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志也愣了一下,他只顾着跟陈业峰说话,都没看到提起来的鱼线居然钓到了靓货。
“卧槽,大红斑鱼,怎么样?我的运气不错吧?”
红斑鱼的学名叫赤点石斑鱼,鲈形目鮨科石斑鱼,是石斑鱼中价格比较昂贵的一种。
本地人都喜欢叫它红斑鱼,也有人叫海红斑。
背部是棕褐色或灰褐色,头部和胸鳍上分布着红色或橙红色的斑点。
这种鱼的肉质非常鲜嫩,口感细腻,特别适合清蒸。
两斤以上的红斑鱼码头那边都要收五六块钱一斤,要是放到那些酒楼去零售,卖到八块一斤甚至更高。
阿志提上来的这条红斑鱼少说也有三斤了,都能卖到三十多块钱了。
一条鱼能赚到别人一个月的工资,也真是逆天了!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估计得妒忌死。
“阿志,你这双小红手不错嘛,就连红斑鱼这种好货都被你弄上来了,继续、继续。”
“哼,刚才是哪个说我手臭的?”
“谁呀?谁说我们阿志手臭了,五叔是不是你?”
“怎么可能是我,明明是你自己好不?不要冤枉人。”
“啧啧,这一趟出来真是太值钱了,估计也能赚好几十块钱了。继续,继续呀,不要停,收完排钩我们去石康镇,到时候请你们去好好按下摩。”
陈业峰搓了搓双手,有些激动的说道。
陈五叔连忙摇头:“呸,我才不去按摩呢,我听人说那些按摩的女人都是坏女人!”
阿志一脸正气道:“阿峰,我可不是那种人,我的第一次只留给未来的老婆。”
陈业峰调侃道:“你的第一次不是早就交给五姑娘了。”
阿志面色一红道:“什么五姑娘,没有这回事!你不要污蔑我!”
陈业峰懒得跟他说,让他们搞快点,把剩下的排钩全部收完,天黑了要回家了。
接下来二十几个鱼钩收获也不错,都没有一个是空钩,上面全部都挂着货。
黑雕、金鲳、鲈鱼都上鱼了,甚至还有一条贪吃的石斑鱼,唱歌婆(丁公鱼)也有好几条,都是那种20公分左右的大鱼。
而最多的鱼就是海狼,上面的钩子挂了七八条,就像复制粘贴的一样,条条都差不多重,估计有四五斤的样子。
把那根延绳钓的主线收完,陈业峰划着船往码头靠了过去。
此时。
夜幕如同墨汁一样晕染了整片天地,一条小木船在橘黄色的油灯照耀下,缓缓穿行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起风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海面上刮起了一阵大风。
海水的浪潮翻涌,吓得小舢板上的三人一阵心惊肉跳,脸都白了。
明明今天一直风平浪静的,怎么突然就起风了呢。
好在三人都是有惊无险的把船划到了港口码头。
“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大的浪,还要是这样的话,估计今晚没法出船了。”
“今晚还出海捕什么鱼,明天是‘鬼节’,最好夜里不要出海。”
“你瞧我这脑子,鱼打多了进鱼屎了,连‘鬼节’都搞忘了,那今晚肯定不能出海了。”
“……”
陈业峰他们刚靠岸,就看到有人站在岸边忧心忡忡的往海面眺望。
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他才知道明天竟然是中元节了。
中元节也叫“鬼节”,民间祭祀亡故亲人的习俗节日,是在农历七月十四日这一天。
到了这一天,他们当地渔民都不会选择在夜里出海捕鱼。
有些当地渔民对于“鬼节”也是相当的忌讳,前后两天夜间都不会选择出海。
刚才陈业峰还在纳闷怎么天一黑,那些渔民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原来明天是中元节了呀!
渔船靠岸,三人就往岸上搬鱼获。
“阿峰,你们终于回来了,我都担心死了。”
突然,一道娉婷玉立的身影出现在码头。
陈业峰第一反应这个女人的腿好长,是哪个优秀的男人才拥有这样的女人。
卧槽,这不是自己老婆吗?
“阿英,你怎么过来了?”
“我不放心你呀,天黑了都没回来,所以就回码头看看。”
“这不是回来了嘛,欣欣、荣荣呢?”
“都在大哥家那边,那些白帆鱼还没杀完,爹娘他们还在帮忙杀鱼呢。”
一千多斤白帆鱼也不是那么容易杀完的,加上那鱼特别小条,一斤鱼都有好几十条,就算挤鱼内脏也是一件繁琐的事。
“我们把渔获卖了就回去。”
“我来帮你抬。”
说着,夫妻俩抬着鱼货往码头的收购点走去。
看到这温馨的一幕,阿志跟五叔这两只单身狗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阿志,我怎么感觉有老婆其实也挺好的。”
“是呀,单身了几十年,突然发现有个女人站在码头等着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两人一起抬着鱼货也往收购点走去。
看到他们来了,烂仔二化身为灵活的胖子,一脸谄媚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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