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雾隐双碑
一、五溪祭坛:双纹初绽的地脉裂痕
建安五年夏初,五溪河畔的双纹祭坛正在筹备奠基。曹节握着万姓章,指尖抚过新刻的雾护纹,忽然感觉章面传来细微的震颤——那是大禹玉珏与南蛮地脉碑的共鸣。蚩离蹲在河边,用蛇形纹勾连汉人的“水”字咒,河水竟自动分出毒雾与清水两股:“曹姑娘,我族巫老说,祭坛该建在‘雾隐族’的领地边缘。”
“雾隐族?”曹节想起诸葛亮的警示,这些南蛮古老族群能借助雾瘴隐藏掌纹,“可他们的地脉印记……”话音未落,河畔突然腾起青紫色毒雾,十几个半透明身影踏雾而来,掌心流转的不是固定纹路,而是随雾气变幻的“隐”字光痕。
“外来者,你们的‘双纹’正在撕裂雾隐的血脉。”为首的雾隐族长者举起骨笛,笛声中混着地脉的低吟,“大禹与我族祖先共治的地脉碑,早已被血誓封印在雾隐深潭。”他望向曹节手中的万姓章,章面的雾护纹竟在雾隐族掌纹前变得模糊——那是地脉共鸣的盲区。
二、南海沉船:水官印与星蚀海图
同一时刻,孙权的水官船队在南海遭遇风暴。周泰的护心甲突然映出海底沉船的影子,船身刻满与周穆王玉珏相同的星蚀符文。“子布,用《水脉寻真诀》!”孙权将水官印浸入海水,印面龙纹与沉船桅杆的人鱼骸骨产生共振,海底突然浮现出发光的帛画——正是星蚀祭司逃往南蛮的路线图。
帛画末端,一座被毒雾笼罩的青铜祭坛赫然在目,祭坛中央矗立着与大禹玉珏相似的“南海珏”。吕蒙从沉船残骸中捞出半片竹简,上面用鲛血写着:“雾隐深潭,双碑镇厄——大禹碑护民脉,星蚀碑控地魂。”孙权望着帛画上周穆王与南蛮首领共饮血酒的画面,突然明白为何玄冥阁残党要煽动蚩炎:“他们想复活星蚀碑的控魂之力。”
三、雾隐深潭:掌纹猎人的无纹之境
陈果与诸葛亮在蚩离带领下深入雾隐族领地,随身携带的星种竟在毒雾中失去光芒。“这里的地脉,只认随雾变幻的掌纹。”蚩离的蛇形纹此刻化作流动的雾纹,“当年大禹与我族祖先刻下双碑,便是要让‘护民’与‘控地’相互制衡。”
深潭中央,两座青铜碑对立而峙:左碑刻满汉人耕织纹与蛮族猎祭纹,正是大禹地脉碑;右碑布满逆位星图与蛇形血誓,赫然是被封印的星蚀碑。陈果刚要触碰左碑,潭水突然沸腾,无数雾隐族掌纹化作利箭射来——这些掌纹没有固定形态,却精准避开了他掌心的“无星之痕”。
“亮兄,他们的攻击……只针对清晰的掌纹?”陈果猛然领悟,雾隐族的“隐”字纹,本质是地脉的“混沌态”,“用《护民百术》里的‘模糊印’!”他与诸葛亮同时掐诀,在掌心画出未完成的护心咒,竟与雾隐族掌纹产生共振,深潭水幕应声裂开。
四、巫山诡雾:司马懿与蚩炎的血誓交易
五溪另一侧的巫山顶,司马懿正与蚩离的弟弟蚩炎对饮毒酒。石桌上摆着三块蚀心镜残片,镜中倒映着雾隐深潭的双碑影像。“司马先生说,只要复活星蚀碑,我族就能摆脱汉人掌纹的‘污染’?”蚩炎的蛇瞳泛着血光,掌心的纯血巫毒纹正在吞噬星种碎光。
“蚩尤祖先与周穆王的血誓,本就是让南蛮地脉保持独立。”司马懿晃动羽觞,酒液表面浮现出星蚀碑的控魂阵图,“你看那雾隐族的掌纹,在汉人的万姓星轨下正逐渐消亡。唯有星蚀碑的‘混沌之轨’,能让你们的巫毒血脉纯粹如初。”
蚩炎猛然捏碎酒杯,掌心溢出的毒血竟在石面画出星蚀碑的解封咒:“若我帮你拿到星蚀碑,你能让汉人的护心咒永远进不了五溪?”司马懿点头,袖中露出半块南海珏——正是从孙权沉船处暗取,珏面的星蚀符文与星蚀碑产生共鸣,“双碑合璧之日,便是南蛮地脉重归巫毒之时。”
五、深潭决战:双碑共鸣的地脉天平
陈果的手掌刚触到大禹碑,碑身突然浮现出当年大禹与雾隐族首领击掌的画面:两人掌心分别刻着未完成的“护”与“隐”,合在一起正是“护隐”二字。“原来双碑不是对立,是共生。”诸葛亮羽扇点向右碑,星蚀碑的逆位星图下,竟藏着与大禹碑相同的基底纹路,“周穆王的控地术,本是大禹地脉法的双刃剑。”
雾隐族长者突然现身深潭,骨笛奏响的不再是攻击咒,而是古老的镇魂歌:“千年前,我族与汉人决裂,便是怕星蚀碑的控魂之力吞噬混沌地脉。如今……”他望向陈果掌心的“无星之痕”,“唯有不带任何族群印记的掌纹,才能让双碑归位。”
话音未落,巫山顶的蚀心镜残片突然爆发出强光,星蚀碑的封印开始崩裂。蚩炎的毒血咒顺着地脉渗入深潭,右碑的逆位星图迅速蔓延,竟将大禹碑的护民纹啃噬过半。“伯约、士载,用护心灯旗护住雾隐族掌纹!”诸葛亮急令赶来支援的姜维邓艾,“陈果,用你的掌心承接双碑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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