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个过了,我没有杀害谁。我倒是想亲眼见见,这到底是谁想要诬陷我!”
“好啊,见见也好。我看你到时候嘴还有多硬!”
县太爷派人把这证人传到了公堂上,而这所谓的证人,郑言之前连面都没有见过。
“你是叫刘裕章吧?”县太爷问着这个指认郑言的人。
“回老爷,刘裕章正是小人。”这人奉承地说着。
“你把那天你跟本府说的话,再原原本本地说一遍给这个叫郑言的人听听。”县太爷发话了。
“我和李丰李秀才是熟人,但并不认识这个叫郑言的人。那天我在集市上买东西的时候,偶然间碰到了李丰和郑言正在小酒馆说话。我没有进去和他们打招呼,只是路过之后便离开了。没过多久,我就看见李秀才和郑言从小酒馆里走了出来。他们往前走了一段路程,之后我就见不到他们的影子。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听说李秀才被人给杀害了。”这个叫刘裕章的人把他所看见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县太爷问郑言,好像十分确定这个杀害李丰的人就是他。
“我说过了,我不是凶手。我和李丰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他。更何况我们曾经还是同窗,也算是有交情的朋友。我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郑言的心里很无奈,他真不喜欢被诬陷的感觉。
“你和他无冤无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现在指认你就是凶手!”
“他看见什么了?他看见我亲眼把这李秀才给杀死了吗?他只是说看见我和李丰在一起而已,没有说杀死他的人就是我!”
“看来你的嘴还确实挺硬的,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行得正坐得直,实在谈不上什么嘴硬不硬的。做过就是做过,没有做过我也绝对不会就这样心甘情愿被人诬陷!”
“来啊,给我杖打这嘴硬的人二十大板!”
县太爷一声令下,衙役们就开始采取行动了。
郑言被人摁在地上,硬是被生生地痛打了二十大板。他平生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屈辱。
打过之后他便就那样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可是还是死活都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是他做的。
“你现在还招吗?快说,这人到底是不是你杀害的?”县太爷又开始了发难。
“我说过,我没有杀他,没有杀李丰。”郑言有气无力地说。
“看来你是觉得这二十大板不顶用啊。”
“你再怎么用酷刑威胁我,我都还是没有杀害谁。做过就是做过,没有做过你打死我也不会承认!”郑言的语气依然不容置疑。
“那好,这件事情我不急。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想怎么为自己狡辩!”县太爷说。
“既然没有做亏心事,又何来狡辩一词?我行得正坐得直为什么又要为自己狡辩?”
“本府绝不是庸官,不会因为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定你的死罪。可是现在你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想用这酷刑从你口中得出关于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似乎也不太容易。你说李丰不是你杀害的,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没有证据又如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呢?”
郑言趴在地上,他感到孤独和恐惧紧紧地包围了自己。
“我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证据。可是我的的确确没有杀害过谁。我现在没有任何的办法找到证据,甚至连为什么会被莫名其妙地抓进来,都感到疑惑不解。”
“你又打死不承认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又没有办法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你说本府会怎么判你呢?”
“我想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这件事情我已经派人在查,可是查来查去也都和你逃脱不了干系。你还想怎么查?难不成让本府把你放出去,先让你逃之夭夭之后再随便找个人顶罪?”县太爷笑着问郑言。
“我不是这个意思。”郑言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关押起来也实在没有办法去调查这个案子,但我希望大人能应允我和我的家人见面。我想让他们在外面帮忙查这个案子。”
“调查案子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就交给你的家人去查。这样我也没有办法给李丰一家交代。”
“可是李丰的死和我真的没有半点的关系啊。”
“那你倒是说说,案发的当天,你都做了些什么?”
“那天早上我去集市上买了点儿东西,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就碰到了李丰。他和我说了很多的话,之后我们还去了一家小酒馆闲聊了一段时间。我们本来是打算一起回去的,因为都是同路。可是走了一段距离就有人叫住了他,我们就这样分开了。那天晚上我还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官府的人给抓到了大牢里。”郑言回忆说。
“因为现在有人证实你是和李秀才最后一个接触的人,而你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在这个案子的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你肯定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地方。如果到时候我们的人查出来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那么你便是罪上加罪。倘若是我们冤枉了你,那我们自会治诬陷你的人重罪。”县太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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