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不是给他说了几条路吗,说让解成去跟学学手艺,当个学徒工什么的嘛!”
“或者让他去当兵什么的。”
阎埠贵一拍大腿,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他回来跟我们说了说,我们琢磨了琢磨,觉得你说的在理啊!
当兵不行,
但是学徒工这条路子可是一条好路子,
咱院里,你一大爷易中海那钳工技术是顶呱呱的,八级工呢,多硬气!”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就厚着老脸,备了点薄礼,去找了老易。
嘿,你猜怎么着?老易还真就答应了!说看解成还算机灵,肯学就行。”
林凡安静地听着,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阎埠贵越说越起劲:“这不,解成跟着老易学了没几天,昨天老易还跟我夸呢,说解成这小子虽然皮了点,但学东西还挺快,是个能学出师的料!”
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阎解成已经成了八级钳工一般:“这小子现在啊,每天都在看老易给的那本书,人精神多了,就是吃的越来越多了。
这手艺学到手,以后铁饭碗啊!”
阎埠贵说着,感激地看着林凡:“林凡啊,这事儿,我还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当初给他解了惑,他说不准还真变成了社会不安定分子。”
林凡摆摆手,淡然道:“三大爷您客气了。主要还是解成自己肯学,易大爷也愿意教。我就是随口一说,当不得什么。”
他可不想揽这个功劳。
当初阎解成问他的时候,他也就是想着帮一把,再结合他自身的情况,随口提了个建议。
至于选的哪条路还是他们自己决定,就是选了学徒工这条路,也要看易中海同意不同意。
阎埠贵却觉得林凡这是谦虚:“哎,话不能这么说!你这随口一说,可是给我们家解成指了条明路啊!以前光想着托关系找个轻省的活儿,哪有学门技术来得实在!”
他凑得更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林凡啊,你这脑子就是活络,看事情看得远。以后啊,三大爷家有什么事,还得请你多给出出主意!”
林凡笑了笑,推着车往后院走:“三大爷,我这刚下班,先进去了。”
“好好好,你先忙,先忙!”阎埠贵连连点头,目送着林凡离开,脸上的笑容久久不散。
他心里盘算着,林凡年纪轻轻,不仅医术好,看事情也透彻,以后可得多走动走动。
自己大儿子工作的前程有了着落,二儿子、三儿子,还有三大妈现在肚子里的这个。
将来的事,说不定也能从林凡这里得些启发。
林凡回到后院,郑师傅他们还在忙活着。
照例给众位工友散了一圈烟。
然后跟郑师傅聊着天。
“唉,我差点忘了,林凡,我那老伙计说明天来看看,正好你明天不是休息吗?”
林凡闻言,“还真是不巧,明天约了人看电影。”
郑师傅听后脸上带着笑,小声问道:“是你相亲的那个姑娘?”
“是,所以,”林凡不好意思的回道,毕竟上次郑师傅的老伙计来找自己,跑了个空,这好不容易明天休息了,他还有事。
“没事没事,您的人生大事重要,哎,您给说说,那姑娘长的俊嘛?我们那天没等到。”
林凡看着郑师傅一脸八卦好奇的模样,还有其他人看似在干活实则竖着耳朵也听着这边的动静。
显然他们也很好奇。
“唔,怎么说呢,长的挺俊的,今天中午还跑到厂里给我送了饭。”林凡淡淡的说着,但心里也是不自觉的感到有一丝得意。
“霍,那你可要抓点紧啊,这姑娘多好啊,长的俊,还有一手好厨艺,她工作怎么样?”郑师傅追问道。
“她在协和上班。”
郑师傅闻言,眉头皱了皱。
林凡看他听完后,眉头皱了一下,“怎么了,郑师傅。”
郑师傅抬头看了林凡一眼,“没事,协和好是好,但是就是太累了,估摸着以后你们结婚后,没人,”
话到此处,郑师傅发觉自己说的有点多了,东家的事,自己打听已经是犯了忌讳了。
“是我话多了。”郑师傅抱歉道。
林凡摆摆手,“没事,您是过来人,您说的对。”
郑师傅的话虽说没说全乎,但林凡也能猜到他的想法。
无非就是,自己双亲不在,这以后要是娶了邓思雅,那结婚后,他们俩口子都忙,万一有了孩子后,谁来照顾的问题。
这个问题倒是不必担忧,毕竟有着一大妈在。
不过嘛,要是自己以后真娶了邓思雅的话,她的工作还真要调整一下,不是说累不累的问题,而是那几年中,协和的好多医生,尤其是西医。
“哎,这人老了,嘴上就是把不住门,莫怪莫怪。”郑师傅手上做了一礼。
俩人正说着话呢,院子里似乎又传来一阵喧哗。
“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你给我们家棒梗吃什么了?”
“我说贾大妈,您说话可得讲良心!?你家棒梗馋嘴,问我要糖吃,我好心给他一颗糖吃,他拉肚子能怪我头上啊!”许大茂的声音也拔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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