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周茉回了铺子。
彭家大姐看着周茉,青肿的脸上,露出笑意,看着有点搞笑。
来到后堂,门一开,就见彭黎昕和彭家众人都一副惶惶不安的表情。
大宝趴在彭家爹爹的怀里,眼睫毛上还挂着泪水。
小脸皱着,一副凶凶的样子。
“总算是把人打发走了,爹娘,周茉回来了,我们还怕什么?”彭家大姐扬眉吐气道。
“你们是怎么回事?生意上出了问题?”周茉问,将手里的礼品放在桌上。
大宝看着桌上的果篮,从彭老爹身上滑下地,走过来拿。
周茉拿了一个李子塞到大宝手里,然后顺手将她抱了起来。
大宝看了看她,才瞪大了眼,道:“娘亲?”
“哎呀喂,我的大宝,你想起我来啦,好乖……”周茉心里高兴,在孩子脸上亲了又亲。
“茉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找到害你的人了吗?”彭黎昕问。
“找到了,他藏得深,费了我一番功夫才找到,人已经杀了。”周茉道。
彭家人听了,都脸上郑重了一些。
“黎昕,我很快就能娶你了。”说着,周茉微笑地看着彭黎昕。
听到这句话,彭黎昕眼中一亮,然后红了脸,低下头。
彭大姐一把将弟弟拉到一边,让周茉坐下。
“你们先别叙旧,我们来聊聊正事。”。
几人看了看仆从,将人打发走。
“杀人这种事,以后少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彭老爹道。
“就是,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害你的人,是什么来路。”彭大姐问。
“只知道他是京城人,是用暗器打偷袭我的,具体背后是什么人,没查出来。”周茉道。
然后又讲了她和师大人等人一起去南方的事。
一家人得知他得了爵位,都欢呼起来。
“以后咱们也是朝中有人,我看谁还敢排挤我们,不让我们开铺子。”彭家大姐开心地道。
周茉无语,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
于是实话实说道:“你……我得的是没有实职的爵位,从三品而已,庇护不了你什么。”
京城这个地方,一个从三品的爵位,屁都不是。
“那也比没有好啊,而且,你不是力气大吗?现在没有实职,以后肯定能有。”彭家大姐自嗨道。
随后周茉问起来铺子里的事。
“我们彭家布行开得越来越多,这铺子生意太好了,我就想开几家分店,想不到生意还是好,于是我跟我娘一合计,上新了好的棉布……”彭家大姐说着,脸色一变。
“好景不长,自从我家上了新货,就被人盯上了,天天有人来找茬,于是只好将几间铺子关了。”
“可没想到,那些人赶尽杀绝,现在不仅不许我们在京城开铺子,还不许我们再做布行的生意,这不是欺负人吗?”彭大姐气得直捶胸。
说到这里,彭家大姐缓了缓神色,看向周茉。
“我们在其他地方的铺子也受到打击,好像已经有人发现我们生意做大了,想搞我们。”
“另外,之前我有意跟大内买办的官员接触过,人家都说我家的布和价格,有望成为皇商。”彭家大姐轻声笑道。
“现在南方的瘟疫那么严重,你没断货?”周茉问。
“嘿嘿,我们的生产力,你知道的,仓库里的存货量巨大,一两年的瘟疫对我们影响不大,再说,买的人不是也少了吗?”彭大姐不在意地道。
周茉点头,没想到,短短几年的时间,彭家的布行生意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
看来,她们猥琐发育,苟道之路还挺成功。
“在经商这一块,你们是专业的。”周茉竖起大拇指。
“小意思,我们已经开始布局中高端市场了,等时机一到,就能全面开花。”彭家大姐高高昂起头,面露得色。
“不过,现在受挫,不解决好,下一步就难以进行下去。”彭家老爹道。
“你知道是谁在背后整你吗?”周茉问。
“想来也就是南方几个大布商,还能是谁,只是不知道她们了解我家多少,只要不发现我家的纺织机,就一切好说。”彭家大姐道。
但纺织机作坊都藏在上城周边的小山沟里,成品和来料的进出,都是走运河,一时半会儿不会被人发现。
下午,一家人刚吃过午饭,就有人来敲门。
铺子外站满了差役,“有人报官,是谁打伤了人,跟我们走一趟。”
彭家人都如临大敌,周茉掏出一个拱卫司百户的腰牌。
“有人欺凌商户,非法勒索钱财,我拱卫司正在调查此事,你们皇城卫无权干涉……”
皇城卫一看,拱卫司的人办事,哪惹不起。
人气势凶凶来的,又气势凶凶走。
彭家人都看呆了。
“你怎么有拱卫司的腰牌?”彭家大姐问。
“我自己做的,真的那个我没收。”周茉道。
不想去拱卫司上班,但拱卫司的虎皮还挺好用。
晚上,周茉果然来到房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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