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一群人出了大院向派出所走去。
派出所里,王主任已经等着了,并且和易中海询问过了。
易中海没想到还惊动了街道,这下颜面算是彻底保不住了。不过,当务之急是从这里出去,名声没了可以再赚。
“何雨柱,你这是要做什么?”邢所长看着何雨柱身后的一群人,想起了秦家村的村民。
“邢所长,他们有的是院子里的大爷,也来做个见证;有的是可能会用到的证人,我为了给您节省时间,就一并带来了。”
“好吧,我们去调解室,管好你的人不许闹事!”
邢所长派人把易中海叫了来
“今天是针对易中海侵占他人财产一事做个调解,由我和王主任还有你们院子大爷共同做个见证,下面,你们双方说说怎么解决吧”,邢所长起了个头
“我说了,我只是保管,算不上侵占,我愿意把剩余的钱都交出来求得谅解”,易中海仍旧是那一套,看样子还不打算都给。
“柱子,我……我确实收了你爸的汇款,但我也是为了你们好。雨水那时还小,你也不懂事,我怕钱被你霍霍了,就没告诉你。你爸托我照顾你们兄妹俩,你不能抹杀我对你们的恩情啊!”
易中海说得深情,企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照您这么说,还是我不对了?您打算还多少?”何雨柱没急着反驳,他想看看易中海怎么把人们带沟里。
“我照顾你们兄妹这么些年也要花销啊,钱很大一部分都用在了你和雨水身上,只剩下两百了。”
王主任不知情,按易中海所说倒也算不上犯罪。
“您这话说的也就骗骗三岁小孩儿。我承认一大妈给过雨水几回吃食,但次数十个指头都能数过来。偶尔的施舍怎么就成了长久照顾?我爸走的时候我就在酒楼上工了,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我自己挣来的,包括雨水的学费也是我掏的,可没见您给过我一分。”
“柱子,你说这话就没良心了,难道我对你们这些年的管教就不算了吗?没有我的帮衬,你们兄妹俩能不能活到今天还是个未知数”,易中海有些激动。
“管教和钱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雨水有老师管教,我的厨艺也不是和您学的。您的管教难道就是万一哪天贾东旭不听话了,就让我给您养老吗?这些钱难道是您拿捏我的把柄?”何雨柱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一大妈赶紧出来打圆场:“柱子,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何雨柱却不领情:“和气?这么多年他吞了我爸给的钱,这时候提和气?”
“咱们再说说帮衬的事儿,我很想知道妹妹吃不上饭饿得只能在垃圾堆里翻东西吃的时候,你的帮衬在哪里?雨水饿得胃疼难忍,需要上医院的时候,你的帮衬又在哪里?是赵奶奶给烧了热水。雨水缴不上学费发愁的时候,您又在哪里?我自己都快没饭吃了,你还让我拿钱补贴贾家的时候,帮衬又去了哪里?”
“这么多年,我们兄妹俩吃了多少苦,您并没有给过任何实质性的帮助,最多嘴皮子上下一合,功劳就全是您的了。”
“其实,您所谓的管教就是剥夺我们的生存权利。往严重说,您那些看似简单的财产侵占行为,实则是一场蓄意的谋杀。”
邢所长被何雨柱一番振聋发聩的言论惊住了,易中海的这些行为虽没犯法,但人品败坏程度令人发指。
王主任也醒悟过来,倘若易中海这些年都是这么管理大院的,其行径当真可耻至极。
“我所说的都是事实,王主任和邢所长若是不信可以问问他们”,何雨柱指着带来的人。
“没错,雨水翻垃圾箱我看着了,当初还是我老伴儿给了半个窝头”,三大爷第一个作证,回想起何雨柱兄妹以前的日子,他也感到羞愧难当。
“雨水胃疼,易大爷路过了视而不见,我们家穷,我奶奶只能拿热水帮忙捂肚子,分出半碗糊糊”,刚子现在就是何雨柱的枪,指哪打哪儿。
“有一次,雨水学费交不上,还是我借给柱子才度过了难关”,二大爷也补充。
阎阜贵和赵刚跟何雨柱走的近,易中海平时都看在眼里,他没想到的是刘海中也跟何雨柱成了一丘之貉,自从没了一大爷的身份,就对院里人彻底都失了把控。
“柱子啊,可能这里面有什么误会……”易中海试图缓和局面。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这里所有人都是见证。如果不是老太太下跪求情,我断不会接受调解的。你就是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我们的死活!这么多年,我和雨水吃不饱穿不暖,你却心安理得地拿着那些钱!”何雨柱根本不听易中海的解释,大声怒斥,毫不留情。
雨水也红着眼圈挤到哥哥身边:“易大爷,我一直都挺敬重您,没想到您……”
“事已明了,何雨柱你说说谅解的条件”,邢所长也不再给易中海狡辩的机会。
“我要求易中海当众给我和妹妹鞠躬道歉,并返还双倍的生活费,多出的一倍就当弥补这些年我们受过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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