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妙音看到他们三人全都是,一筹莫展的模样,叹口气后杵着腮帮子直喝水。
“怎么?你们这三位各路大修,居然没有一个人,听说过天族?”
风霁月直摇晃脑袋,“别说天族了,就连邪修这个词,都没怎么听过。”
她看向宫绘逢,只听他道:“邪修?会不会和那个灵域里的鬼修,是一家子呢?”
蝶妙音无奈扶额。
“福地入口打开在即,这种时候出现邪修,恐怕幕后之人别有目地。”
莫成煌坐在大堂主座,一脸严肃的分析着这件事。
然而当他瞥到某女盯着他的眼神后,就只有垂下眼帘暗暗叹气。
呵,这么轻易的就会被骗,你还委屈了?连邪修都敢亲,你就不嫌恶心吗?
蝶妙音越想越气,狠狠白了他一眼。
“城主大哥,那谁是幕后之人?”
宫绘逢实在闹不懂这个问题,于是仔细思索了一番。
“难道,是原来给风月楼里,搭建飞天戏戏台的那个老板?”
听到这句话,风霁月站了起来,“宫裁缝,不懂不要乱说好吗?搭建戏台的和幕后之人,不是一回事!”
“你们风月楼以前,还有唱戏的呢?”蝶妙音好奇问道。
飞天戏?
那是什么?
“飞天戏就是那些戏伶团队,自己编的戏曲,”风霁月道:“挺好看的,那些女子舞起来就和天界的飞天一样,非常漂亮可观。”
说罢,就手舞足蹈,自顾自的跳了起来。
“天界?”
宫绘逢放下手中喝水的碗,“城主大哥,咱就说他知道天界吧!”
莫成煌神情一凛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风霁月:“……”
完了,这下真说不清楚了!
他哀求的眼神望着蝶妙音,她心道:叫你嘴欠,叫你有事没事话那么多,这下好了吧!
她深吸口气无奈道:“天界和天族不是一回事。”
顿了顿,灵光一现,又道:“天界是九阶大修修成神仙后,所居住的地方,而天族应该是那些会飞的扁毛畜生,成了精……不是,修成了妖修之后,特殊的族群叫法,那些妖修应该有单独的所在地,也就是特殊的地盘范围。”
会飞的……扁毛畜生……
莫成煌狐疑的看着她,心里简直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蝶妙音察觉到他复杂的视线,于是扭头看向别处。
她这一扭头,他看到她脸上的不对劲,“小白,你耳朵怎么了?”
她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没什么,被狗咬了。”
“哦……”莫成煌疑惑的看着下面两个男子,“这边既然有狗,你们怎么看的家?怎么不把狗给驱赶掉,还叫那畜生咬到小白?若再有下次,叫你们好看!”
听到这句话,风霁月慌慌张张的跑去二楼,“小白受伤了?我这就去拿纱布和金疮药!”
“哎呦呦,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小白姑娘这是被谁欺负了?”宫绘逢手中出现金色缝衣针。
“是不是外面那个坏人来着?哎呦,到底是哪个坏人?我听到动静,就把自家的灵器甩了出去,根本没看清那人的面貌,哎呦小白姑娘好可怜~”
蝶妙音叹口气,垂下眼帘呵笑一声,“没什么,就是那个自称天族的邪修,这次多谢你们替我解围了。”
咬她耳朵的,可不就是一只狗。
她简直要笑出了声,只是生生给忍住,憋回肚子里!
旋即看到宫绘逢手中的大耳针,吃吓,“我耳朵没事,就是轻伤,不用缝针!”
那支针好长,好可怕!
“没事就好,哎呦真是怪啦~”宫绘逢回到自己座位,“城主大哥,咱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怎么才刚到这里,就又遇到这种事呢?”
莫成煌嗯了一声,“的确有点被动,这之后真的要好好,部署一下计划!”
停顿一下又道:“如果妖修真的死灰复燃,那么这三道六途也都会陷入危机,还是早做防范的好!”
蝶妙音偷瞄了一下坐在主座的某人,心道以前就听你说过要计划一下,将那个黑袍巫师给抓住,可直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
然而,为了弥补自己刚才那番不妥言辞,她选择对这件事只字不提。
还是不要惹到他的好,他可是这三道六途里,火气最大的人!
只是道:“洞天福地这边出现邪修,唯恐再次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不如早一点将入口打开,城主大人你说如何?”
莫成煌看了看她,深吸口气道:“可如果邪修背后那人,就是为了提早打开入口,才派手下特意前来搅局,这不是上当了吗?”
蝶妙音扯了扯嘴角,呵呵是吗?你也知道是邪修特意跑来搅和了?
伟大的城主,什么都知道,就是喜欢配合邪修而已,是吧?
这时风霁月拿着金疮药下楼,“小白,这么冒险打开入口,到时会不会控制不住?”
他试探性的问道,眼睛里闪着复杂的光。
“反正还有一天入口就要打开,不差这半天,我只是想针对邪修来个,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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