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妙音看到莫成煌和宫绘逢在一起的造型,心底不禁颤了颤。
敢情莫成煌这么半天不过来,原来是被宫裁缝给缠上了!
“现在风霁月也到了,你俩说清楚,那些药粉究竟怎么回事?”莫成煌冷声喝道。
他实在受不了这个宫绘逢了,来医馆已经好半天,什么正经事也没做成,一直被姓宫的磨叨的没完没了!而他才只问了一句话!
不经意间看到蝶妙音那副颤颤巍巍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于是伸手将捆灵锁就这样唤了回来,收回手中。
看到莫成煌到来,风霁月展开折扇,“城主,你指的什么药粉?我没听明白。”
刚才的异动,是他们?
“你敢装傻?”宫绘逢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对面的人道:“那些药粉,就是你卖给那些姑娘的,咱都不了解那些究竟是什么药粉,只当对姑娘们有好处,然后就一根筋的介绍给其她姑娘们,好叫她们缝合皮肉时不受痛苦!”
顿了顿又道:“要不是城主大哥提醒咱,咱还想要将那药粉介绍给百姓们!现在想起来,那些姑娘身上的伤,还不就是你叫楼里那些龟奴打的!你什么钱都赚?你……太阴险了!”
莫成煌:“……”
蝶妙音:“……”
呵,原来宫裁缝这是叫人给当成转手中介了,他就这样上当,的确太天真!
“什么药粉?我都说了,我不清楚这件事!”风霁月看向这两人,见他们神情异常笃定,于是急道:“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就这样污蔑好人?姑娘们手里的药粉,我怎么知道从哪里来的?!”
呵,好人?真没看出来!
莫成煌问道:“风月楼里死的那个女人,果真与你无关?”
风霁月道:“那当然!”
“可据录事官所记,那个女人在死前曾与你有过密切接触,你又作何解释?”莫成煌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风霁月,似要将他看穿。
呵,这城里的录事官,平日里究竟都录了些什么?听着真叫人头皮麻。
风霁月微微一怔,随即镇定下来,轻摇折扇道:“城主莫要轻信那录事官的片面之词,我与那女人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寒暄几句罢了。这城中人多眼杂,若仅凭些许交集便定我罪,岂不是太过草率?”
这时宫绘逢插了话题,冷哼一声道:“那为何她死后,你却有诸多心虚之举?我虽单纯,却也不是那般好糊弄的!你风霁月在这城中的名声,有目共睹!”
呵,看样子与死人生前关系最近的,才是最叫人怀疑的,这次风霁月不容易摆脱嫌疑。
莫成煌缓缓踱步,片刻后说道:“风霁月,本城主给你一个机会,若你如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若你仍执迷不悟,待本城主查明真相,定不轻饶!”
风霁月脸色微微一变,手中折扇的摇动也有了些许停滞。
他咬了咬牙道:“城主,我确实不知那药粉之事,也与那女子之死毫无关联。我风霁月在这城中经营风月场所,虽不敢说光明磊落,但也绝不是那等草菅人命、贩卖假药之徒!”
宫绘逢忍不住又要开口反驳,莫成煌抬手制止了他,“本城主自会派人详查,若你有半句虚言,天涯海角也难逃法网!”
停顿了一下又道:“宫绘逢,你且协助本城主调查那药粉之事。风霁月,在真相未明之前,你不得离开此城!”
“好哒,城主大哥~”宫绘逢拍拍手,看起来十分开心。
“嗯……”风霁月无奈应下,心中却暗自盘算着什么。
呵,不会想要将风霁月关押在这里吧?这样可不行!
蝶妙音暗道:这个风霁月今天敢这样大摇大摆的过来闹事,说明他与那女人的死因没有直接的关联,而且这个风霁月很明显与洛箜是互相认识的,却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
渐渐的这样过了半晌,蝶妙音已经恢复了正常,没再感受到灵力波的震动。
看样子那种波动,随着捆灵锁的收回,就这样消失。
坐在位子上的女人,也渐渐舒展开来,正扭动着身子伸懒腰打哈欠。
看到风霁月不动声色的站在医馆大堂,忽地就站了起来,“哎呦楼主你忘记啦,那药粉不就是您从雪雾国来的商队手里收的吗?”
风霁月脸色一僵,“……”
此话一出,莫成煌嗯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宫绘逢直拍手,“这就对了嘛,只是药粉而已,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
女人:“人家早就想说啦,这不是被圣女捆的麻了,说不出来嘛!”
某圣女:“……”
三人同时看向蝶妙音,只见她白白眼,哼道:“捆灵锁的确不适合我,有空找个趁手的灵器。”
莫成煌脑门上,一只乌鸦飞过。
“圣女,原来你会说话。”风霁月用扇子挡着嘴巴偷笑。
蝶妙音瞟了他一眼,“你少得意,还不赶紧说清楚,你和逃跑那人之间的关系?!”
“本楼主和杀人犯哪有什么关系?圣女姑娘你可别乱说!”风霁月道:“自从来到这里,我已经无辜被冤枉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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