钱的事儿,就不应该收。贾张氏,你也适可而止,别把好好的喜事弄成了闹剧。”
聋老太太的话如同重锤,敲醒了众人。贾张氏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放肆,冷哼一声乖乖坐下吃饭了。
一场风波暂时平息,可四合院的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丝尴尬和无奈。
小当的百天宴,娄晓娥第一次真正见识到贾张氏的自私与狭隘,整个院子的琐碎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独特又复杂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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